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了你的生活?呵呵,可笑,你若是真心對待沐姑娘,她又何苦爲了治你的病去冒險,這一切不過都是因爲你的私心!”憂若羽嘲笑的怒罵着。
“不是一切都是因爲你們……因爲你們才改變的!”巫王抓狂的瞪着憂若羽,那一刻好像要把憂若羽整個人生吞了才甘心。
“又是個自欺欺人的可憐蟲。”憂若羽苦笑的望着巫王,癡笑了起來。
“不許笑!”巫王一時間發怒的衝到了憂若羽的面前,趁憂若羽一時的分神,一腳踹在憂若羽的胸口,這一腳力道可不小,憂若羽本身就早已經沒有了氣力,現被巫王這一腳,自然沒有多少抵抗能力,被動的被踹到了三四丈之遠。
憂若羽擡起了頭,擦去了嘴角的血絲,又站了起來,朝巫王走去,眼中依舊是那嘲諷的神色,一步一步,顯是很艱難,可是他卻沒有停下一步。
“你放了她們,這一切是我們兩個男人的事情,跟兩的小孩子沒有關係,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那就放了這兩個孩子。”
“不許跟我講條件!”說着巫王又衝着剛走過來沒有幾步的憂若羽踹去,這一下憂若羽本是可以閃過去的,可是他並沒有,因爲他心裡清楚,如果他要是躲開了,巫王一定會把所有的怒火都發在蘇鷫和鬱蕊的身上。
若是這樣,憂若羽哪裡會躲閃,蘇鷫和鬱蕊是他的愛寶,他寧可自己受傷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她們,自然也就不會閃躲了。
那一腳很是實在的落到了憂若羽的胸口,一陣透心的憋悶之涌了上來,憂若羽覺得自己快要無法呼吸了,眼睛裡的淚水也因爲憋悶的難受,而不自然的涌了出來。
這時,空氣之中傳來了巫王那可怖的笑聲,迴盪在暴雨和大殿之中,好像也使得整個世界也變得陰森恐怖起來。
哈哈哈哈……
雨勢依舊沒有小的意思,好似將整個世界都吞沒了一般,聽不到其他的任何聲音,看不到一絲的光線,能夠感覺得到的除了那冰冷的死亡氣息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氣息了。眼前這個世界好像就是一個爲了死亡而生存的世界,沒有光亮只有無盡的黑暗,沒有生氣只有冰冷的死亡。
長笛破空,不知道憂若羽什麼時候已經把翡翠青絲笛取了出來,笛聲輕奏,很是淒涼。這一刻夜雨呼嘯,掛滿了支離的破碎。濁風浮醉,卻滿懷着思念,落葉沙沙,卻蘊涵着無盡的憐惜。這消魂的曲子緊緊地繚繞心間,意未去爲形已淡,叫人不由嘆之短暫。花聽之萎靡而垂,雨聽之聲消音暗沉。
聲消之處隱約有一簇黑影正緩慢的朝大殿走來,越來越近,動作優美,體態婀娜,身資曼妙,卻始終抹不去那一綰的憂鬱,這人不是蘇靖蓉又是何人。
只見她一襲黑色的長裙,袖口上繡着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襬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
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憂鬱,幾分神秘,一身黑色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我已經來了,你可以放了他們了吧?”蘇靖蓉走到了憂若羽的前面,冷眉對着巫王竟有幾分不屑。
“蘇靖蓉,你以爲你是誰,敢這麼同本王說話,難道你不懂得君臣之禮嗎/還不快快給我跪下!”巫王指着蘇靖蓉那表情很是貪婪。
蘇靖蓉轉過了身子望着深厚早已經深受重傷的憂若羽,接着又轉了過來,跪了下來,道:“現在你可以放人了吧!”
巫王見蘇靖蓉一時間這麼聽話,心中不禁大喜了起來,有意的諷刺着,“沒想到從不跟本王下跪的大法師,今日竟會爲了三個外族的人給本王下跪,哈哈哈哈。”
蘇靖蓉也沒有心情同他說話,只是悄悄的將手指捏成蘭花訣,準備先將蘇鷫和鬱蕊救下在說,誰知道這小小的動作卻被巫王注意到了,巫王一把將手指扣到了蘇鷫和鬱蕊的那白皙玉頸之上,顯然很是生氣的望着蘇靖蓉,惡道:“你若是再敢胡來,下次我就捏死她們!”
蘇靖蓉無奈只得放棄了,轉過了頭輕瞄了憂若羽一眼,見憂若羽傷得太重了,可眼下有不可以照顧他,心中頓時一陣抽痛襲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蘇靖蓉緊咬着貝齒,不無好氣的衝着巫王怒喝着。
咔嚓!
這一聲雖然很輕,天空中還下着暴雨,可是憂若羽和蘇靖蓉卻聽得真切,那一聲是從鬱蕊那裡傳來的,而鬱蕊的玉頸上還放着一隻烏黑的手。
嗡嗡嗡…
這一切憂若羽幾乎快要斷了氣,脖子給捏段了還能活嗎?憂若羽無助的大喊着“鬱蕊。”
鬱蕊緊咬着貝齒很是痛苦的望着憂若羽,儘管這樣還是微微的衝憂若羽搖搖了頭,以示自己沒事。可是儘管如此憂若羽自然也是心疼得快要瘋掉了,一時間,也不知道從哪來的氣力一下子站了起來,衝着巫王怒喝着,眼神之中早已經佈滿了可怖的紅色血絲,“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有什麼你儘管衝着我來,不要傷害她們!”
巫王見憂若羽此刻的樣子,心中無比的歡喜,喝笑道:“想要幹什麼?好就就告訴你,我要報仇,要報仇!!!”
憂若羽深深的望了蘇鷫和鬱蕊一眼,露出了一絲微笑,道:“那你過來吧!我願意以我的命換她們的命。”
巫王譏笑的望着憂若羽,拍起了手掌,“呵呵,真是偉大呀!你想這麼容易就了結了這一切,做夢!我要你殺了蘇靖蓉,不然我就殺了她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