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想把她……把她強……強行帶到出去和朋友玩過家家,讓她扮我老婆呢。..reshuge.”憋了好久,夜天雪總算是編出了一個連自己都不信的理由。
聽了這句鬼都不相信的話之後,司徒雨落那讓人感覺可憐的哭聲終於停止了,旋即抽泣着地問道:“你還會玩過家家?”
見司徒雨落的情緒有所轉變了,夜天雪也算是鬆了口氣,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了,主人以前可是什麼個玩過家家的高手呢,不是我吹,走遍大江南北,要是有人比我玩過家家還厲害的話,那我就把我這個‘過家家之王’的稱號送給他。”
“切。”司徒雨落抹着眼淚嘟着嘴說道:“過家家這東西難道還有厲不厲害之分嗎?主人你就別騙我了,剛剛還要我在屋子裡老老實實地呆着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你似乎對勁,沒想到一進去看到的就是這種場面,主人要是看好了那個女人的話,那你就直接和小落落說好了,何必再編個過家傢什麼的謊話來騙我呢,反正我這個當女僕的也不能管你什麼。”
說完,司徒雨落就再次趴在牀上,用被子矇住自己哭了起來。
說實話,夜天雪現在心裡是既高興有鬱悶啊,小落落爲這件事情吃醋,那對自己來說絕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是這小落落一吃起醋來,還真是不好哄啊,而且自己怎麼就那麼會選時候呢,早不親晚不親,偏偏趕在小落落來找自己的時候親呢,自己還真是夠點背的了。
看着眼前的司徒雨落是越哭越兇了,夜天雪無奈之下只好慢慢地勸說了。
夜天雪坐到牀邊,在司徒雨落身上蒙着的被子上面拍了拍,然後說道:“小落落,那個真的是主人失散多年的族妹,你別這麼小氣好不好?主人也就只是親了她一口,至於生這麼大氣嗎,你要是實在是很生氣的話,主人把初吻賠給你好不好?”
將身體埋在被子裡的司徒雨落大聲喊着:“不要,主人是壞人,是大壞蛋,誰知道你用那張嘴親了多少女人了,總之我不信你還有初吻,說不定到時候連自己的初吻都得搭出去…嗚嗚…嗚……”
夜天雪心裡的那個委屈啊,心想就憑自己以前那無人不知的惡少的身份,除了自己的老媽和玉羽兒之外,哪裡還敢有女人近身自己十米之內的?自己的初吻就算是想送都送不出去,要說是親過的女人,恐怕也就只有夜幽蓮、寒嫣、以及司徒雨落了。
可是即便是親了,那也都是親臉,哪裡親過嘴啊,唯一一次在暗陽宗就要把自己的初吻送出去的時候,寒嫣這個敗家玩意還把嘴貼到自己鼻子上面去了,結果還弄得自己差點被這一口氣嗆死,這叫自己如何不委屈啊。
抽了抽鼻子,夜天雪感覺自己要是在這麼想下去,恐怕哭得要比司徒雨落還慘,所以也就阻止了自己在想下去,努力地將心思轉移到了司徒雨落的身上。
看着司徒雨落那眼淚吧擦的模樣,夜天雪感覺到這麼勸說似乎沒什麼太大的作用,所以眼睛一轉就再次想出了別的辦法,然後就將右手伸進了被子裡面,向着司徒雨落的衣服裡面前進……
“啊?你幹什麼?”司徒雨落掀開被子驚叫道。
夜天雪滿臉無所謂地說道:“沒什麼啊,主人只是和你發展一下姦情中的姦情而已,你自己想啊,剛剛主人親了我那族妹一口,懷疑我們有姦情,如今我把手伸進了你的衣服裡,那我們豈不是有姦情中的姦情了?”
“撲哧”原本還抹着眼淚的司徒雨落被夜天雪這一句話給逗笑了,而心中那濃濃的怨氣也消散了不少,已經不再大哭的司徒雨落撇着嘴說道:“誰和你有什麼姦情中的姦情啊,我是主人的女僕,身子也都是主人的,姦情什麼的根本就用不到我身上來。”
“這麼說你已經不生氣了?”夜天雪試探着問道。
“生氣又能怎麼樣?你是我的主人,主人就算是說那女的是你老婆,我難道還能反對嗎?”
見司徒雨落終於不生氣了,夜天雪終於放心了,笑着對司徒雨落說道:“小落落,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主人啊,你剛剛那差點把主人吃了的態度哪裡還把我當主人?你自己說吧,你要怎麼安慰主人這脆弱的心靈?”
想起自己剛剛那有些失態的樣子,司徒雨落也有些臉紅了,弱弱地說道:“我剛剛也是太生氣了嘛,大不了我原諒你剛剛的事情好了。”
這是什麼邏輯嘛,剛剛明明就是你太沖動沒有聽本邪少的解釋才弄成這樣的,怎麼弄得好像錯在本邪少身上似得,不過算了,誤會已經解開了,本邪少也不用擔心了,所以本邪少吃點虧就吃點虧吧。
夜天雪苦笑着點點頭:“嗯嗯,剛剛錯都在我這裡行了吧?不過幽蓮好歹也是我的族妹,你還是好好地去和她說說話吧,她的性格和你很像,說不定你們可以合得來哦。”
“哦。”司徒雨落癟着嘴應了一聲,接着便跟着夜天雪向着剛剛夜天雪詢問夜幽蓮身份的那間屋子裡走去。
良久之後,在夜天雪有意的說笑之下,司徒雨落和夜幽蓮之間也漸漸熟悉了起來,又聊了一會之後,兩人是越聊越投機,甚至都姐姐妹妹地叫起來了,聽得夜天雪是越來越糾結了,心想啥時候自己能和這兩人聊得這麼投機啊?
由於感覺到在城內跟着無心亂轉悠的那個修真者已經往回走了,夜天雪對着說說笑笑的兩人說道:“好了,你們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吧,現在那個監視我的修真者已經在往回趕了,半刻鐘不到就應該回來了,你們就呆在這裡伺候我好了。”
說着,夜天雪就將剛剛被自己一腳踢碎的那張桌子扔到了屋子外面去,然後笑嘻嘻地坐在椅子上面對着兩人喊道:“來,小落落像往常一樣給我揉揉肩,幽蓮也不能閒着嘛,那就給哥哥喂水果吧。”
“哦。”司徒雨落和夜幽蓮無奈地兩人對視了一眼應了一聲,然後便按照夜天雪說的去做了。
享受着司徒雨落那芊芊細手在肩膀上的按摩,品嚐着夜幽蓮送到嘴裡那鮮美多汁的水果,夜天雪覺得世界上再舒心的事情似乎也莫過於此了吧。
過了一會,那個監視者夜天雪的修真者已經回到這附近了,夜天雪收起臉上那剛剛找回族人的幸福笑容,裝成一副呵欠連天的樣子對着司徒雨落說道:“小落落,你去告訴寒嫣一聲,叫她別玩了,一會師兄回來之後,咱們就一起去酒樓裡面吃飯。”
“哦。”司徒雨落原本打算應完一聲就轉頭走人來着,可是自己點完頭之後,就聽到夜天雪一個勁地讓自己問爲什麼,司徒雨落也只好對着夜天雪問道:“主人,你前幾天不是還說已經吃膩了酒樓的飯菜了嗎?怎麼今天又想起去酒樓了?”
夜天雪滿意地說道:“再過完年後,我們就要去邊疆了,可是我聽傅大哥說那裡連掉在地上的滿頭都是寶貝,我想那裡應該不會有什麼好吃的,所以我決定了,即便是已經吃膩了,那也要繼續去吃,否則過一段時間,我們肯定會後悔沒有在這段時間多吃一點的。”
“明白了。”
儘管是聽到夜天雪這麼說,但是司徒雨落還是不明白夜天雪爲什麼要自己問原因,所以對着夜天雪拋出了一個不解的眼神之後,便轉頭慢步向着外面走去,準備聽聽夜天雪是怎麼回答自己的。
在司徒雨落向外走的時候,夜天雪對着司徒雨落傳音道:“你應該不明白我爲什麼要讓你問爲什麼吧,我之所以讓你這麼問,那是因爲我這族妹從夜家被毀之後,就幾乎沒有吃過什麼好東西,所以我打算在年前的這幾天,多帶着她去吃一些好東西,不過由於外面一直有人監視我,所以還是需要編出一個理由的,至於另外的那七個女的也都帶着一起去吃飯吧,畢竟這七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女整天被寒嫣欺負也怪不容易的。”
聽了夜天雪這麼一說,司徒雨落才明白夜天雪問什麼要自己那麼問了,所以原本慢慢向前走的步伐也變得快了起來,但是一想到夜天雪這麼關心夜幽蓮,司徒雨落的心裡又吃醋了……
“師弟,我回來了!我這次又買了不少的好東西回來哦。”大概過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無心這個有點購物狂的一宗之主就拎着一大堆東西回來了。
夜天雪笑着看着無心掛在身上的大包小包的東西,對着無心問道:“師兄,這好堆東西里面有吃的嗎?”
“有啊。”
夜天雪問道:“師兄,這裡面都有什麼吃的啊?有零食嗎?”
無心想了一下說道:“這裡面確實是有吃的,但是零食確實沒有。”
“那主食呢?”
無心搖搖頭說道:“沒有。”
“難道是調味料?可是調料也算是吃的嗎?”
無心仍舊搖頭:“這裡也沒有調味料。”
聽到無心說的吃的東西既沒有零食,也沒有主食,而且連調味料都不是,夜天雪一臉奇怪地問道:“那你說的吃的都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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