隨着兩隻大公雞纏鬥的時間越來越長,雙方的體力也消耗了不少,最後,這場雙雞大戰終於在黃牌大公雞一個凌空俯衝,和一頓乘勝追擊之下結束了,看着手裡那連本帶利的一千五百兩銀票,傅凌天笑得連嘴都合不上了,一個勁地要拉着夜天雪說要再去押一把狠的。.reshuge.
夜天雪拍了拍旁邊還打算去押一場的傅凌天說道:“兄弟,今天我們已經在這裡贏了不少錢了,也該回去了,不然這裡的老闆就要出面了。”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傅凌天也明白夜天雪的意思,畢竟出來開賭場的也都不容易,每天賺的錢要是除去和各個官員打關係的花銷,還真就剩不了多少了,自己兩人今天已經在這裡賺了將近一萬兩了,要是再贏下去的話,這裡的老闆一定會出面的,雖說自己兩人的身份都很特殊,但是這種麻煩還是儘量少惹一點爲好。
傅凌天點點頭:“好吧,反正咱們今天也贏了不少錢了,那就走吧。”說着,便和夜天雪向着外面走去。
剛剛走出了鬥獸場,一個壯漢便攔住了夜天雪兩人,對着兩人說道:“兩位請留步,我們老闆要見兩位。”
夜天雪原本在前面走的身子一頓,對着那壯漢冷冷地說道:“是要我們將贏的錢吐出來嗎?你們是不是太不地道了,我已經幫你們挽回了不少損失,而且都已經打算要走了,你們還不算完嗎?”
那壯漢見夜天雪似乎有些惱火了,急忙說道:“您應該就是雪參將吧,您別誤會,我們老闆不是這個意思,相見兩位只不過就是想結交一下,請您別誤會。”
聽這人說不是來找事的,夜天雪和傅凌天都算是鬆了口氣,畢竟即便是夜天雪這個惹禍精,那也絕不希望時時刻刻都有麻煩圍繞在自己身邊,所以一聽壯漢這麼說,夜天雪緊握着的拳頭也鬆了下來。
夜天雪習慣性地打了個哈欠,對着那人說道:“帶我們去見你的老闆。”
“嗯,那請您跟我來。”
跟着那個壯漢左拐右拐地走了一會,夜天雪和傅凌天便被帶到了賭場後面的一個裡,那壯漢將夜天雪兩人帶到了東邊的那間屋子面前,敲敲門,對着裡面說道:“老闆,我把雪大人帶來了。”
壯漢剛說完話,一個人身材中等,長得一臉正直的中年人便從屋子裡迎了出來,一臉熱情地對着夜天雪說道:“這位應該就是雪參將吧,我可是很久以前就想見您了,今日一見,果然是氣宇不凡啊,聽說剛剛的時候雪參將還在賭骰子的地方制服了幾個惡徒呢,鄙人雖然沒有看到雪參將究竟是如何大顯神威的,但是僅僅是聽屬下的人說,就是聽得熱血沸騰啊。”
接着,這男子有轉頭對着傅凌天說道:“今天還真是來了不少的大人物啊,不知咱們帝國的少年英雄來了,就連傅家的天才修真者也來捧場了,這實在是讓鄙人這小小的賭場顏面大增啊,傅少爺,不知您還記不記得鄙人了,去年過年的時候,我還去您家拜訪來着。”
傅凌天想了一下,記得去年似乎還真就見過這人,所以槽槽地點點頭說道:“好像見過。”
那人笑了笑,對着兩人說道:“剛剛一時興奮說過頭了,兩位快進來吧,外面太冷了。”
夜天雪點點頭,接這便和傅凌天兩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然後也沒有管那個男子有沒有請自己兩人坐下,夜天雪和傅凌天直接各自找了一張椅子,就那麼坐了下來。
對於兩人沒有禮貌的舉動,那男子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笑呵呵地說道:“我叫文小健,是這家賭場的老闆,剛剛聽說有位賭神來到賭骰子的地方開始大筆贏錢了,我當時一聽,這還了得啊,要是讓這個賭神狠狠地贏幾把的話,那我豈不是要連老底都賠光了嗎,
所以我就派人去查了一下這個賭神的身份,結果一聽還真是讓我嚇了一跳啊,沒想到參將大人不只是精通武藝,就連賭術也是如此地精湛,而傅少爺雖然沒有雪參將贏得多,但是也算是一個賭術高手了,賭鬥獸這種不定性的東西竟然也能贏那麼多場,實在是讓我感覺到太不可思議了,所以我今天請兩位來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要見見兩位賭神,然後好好地結交一下。”
聽了文小健的這一串子奉承的話,夜天雪和傅凌天實在是感到有些無語,心中對於文小健的評價除了馬屁精之外,還真就沒有其它可以說的了,要是非要說一點什麼的話,那也就只能說這張十分正直的臉長在這個人身上白瞎了。
儘管文小健的奉承讓夜天雪兩人感到有些反感,但是畢竟人家不是來找麻煩的,自己兩人也不好說什麼不是?訕笑了兩聲之後,夜天雪對着文小健說道:“呵呵,原來是這樣啊,一開始我們還以爲文老闆是讓我們把贏的錢吐出來呢,現在也算是可以放心了。”
文小健一臉“驚異”地說道:“兩位是從那裡聽說別人贏錢贏多了,我就讓人家把錢吐出來的?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誠信,賭場這種地方更是要比其它的地方都講誠信,兩位的錢都是兩位辛辛苦苦贏來的,那已經不是我的了,我又哪有資格讓兩位把錢吐出來呢,更何況我也就是一個普通的暴發戶,跟一個三品大員和一個一品大員的孫子對着幹,那不是找死嗎。”
哼,鬼才信呢,別的生意講誠信的話,也許能幹好,但是賭場這地方要是講誠信的話,能把你賠得連老婆都賣了。
儘管夜天雪兩人的心裡一個勁地罵着文小健無恥,但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夜天雪還是一副笑呵呵地樣子和文小健聊起了天,是不是裝聾作啞地應付着文小健的問題,這讓傅凌天再次對着夜天雪多了一些認識,越來越覺得夜天雪這個人有些神秘了。
聽這文小健在說話的時候總是似乎是要將話往今天賭博的事情上面引,夜天雪也實在是墨跡不下去了對着文小健說道:“是啊,做生意的都要講究誠信,做人也要誠實,我不喜歡別人繞彎子,文老闆今天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說完了, 我們也好回家,畢竟現在天色已經晚了,我要是回去晚了的話,我家的小落落又該擔心了。”
文小健臉上的笑容一頓,接着也將笑臉收了起來,對着夜天雪說道:“雪參將還真是直接啊,不過我喜歡你這樣的性格,畢竟我整天去奉承被人也是很麻煩的,雪參將既然直截了當地問了,那我也就直接說了,
今天我已經將兩位贏錢的過程調查清楚了,今天傅少爺也就只贏了幾百兩的銀子而已,要說是說主要贏錢的,那還是雪參將,以後雪參將來這裡娛樂的話,那我當然歡迎,但是我卻希望雪參將以後不要在這裡大把地贏錢了,做爲補償,我每年會送二十萬兩的銀子到您府上,不知您意下如何?如果雪參將覺得少的話,我還可以往上加。”
聽到文小健這麼說,夜天雪和傅凌天兩人並沒有感到意外,因爲有很多賭場遇到賭術高手的時候都是這麼做的,畢竟賭場要是因爲賠錢賠多了而將人家趕出去,那對於賭場的名聲來說將會是一個很大的打擊的,所以有些賭場寧可每年給這些人一些錢,讓他們別來這裡鬧事,也不會選擇直接將人趕出去的,只不過給的錢似乎有點多了吧。
夜天雪想了一些,覺得二十萬兩對於一個賭場來說已經不是一個小數目了,畢竟即便是每天賺一萬兩,那也佔據一年的十八分之一了,更何況有的時候還賺不上那麼多,要是遇上自己這種人的話,估計還得賠上不少,所以這個數字已經算是很多了。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點,夜天雪覺得文小健似乎還另有目的,所以一臉審視地對着文小健說道:“文老闆給的錢不只是不少,而且似乎有些多了吧,不知道文老闆還有什麼其餘想要我幫忙的嗎?”
文小健一愣,接着便拍着手,一臉佩服地對着夜天雪說道:“雪參將果然是個聰明人啊,在得到這麼多錢的時候還能想到這些,行,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我肯給這麼多的錢當然不可能只是因爲這個點事情了,畢竟就算是雪參將你今天贏了一萬多兩,按照一年來算是的話,我似乎是很合算,但要是我把雪參將列入賭場的黑名單的話,雪參將也拿我沒辦法不是?
我之所以肯給這麼多的錢,是因爲我看好了雪參將的前途,照雪參將在短時間之內就被提拔到三品大員的速度,相信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成爲朝廷的頂樑柱,我要是不趁着現在和雪參將打好關係的話,以後可就真的晚了,
我只是希望雪參將日後能多照顧一下我的賭場和我在其它幾個城市的生意,等到雪參將日後提升官位的時候,我定當會提升每年的勤苦費,這筆生意不知道雪參將願不願意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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