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人都等着自己出主意。【夜天雪也低頭沉思了起來,想了一下之後,夜天雪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壞笑,對着幾人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分開混進人羣裡面好了,我暫時和你們分開,惹了他們的是我,只要找不到我,他們是不會爲難你們的,所以你們就暫時去星家呆着,相信星家的人就算是偏向月家,也不會拿你們開涮的,等城門開了之後,你們先出去,我隨後就跟出去,怎麼樣?”
“這樣的話,那你不是很危險?”杜赫遲疑地說道。
夜天雪搖搖頭說道:“你們跟着我,也一樣危險,而且是我們四個都危險,我一個人危險,總比你們一起跟着危險強得多。”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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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赫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舞歌卻說道:“好了,不用管他,他不會有事的,咱們還是別拖累他了,要是帶着我們,想逃跑恐怕都困難。”
聽舞歌這麼一說,杜赫這纔想起來,夜天雪可是從觀源城飛昇池裡面逃出來的傢伙啊,一般人根本就抓不住他,而月家的高手們也總不能全都一起爲了抓夜天雪而出動。
所以想想之後,杜赫點點頭說道:“那好,我們就暫時去星家,相信星家還沒無恥到把我們送到月家做人質的地步。”
既然打定了主意,夜天雪便和朱鬆他們分開了,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進了人羣裡面,隨手布了個隱身結界,在裡面裝扮了一下之後,當年在人界那個氣死人不償命的吳老輸就以那獨特的獨眼龍裝扮重出江湖了。
…………
星月城城主府內。
星天將品着茶水,對着眼前一臉陰謀得逞笑容的月天將問道:“老月,你確定這招就能把那小子嚇住?”
月天將嘿嘿地笑着,笑得那個猥瑣啊,都能和夜天雪比一比了,一臉得意地說道:“別忘了,我可是咱們星月城的頭號軍師啊,封城門什麼的,這也只是我計策中的一小部分而已,後面還有不少後招等着那小子呢。”
說着,月天將又不知道想到什麼了,臉上的得意也消退了不少,一臉鬱悶地說道:“夜天雪那小子竟然當街不給老子面子,要是正常的小子,老子早就一腳把他踩死了,可恨的是,逸無常那個老東西竟然把落逸城的副城主令牌都給他了,老子出手教訓他都得掂量掂量,既然不能踩死他,那就嚇死他,關上城門,再傳一些關於我很憤怒的傳聞,我就不信嚇不垮他,等到他心力憔悴的時候,老子再親自出馬,把那個夜天雪給嚇成神經病,到時候逸無常也拿我沒辦法。”
見到月天將那一副巴不得生吞了夜天雪,但是又不敢真下手的表情,星天將也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但是想到星華對夜天雪的評價,星天將也不由說道:“老月,這招對別的天兵期也許有用,但是我估計,對這小子沒啥用。”
“什麼意思?”月家對夜天雪根本就沒有多少接觸,就連夜天雪得到落逸城副城主令牌的事情,都是聽星家說的呢,自然不知道夜天雪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你先聽我慢慢說。”星天將和月天將這兩人情同兄弟,對於夜天雪的小子自然是沒什麼可隱瞞的,於是便將星華對夜天雪的評價,以及夜天雪最近做了什麼都說了一下。
結果月天將聽完了這些之後,這纔不得不承認了一件事情,這夜天雪的確是有點能耐,否則星華也不會對夜天雪有那麼高的評價的,看來這夜天雪沒那麼好對付啊。
就在月天將感到鬱悶,打算自己現在就親自出馬去嚇唬嚇唬夜天雪這小子的時候,月家的人卻傳來了一個消息,而這個消息卻令月天將近乎發狂,差點一腳把桌子都踢碎了。
消息內容:夜天雪在城門口蹤影全無,夜天雪的同伴也回到了星家借宿,至今爲止,未發現疑似夜天雪的人蹤跡。
聽到這個消息,星天將笑着說道:“我就說了嘛,這小子沒這麼好對付的,看看,故意讓同伴回我們星家借宿,等着你開城門,簡直就是挑釁嘛,而封城門這種事根本不能持續太久,早晚會開城門的,只要城門開放,那夜天雪估計就跑出去了,老月,看來你這次是要失策了,哈哈。”
星天將的笑只是覺得有意思,並不是在嘲笑自己,月天將這是知道的,不過此時他還是有些不滿地說道:“靠,笑個毛啊,看着,看老子怎麼把這小兔崽子揪出來的。”
“哈哈……”見到月天將這樣子,星天將又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此時,一個長相漂亮至極,身上帶着一絲英氣的女子走了進來,對着星天將問道:“星將軍,這是在笑什麼啊?”
“城主大人,您來了?”見到這女子走了進來,星天將和月天將頓時一臉的愕然,隨後連忙對着這女子行了一禮,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星月城的城主星月天王古星月。
“嗯。”古星月點了點頭,隨後對着月天將問道:“月軍師,聽說你把城門給暫閉了,這是怎麼回事啊?不知道這樣會造成很多麻煩麼?星月城內有不少人就指着經商養家餬口呢,你這一關城門,會有不少人的貨物都走不出去,賣不出貨物就沒飯吃,你想過這些麼?”
隨着古星月的話越死越多,氣勢也越發地強了起來,而月天將的腦袋也慢慢地低了下來,很顯然是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呃……”見古星月貌似很生氣的樣子,月天將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膽怯。
別看古星月這個城主大人是個女的,但是性格比他們兩個大男人還狠,否則當初也不會把他們兩個降服當作手下的小兵了,見古星月此時生氣的表情,月天將心裡是直犯嘀咕啊,完了完了,這下自己慘了。
月天將笑得比哭還難看地說道:“城主大人,我也是無奈之舉啊,落逸城那個叫夜天雪的傢伙當街不給我月家面子,但是逸無常和這個小子關係貌似很好,我不敢隨便下手,所以也只能關城門嚇唬嚇唬他了。”
聽說是這個原因,古星月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是仍舊是板着臉說道:“那就趕緊去,嚇唬完了就趕緊開城門,現在已經有不少的商家來城主府詢問這事情了,雖然咱們城主府勢力強悍,但是也不能不仁義,他們每年都交稅,耽誤人家生意太不仁義了,知道了麼?”
“可是……”
“可是個屁。”古星月毫不猶豫地像個男人一樣爆了粗口,眼睛一瞪,對着月天將問道:“你到底去不去?”
“可是我去也得有地方去啊。”月天將一臉欲哭無淚地說道:“城主大人,那個夜天雪現在行蹤不明,我找不到他啊,派去跟蹤他的兩個天將中期修士都不知道這夜天雪是怎麼消失的,我也是剛纔纔得到的消息,正愁着呢。”
古星月一怔:“什麼?兩個天將中期修士跟着都跟丟了?他不就是個天兵期麼?”
星天將苦笑着說道:“至少傳聞中是個天兵期,可是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哪個隱居的老東西跑出來裝純的,還是修煉了什麼秘法,總之就在不久之前來星月城的時候,一出手就秒殺了兩個天將初期,還有十幾個天兵期,另外加上近百個大成期,這怎麼看也不像是天兵期啊,而且前幾天還展出了八翼,怎麼看都是個天將期以上的修士,可是落逸城那邊的天王卻都親口說過,夜天雪的確就是個天兵初期,這就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了,他們如果是在撒謊的話,也不可能說出這種蠢話啊,這小子的確是詭異的很。”
聽星天將這麼一說,古星月眉頭也糾結了起來,喃喃道:“我記得以前還聽說過那小子的傳聞來着,好像一開始就是從觀源城的飛昇池裡面逃出來的,後來還集體敲詐了三十多個天將,而且得罪了那麼多人還安然無恙地活到現在,看來這小子是有些真本事,否則逸無常那個老東西也不會這麼護着他的。”
見古星月貌似對夜天雪感興趣了,月天將心中暗喜,覺得有戲,要是古星月也肯插手這事情的話,自己豈不是省力氣了?老天保佑,一定要讓城主大人對夜天雪感興趣啊!
大概是上天聽到了月天將的祈禱,就在月天將心中忐忑之際,古星月突然說道:“你們兩個也別弄什麼嚇唬不嚇唬夜天雪的了,去,把那個叫夜天雪的小子給我抓回來,如果可以的話,想辦法弄成咱們星月城的人,逸無常要是問到這事情,我給你們擔着。”
“可問題是我們現在找不到夜天雪……”月天將苦笑着說道。
古星月一翻白眼說道:“要是能隨隨便便找到,還派你們去幹什麼,親自去找,一個月的時間,你們自己看着辦,要是不能成功勸降,那也就算了,但是如果在抓到夜天雪之前讓他跑回去了的話,呵呵……”
聽到古星月後面那古怪的笑聲,星天將和月天將頓時就是一個哆嗦,很顯然,這辦不好事情的話,下場肯定會非常慘的,所以連忙挺直了身板,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