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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隻巨大的人面蜘蛛,通體祛黑,蜘蛛背上的白色花紋圖案,天然生成一長人臉的樣子,五官輪廓皆有,一樣不多,一樣不少,這張人臉形的花紋足有一尺大小,蜘蛛的體積更是大得嚇人,八條怪腿上也都長滿了絨毛。
憂若羽第一感覺便是“蜘蛛精”,可是仔細一看這黑蜘蛛並未成精,因爲如果成了精的動物,它們的下顎都有會一塊隱藏着的元丹印子,會發出很淡很淡的光芒,這光芒如果看得時間沒有一時半會根本看不到,所以憂若羽可以確定眼前這隻黑蜘蛛還未成精,相對來說應該容易些吧!
看樣子這黑蜘蛛最多隻是吐吐絲沒有太多的能耐,有些棘手的是蘇靖蓉和鬱蕊現在都還不能夠行動,所以要麻煩一些。
“蕊兒,你先在這呆會兒,爹爹先宰了這畜生。”憂若羽將鬱蕊放到了一旁,而此時那黑蜘蛛也不敢輕舉妄動的注視着憂若羽的動作,這隻黑蜘蛛同其他動物妖物一樣,都懼怕羽刺。憂若羽很明白這其中的緣故,羽刺是上古神器,而其中又封印這百獸之王鳳羽。
憂若羽不等黑蜘蛛先反應衝過去,一下子滾到了黑蜘蛛的身子下方,一劍朝其腹部刺去,一時間黑蜘蛛腹中的毒液散落了一地。
那黑蜘蛛一吃疼八條毛茸茸的大腿朝憂若羽抓來,憂若羽橫劍一揮,赤光一閃那黑蜘蛛的把條腿,非到了遠處。砰一聲黑蜘蛛那巨大的身軀,像一座山一般的直壓了下來。
憂若羽在斬段其八條腿之時,已經滾了出來,誰知道那黑蜘蛛並不死心,一時間噴出大量的毒絲來,因爲噴得多而憂若羽落地未穩,眨眼之間就被裹上了厚厚的蜘蛛絲,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蜘蛛繭。
黑蜘蛛見憂若羽給裹住了,朝離得稍近的蘇靖蓉噴出毒絲,蘇靖蓉因爲左肩受傷了,根本無法抵擋,給蜘蛛絲纏住了腰,正被一點點的拖入黑蜘蛛的大嘴裡。
鬱蕊見情況不妙,大聲的喊着憂若羽,可是憂若羽卻給蜘蛛絲裹得嚴嚴實實的,沒有絲毫的動作,而自己因爲體內侵入了毒液,根本沒有絲毫的力氣,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蘇靖蓉給拖進黑蜘蛛的大嘴裡。
“不要……”鬱蕊痛哭着喊着,蘇靖蓉就這樣被黑蜘蛛放到了嘴裡。
突然一道赤芒一現,碩大的蜘蛛繭散裂開來,很漂亮。但是憂若羽卻沒有那麼多的精神去欣賞這一切。
只是憂若羽提着羽刺一下子朝黑蜘蛛的大嘴辭去,黑蜘蛛見憂若羽出來了,不斷的朝憂若羽批噴着毒絲,一口將其吐入了腹中,沒有多大工夫,黑蜘蛛正個身自被包裹成了一個更大的蜘蛛繭。
而此時空氣凝固了,三洞很靜靜得只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已經太時間沒有動作了,鬱蕊流下淚水,她知道這次爹爹和蘇靖蓉已經沒有了生的希望了。
蜘蛛的唾液擁有很強的消化性,而憂若羽和蜘蛛進入的是蜘蛛的嘴裡,消化的強度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鬱蕊傷心的望着黑蜘蛛,失神的喊着:“爹爹”。可是這山洞實在太靜了,靜得可怕。鬱蕊低下了頭無力的癱躺在地上,嘴裡不停地喊着“爹爹”。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而山洞之中仍舊那麼的靜,鬱蕊此刻也靜了下來,她只是失神的癱躺在那望着這黑漆漆的山洞。
這時黑蜘蛛的身子開始有了很細小的動作,鬱蕊因爲傷心過度,對這些細微地的動作根本無法察覺,黑蜘蛛身上的絲開始一點點在溶化,還不時地發出嘶嘶的聲音。
鬱蕊皺了皺眉頭把頭扭向黑蜘蛛,看到黑蜘蛛正一點點的在溶化,鬱蕊緊咬着牙手指深深的抓入了土裡,黑蜘蛛在溶化也就是說在它嘴裡的憂若羽和蘇靖蓉也都在溶化。
鬱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希望這一切是真的,不相信自己的爹爹會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她不相信也不願意相信,於是緊緊地閉上眼睛,不讓自己去看,不讓自己去想,不讓自己相信。
當鬱蕊鼓起勇氣再次朝黑蜘蛛看去的時候,哪裡還有什麼黑蜘蛛,黑蜘蛛被溶化了,這不就意味着憂若羽和蘇靖蓉也已經給溶化掉了,鬱蕊的身子開始顫抖起來,她恨自己爲什麼要呼救,如果不呼救自己的爹爹也就不會找到自己,這樣爹爹也就不會死。
她還恨現在不能夠動彈,不能夠救自己的爹爹。
“蕊兒……”突然從黑蜘蛛的那個方向傳來了一聲很熟悉的呼喚,鬱蕊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大聲的喊着:“爹爹,爹爹,是你嗎?爹爹……”
這時從黑蜘蛛的方向亮起了一絲赤色的光芒來,憂若羽站了起來,隨後把蘇靖蓉也抱了起來,朝鬱蕊走來,“蕊兒……”
鬱蕊一見是憂若羽和蘇靖蓉,她以爲自己是在做夢,使勁的搖了搖頭,狠很的閉上眼睛朝那個方向望去,果真是憂若羽和蘇靖蓉,沒有看錯,這不是幻覺,鬱蕊喜悅的望着憂若羽,竟一時間忘記了說話。
憂若羽抱着蘇靖蓉朝鬱蕊走來,只見憂若羽渾身溼漉漉的,臉上滿是泥土,身上還有一股很刺鼻的蜘蛛毒液的味道。憂若羽懷中的蘇靖蓉情況比憂若羽好不了多少,二人此刻看起來就好箱是從水塘裡走出來一般,很是狼狽。
憂若羽走到了鬱蕊的面前將蘇靖蓉放了下來,一把將鬱蕊擁入懷中,一個勁的嘀咕着:“好女兒,爹爹一直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鬱蕊痛哭的抱着憂若羽,撒嬌的哭道:“爹爹,蕊兒剛剛還以爲爹爹已經……”
憂若羽哭笑着,緊緊的抱着鬱蕊,慰道:“爹爹,是不會丟下爹爹的寶貝女兒的。”
鬱蕊哭笑的撲在憂若羽的懷裡,放肆的哭泣着。而蘇靖蓉坐在一旁咬了咬脣,哭笑起來,她哭或許是因爲憂若羽父女相聚的這一幕太感人了,而她笑是因爲她又一次死裡逃生過來了。
“爹爹,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那隻黑蜘蛛不是都溶化了?”鬱蕊很好奇的望着憂若羽,因爲剛纔的一切真的很匪夷所思。
憂若羽點了點,答道:“那隻黑蜘蛛自身在溶化的時候,其實爹爹因爲以爲會這樣死去的,可是一想到鬱蕊和蘇鷫,爹爹這麼忍心將你們倆爹在這危險的洞中,於是我很想動下身子,可是身子卻給蜘蛛絲緊緊的包在裡面。
我一時心性*催動羽刺費了很大的力氣纔將絲繭破開,而後也幫蘇姑娘也脫離了絲繭的束縛。因爲蜘蛛是從裡面往外面一點點的溶化的,所以當時我們的處境很危險,四周都是腐蝕的毒液。
我用羽刺劈了許多次蜘蛛的身子,可是無論我怎麼使勁始終劈不開那堅如銅牆的蜘蛛身子,那一刻我和蘇姑娘都以爲自己死定了。
誰知道就在這時蘇姑娘袖子中的那隻裝着百毒蠱的竹筒掉了出來,那百毒蠱從竹筒裡跳了出來一口咬到了蜘蛛身上,眨眼間,竟然在那堅如銅壁的蜘蛛身子啃出了一手指粗細的小孔來。
有了這小孔羽刺便有了下劍的地方,於是便將羽*入了這個小孔裡,雲起了靈力用力一劈,開了一道足夠一個人鑽出去的口子。我先將蘇姑娘送了出來,隨後自己也跳了出來,因爲消耗過度的緣故,我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見蜘蛛已經溶化成一灘水了。”
鬱蕊聽到憂若羽這一經歷,心中很是心疼,於是緊緊的抱着憂若羽。
“蕊兒,你知道蘇鷫和阿侑在哪嗎?”憂若羽想起了蘇鷫和阿侑的下落還不明,於是便問鬱蕊。
鬱蕊望着憂若羽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