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蕊兒你怎麼到這來了?怎麼進來的?”鬱推走到了憂若羽的身邊坐了下來,伸出了手掌,望着憂若羽。
憂若羽奇怪的望着鬱蕊,鬱蕊嘆了口氣道:“你的手給我!哼,女兒這麼聰明,可是父親卻這麼苯!”
“什麼,你竟然說自己的爹爹苯,你這臭丫頭”說笑着憂若羽將手遞了過去,鬱蕊抓着憂若羽的手臂就是一口,痛得憂若羽哇哇直叫,一個勁的罵自己養了一個狠心的女兒。
鬱蕊卻不以爲然,咯咯的笑道:“蕊兒可是非了千辛萬苦才找到你,可你倒好跑風香閣私會佳人去了,哼哼哼!!!”
憂若羽苦笑着,抽回自己可憐的手臂,無辜的望着鬱蕊,道:“鬱蕊呀!爹爹並不有意的,我認識小小姑娘也純屬偶然呀!我對她真的沒什麼的,只要我的乖女兒在我身邊,我就別無所求了。”
鬱蕊伸手準備去拉憂若羽的手,憂若羽一驚,“鬱蕊,你還要咬啊!”
鬱蕊見自己這活寶爹爹,咯咯的笑了起來,嘟起來嘟故意裝做不理會憂若羽,道“你給是不給。”
憂若羽看着自己可憐的手,伸了過去,閉上了眼睛,鬱蕊嘻嘻的笑着拉過憂若羽,輕輕吹着剛剛自己咬的地方。憂若羽卻叫了起來,睜眼一看鬱蕊正在用她那芊芊玉指輕揉着被咬的地方。
“咦,鬱蕊,你不咬呀?”憂若羽嘻笑的望着鬱蕊。
鬱蕊努了怒小鼻子,道:“我纔不像爹爹那麼狠心呢!”
“嘿嘿,還是我的乖女兒好。”憂若羽樂呵呵地將鬱蕊擁在懷裡。鬱蕊則小鳥依人一般的依在憂若羽懷裡,“爹爹。”
“嗯?”
“其實鬱蕊挺希望能夠有個人陪在爹爹的身邊,好好的照顧爹爹。”
憂若羽低下頭望着懷裡的鬱蕊,心想:“這是我的那個刁蠻任性的女兒嗎?”
“爹爹,你一直都還愛着玭姨嗎?”鬱蕊擡起了頭,一副期待的望着憂若羽。
憂若羽奇怪盯着鬱蕊了一會兒,轉過頭望着遠方,也不回答鬱蕊的問題“爹爹,蕊兒好想另習涑爹爹,文殳哥哥,蘇鷫姐姐他們呀!”
憂若羽拍了拍鬱蕊的頭,長嘆道:“爹爹又何嘗不想他們呀!”憂若羽取出了翡翠青絲笛吹奏了起來。
夜星繁綴,卻掛滿了傷感。清風浮醉,卻滿懷着思念,落葉沙沙,卻蘊涵着無盡的憐惜。這消魂的曲子緊緊地繚繞心間,意未去爲形已淡,叫人不由嘆之短暫。花聽之萎靡而垂,月聽之光線暗沉。
飄零去,越經年。手綰楊花一夢,幾回解語不堪言,自清寒。
慣作離人腮畔淚,添得倦魂憔悴。春風未許入陽關,雁雲殘。
飄零去,越經年。枕側清箋猶記,鈿釵輕約鬢間緣,夢魂牽。
過盡滄波催客老,換了浮生潦倒。幾回憔悴倚闌干,見時難。
飄零去,越經年。時把相思弄曲,倦魂着意合尊前,好成眠。
一片濃愁堪解得,知向斷腸夢澤。西窗問月幾回殘,幾回圓?
飄零去,越經年。西塞邊戎吹雪,狼煙終古不曾眠,角聲寒。
白骨黃沙今不見,埋入史書薄簡。春風依舊笑相看,水和山。
飄零去,越經年。身外浮名無有,何須言道出塵難,夢邯鄲。
樂水志山誰與共,一剎天涯愁永。行歌醉臥忘機禪,近尊前。
飄零去,越經年。一棹清波綠引,幾回夢裡最江南,水雲間。
載酒行歌歡昨事,酩酊隨心暢意。而今幸得有嬋娟,共尊前。
飄零去,越經年。隱跡紅塵往事,傷心留得幾紈箋,着辛酸。
嘯傲山林贏自在,付與琴棋相對。梅英共雪效逋仙,盡時歡。
飄零去,越經年。歸處林泉弄影,琴書案牘棄塵喧,伴詩箋。
復計東西鴻雁語,何若此間相與?日間芳友共嬌顏,碧雲天。
飄零去,越經年。又是東風時節,落花似我委塵殘,不堪言。
落寞心情分付去,醉裡懵騰細語。幽然一夢訴孤弦,倩誰憐?……“悽霜月,憐心決。福之然兮,欲忘之卻又難捨難斷。千年只夢,又奈何?莫夕一問,卻是望之而不得其因果。待海枯,望石爛。望西山獨斷。枉然而斷之,天卻不憐。羣星繁,花滿地,爲搏佳人一笑,卻怠盡一生。爲觀佳人一眸,卻用盡千年。爲得佳人一語,卻焚心化骨。”
“前世情,萬載幽怨,天公呵居?縱然飛雪漫天,家破人亡,又有誰憐?罵天三聲,,淚樹飛絮,何無棲身處。更待秋飄零去,越經年。手綰楊花一夢,幾回解語不堪言,自清寒。
慣作離人腮畔淚,添得倦魂憔悴。春風未許入陽關,雁雲殘。
飄零去,越經年。枕側清箋猶記,鈿釵輕約鬢間緣,夢魂牽。
過盡滄波催客老,換了浮生潦倒。幾回憔悴倚闌干,見時難。
飄零去,越經年。時把相思弄曲,倦魂着意合尊前,好成眠。
一片濃愁堪解得,知向斷腸夢澤。西窗問月幾回殘,幾回圓?
飄零去,越經年。西塞邊戎吹雪,狼煙終古不曾眠,角聲寒。
白骨黃沙今不見,埋入史書薄簡。春風依舊笑相看,水和山。
飄零去,越經年。身外浮名無有,何須言道出塵難,夢邯鄲。
樂水志山誰與共,一剎天涯愁永。行歌醉臥忘機禪,近尊前。
飄零去,越經年。一棹清波綠引,幾回夢裡最江南,水雲間。
載酒行歌歡昨事,酩酊隨心暢意。而今幸得有嬋娟,共尊前。
飄零去,越經年。隱跡紅塵往事,傷心留得幾紈箋,着辛酸。
嘯傲山林贏自在,付與琴棋相對。梅英共雪效逋仙,盡時歡。
飄零去,越經年。歸處林泉弄影,琴書案牘棄塵喧,伴詩箋。
復計東西鴻雁語,何若此間相與?日間芳友共嬌顏,碧雲天。
飄零去,越經年。又是東風時節,落花似我委塵殘,不堪言。
落寞心情分付去,醉裡懵騰細語。幽然一夢訴孤弦,倩誰憐?……殘花時,蝶兒卻亡。”鬱蕊抱着憂若羽哭了起來。
“玭兒,,你還好嗎?世人都說我癡。還說我們是無禮之情,可是這世人的倫理又有幾人能夠做到呢!希望你在那邊一定要快樂,我會一直爲你祝福的。
蘇鷫,在那邊還好嗎?有人照顧你嗎?在沒有了你在身邊真的好象一下子少了好多的東西,我真的好想蘇鷫,蘇鷫也在想叔叔,對嗎?如果你還在身邊該多好啊!叔叔一定再也不離開你了,叔叔會永遠的陪着蘇鷫,你聽得到叔叔說的話嗎?
我知道蘇鷫喜歡聽叔叔吹笛子,叔叔會天天都給蘇鷫吹笛子。蘇鷫你還記得你小的時候,被水沖走那一次嗎?叔叔一直從上流找到下流,一直找了三天竟然奇蹟的找到了你,當時叔叔真的很害怕,害怕蘇鷫就那樣裡區,誰知道老天不收我們的蘇鷫,所以又把蘇鷫還給了我,當蘇鷫醒來的時候,抱着叔叔一哭就是一晚上,當時叔叔的心都碎了。
有的時候蘇鷫也很調皮的,蘇鷫經常等叔叔睡着了拔叔叔的腿毛,,呵呵,真是夠調皮的。(想着想着淚睡不自然的落了下來,滴到了鬱蕊的臉上,鬱蕊擡起了頭見憂若羽在哭,便幫憂若羽擦去可淚水。)
蘇鷫膽子最小了每當一打雷都害怕的哭了起來,最後是被叔叔抱着睡了一晚。”
憂若羽的笛聲越發重了起來,,天空中突然飄起了細雨。也許是憂若羽的笛聲把老天爺都感動了吧!
“鬱蕊,天快亮了你快回去吧!不然被人看見這罪名就不小了。乖聽爹爹話。”憂若羽想哄小孩子一般的叫鬱蕊回去。
鬱蕊不捨的離開了,憂若羽微笑着點了點頭,“爹爹,沒事的,很快就會出來的。乖女兒瑕疵別來了,走吧!被人看見就麻煩了,路上小心一些。”
“爹爹,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蕊兒走了。”
鬱蕊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眼前,憂若羽望着天窗外的天空慢慢地也睡着了。
“前輩,小生遇到一件棘手的案子一直苦無頭緒,不知是否願意幫小生一把,等破案之後,小生便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放前輩回去了。”
憂若羽仔細地打量了上官青雲一眼,態度和緩了許多,“說吧!遇到什麼問題了?”
“失嬰案,前不久杭州城內連續多次發生夜間嬰兒丟失,一點頭緒也沒有。而不久之後我們在西湖西面的林子裡,發現了這些丟失嬰兒的屍身,屍體被吸乾了。之後我便命人在那看管這些嬰兒的屍身,沒想到這些屍身竟在眼皮子底下憑空消失了。我們搜便了附近的每一個地方什麼也沒有發現。前輩閱歷豐富,所以小生斗膽請前輩幫忙,也算事實爲一放百姓造福。”上官青雲臉上掛滿了無奈的望着憂若羽。
憂若羽眉頭深鎖,着急的問道:“從發現嬰兒失蹤到現在有多少天了?一共有多少嬰兒失蹤?”
“已經是第十日了,全城有十三嬰兒失蹤。”
“還好。”憂若羽稍微喚了口氣。上官青雲一聽憂若羽說了個還好,心中一下子迷惘了起來,“前輩,還好是身意思?難不到你是說丟得還少不成?”
“我說你小子聽話只聽半截?我還好的意思是說,如果要是在遲上幾天,到達十八個嬰兒的話,那就糟了。此刻還有機會,難到不好嗎?”
上官青雲低下了頭,臉也羞得紅彤彤的,“小生還是不明白,爲什麼再過幾天就晚了?”
“這次行兇的是屍妖,他抓嬰兒是爲了吸收他們的靈性,將自己變爲不死魔身。”憂若羽解釋道。
“那我們得儘快找到屍妖把他給除掉,免得他禍害百姓!”上官青雲滿骨子裡都充滿正義感。
“我也正悶得慌,要不我們今夜就去可好?”憂若羽試探的問道。
“好,我多派寫人手去。”
憂若羽搖了搖頭道:“不用派其他人去了,就只把我女兒鬱蕊叫上,我們三個去就可以了。人多了反而誤事。”
上官青雲點了點頭,“那事情就這麼說定了,小生先行一步,將事情安排好就請前輩出去.”
午飯的時候,獄卒送來了一隻烤雞和一壺小酒,還有幾碟下酒的小菜.憂若羽倒是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吃飽之後舒服的睡了一覺,大概睡了有兩個時辰,鬱蕊跟着上官青雲一起來了。
“蕊兒,你來了。還有,上官青雲也來了。”憂若羽笑了站了起來,望着這兩個小年輕人。心中頓時生起一絲絲的暖意來。
“爹爹,我聽上官說,我們要去殺屍妖,是嗎?”
憂若羽點了點頭,“你害怕嗎?害怕就別去了,爹爹還是很擔心你。”
鬱蕊走到了憂若羽的身邊挽着憂若羽的手臂,咯咯笑道:“我的爹爹那麼偉大,他的女兒怎麼會膽小如鼠呢?嘻嘻。”
“可……爹爹還是很擔心。”
鬱蕊笑着將頭貼在憂若羽懷裡,調皮的道:“不是還有爹爹在身邊保護蕊兒嗎?有爹爹在蕊兒,不怕。”鬱蕊有意的將不怕兩字說得很堅決,是想讓憂若羽安心一些。憂若羽笑着拍了拍鬱蕊的腦袋笑道:“爹爹說不過你。”
“咯咯,那我們走吧!”鬱蕊高興地拉着憂若羽朝外走,上官青雲則安靜地跟在後面。
三人走到了城門前,卻被守門的士兵給攔了下來,“最近嬰兒失蹤案厲害,縣令已經下了封城令,任何人都不得進出杭州城。”
上官青雲走了上去拿出了一塊金牌,那些守衛城麼的士兵都跪下了,但那守城的士兵依舊不讓他們出城,這下可把上官青雲惹怒了.上官青雲生氣的甩了袖而去,憂若羽同鬱蕊不好說話,只有默默地跟在其身後。
上官青雲氣呼呼的朝縣衙走去,正巧那縣令也在,上官青雲指着那縣令便怒罵道:”好個王包,你膽子倒是不小,胡亂抓人不說,現在又禁閉城門連我都不可以出去,派是你不想要你的狗頭了!”
那縣令王包見上官青雲發怒了,連忙鬼下求饒.憂若羽跟鬱蕊都看出了一點矛頭,心想:“這個上官青雲不簡單,他的身份不會知識捕頭這麼簡單。”
那縣令王包見上官青雲說不通話,就差點連沒有尿尿在褲子裡了,“求四皇子開恩,奴才該死,還望四皇子開恩!““四皇子?”憂若羽與鬱蕊幾乎同一時刻望向眼前這位十三皇子表情都充滿驚訝。
“我令你三日之內查清楚,這爲前輩的事,否則提人頭來見我!“說完上官青雲擺弄拂袖而去,走了大概四五十米遠,見憂若羽父女倆沒有跟上來,暗自咋舌,”這下子他們父女知道了我的身份,會不會不幫忙了。哎!”
憂若羽過了一會才清醒過來,一看,咦,那四皇子不見了,他連忙叫上鬱蕊跑了,出去正好與要進去叫他們的上官青雲撞了個滿懷。
“你們……”上官青雲指着憂若羽沒有在說話,把頭低了下去。
“走了啦!這麼婆婆媽媽的!”憂若羽笑着拍了拍上官青雲,上官青雲傻笑着道:“你們不在乎我的身份?還願意與我一同去?”
“皇子怎麼了,皇子還不是有爹有娘,不也都是人嘛!”鬱蕊咯咯的笑了起來,憂若羽,上官青雲也都跟着笑了起來。
“哦,那個上官青雲。”剛剛走了兩步,憂若羽便叫住了上官青雲。上官青雲轉過了頭望着憂若羽,道:“前輩,您有事嗎?”
“呃,有。”
“前輩請說。”
“我想同你借五千兩銀子。”憂若羽的臉上微微紅潤了起來。
上官青雲一聽呵呵的笑了起來,“這有何難,前輩你們先去前方不遠的的福來客棧,休息片刻,我去去就來。”
憂若羽點了點頭,鬱蕊見上官青雲走了便走到了憂若羽的身邊,似帶有幾分怒氣的道:“爹爹,借錢是爲了那個小小各娘吧!”
憂若羽聽出了鬱蕊的話語中的意思,便呵笑着走了過去,“你知道爹爹一向都是見人有難必定相幫的,這次自然也不例外呀!”
鬱蕊朝着憂若羽努了努小鼻子,憤憤的道:“幫人……還跟人借錢呀!”
憂若羽一時竟然無語面對了,只好悶着頭朝可扎走去,鬱蕊在其身後做了個鬼臉,也跟着去了。
上官青雲離開二人之後便徑直朝縣衙而去,那縣令王包見上官青雲等人走了心剛剛平靜了下來,“啊……”王包一擡頭就見上官青雲,魂差點都嚇沒了,遲遲了半天才跪下道:“四皇子……,您,您還有什麼指示?”
“你快去給我準備五千兩銀子,快些給我拿來。”
“啊?五千兩?”王包一聽差點沒背過氣去。
“怎麼,有困難?”上官青雲望着王包呵笑了兩聲。
“沒,沒。奴才這就去準備,恭請四皇子去奴才府上,稍等片刻。”那王包早已經汗如雨下了。
“不用管我,你快去吧!”
“是。”王包像一隻大尾巴狼似的,灰溜溜的離開了。
大概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王包回來了,懷裡抱着一大包的銀子。上官青雲笑着走了過去,把銀子接了過來,呵笑道:“你的辦事效率倒是挺快的,這樣你只要查清楚憂若羽的事,在好好管教你的小畜生,我就不追究了。”說完便抱着銀子離開了。
“奴才恭送四皇子。”王包直到看不見了上官青雲,這才大聲的哭了起來,一邊的捕頭走了過來關切的問道:“大人,您沒事吧?”
“能沒事嗎?五千兩,五千兩銀子呀!要不你給我,哇。”那捕快知趣的走開了。
上官青雲抱着銀子來到了福來客棧,見憂若羽與鬱蕊坐在西角的桌子,便走了過去。禮貌的道:“前輩,您要的東西我給您帶來了。”
憂若羽站了起來,接在手中,“呵,沒有想到,還挺重的。”
上官青雲與鬱蕊都笑了,“爹爹,你可看準這可是五千兩,不重還行呀!”
“那你們先在這住下,明日我們再去城邊查查。今夜你們就好好的休息一下。”
憂若羽抱着銀子出去了,鬱蕊無奈的聳了聳肩,“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了。”
憂若羽來了風香閣門前,那些*本想上來拉客人但一見是憂若羽,都連忙跑了進去,不一會那老鴇子便出來了,一見是憂若羽兩腳一個勁的顫抖着。
“你,你這是來幹嗎呀!”老鴇子慌張的望着憂若羽,身子也不自然的藏在門口的柱子後面。
憂若羽不削的望着老鴇子,喊道:“我是來贖來蘇小小出去的。”老鴇自一聽要贖蘇小小一時竟也不怕憂若羽了,“我們小小可是風香閣的壓牌寶,我怎麼可以讓你贖回去。更何況你這麼窮酸,想必連一百兩,你都拿不出來吧!”剛說完老鴇子的視線掃過憂若羽的眼神,頓時一股冰冷的寒意傳來,遊便了全身,“這,這,這樣,如果你能夠拿出五千兩,我就讓你把小小贖走。”
老鴇子心想,“這窮鬼怎麼可能有五千兩,這次追嚇退他。”
其他的人也都懷着與老鴇子一樣的眼神望着憂若羽,憂若羽走了上前,老鴇子一見憂若羽走了過來,慌了神的道:“你,你你要幹什麼!”
“我要帶小小走。”
老鴇子竟然無賴的坐在地上哭了起來,但她也不敢太放肆,因爲她還是很害怕憂若羽。憂若羽走了過去,把銀子扔在了她的面前。直接朝蘇小小的房間跑去。而剛剛的那一切蘇小小都看在了眼裡。
而那老鴇子見這銀子,心中着實驚了不少,不過心中還是覺得不划算。
“若羽。”蘇小小激動的抱住了憂若羽的腰,哭了起來。是啊!她能不哭嗎?她在這呆了三年,這是什麼地方,她呆在這樣的地方自然不好過。
“好了,一會把賣身契撕了,你就自由。”憂若羽笑着安慰着,任由其在自己的懷裡哭泣着。
過了一盞茶的工夫,憂若羽與蘇小小都下來了。憂若羽走到了老鴇子的面前,伸出手。老鴇子無奈的將蘇小小的賣身契遞給了憂若羽。憂若羽接了過來看了一眼,遞給蘇小小,蘇小小接過,看了看淚水又奪眶而出,唰唰唰,蘇小小把賣身契撕了個粉碎,咯咯的笑了起來。
老鴇子無辜的望着蘇小小,道:“小小,媽媽真的好捨不得你呀!”
蘇小小走到了老鴇子的面前燦爛的笑了笑,“我也捨不得,媽媽呀!”
老鴇子一聽樂了,搶道:“那你就留下來,媽媽會好好照顧小小的!”
蘇小小雖然臉上掛滿了笑容,可是沒有人看見她的眼神,她的眼神裡充滿仇恨,“媽媽,真的要我留下?”
老鴇子一聽蘇小小有意思要留下,頓時樂得更喇叭花似的,嘴都合不攏,一個勁的點頭。
蘇小小鄙視的笑了笑,道:“好啊!是媽媽讓小小留下的,媽媽可不能夠反悔呀!”
老鴇子現在直接樂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了,不停地點頭,說:“不後悔,不後悔。”
站在一旁的憂若羽早就看出了蘇小小的心理,微微的笑着,也不說話,任由蘇小小去。
蘇小小望了老鴇子一眼走到了燈火前,轉過頭又問了一聲,老鴇子開懷的笑道着,“不後悔,不後悔。”
蘇小小等老鴇子剛剛說完就將燈火推翻了,又將酒罈子打翻了,眨眼間火焰已經燃燒了起來。
老鴇子哭嚎了起來,咒罵着蘇小小,憂若羽走了過去,一把揪起了老鴇子一扔把老鴇子扔進了一間正燒着的房間,老鴇子在那哭嚎了起來。
蘇小小衝着憂若羽笑了笑,道:“快走吧!要不我們也要被烤熟了,嘻嘻。”
憂若羽點了點頭隨着蘇小小跑了出來,此時整個風香閣的火焰映紅了半片天。兩人不覺有些累了,便在西湖邊坐下來休息了。
蘇小小望着憂若羽嗤笑道:“若羽,剛剛你難道不怕我又回去了嗎?”
憂若羽報之以微笑,道:“我從你的眼神裡看到,你恨那裡,試問一個恨那裡的人還會願意留在那嗎?”
蘇小小真的開始有幾分喜歡憂若羽,呆呆地望着憂若羽不說話了,憂若羽也沒說話只是安靜地望着那西湖樓。
“走吧!回去吧!鬱蕊他們還在等我們呢!”
兩人回到了客棧,上官青雲見憂若羽回來了,還帶了個漂亮的青衣女子回來,便偷偷的走到了憂若羽的身邊,嬉笑道:“想不到前輩寶刀未老,此等佳色,嘿嘿。”
憂若羽一聽差點沒背過氣去,“你小子。”剛想抓住上官青雲,上官青雲已經閃到一邊偷偷的笑去了。
這時鬱蕊也下樓來了,“爹爹,你終於回來了。哼。”
憂若羽歉意的望着鬱蕊,道:“爹爹,不是得忙完了才能回來嘛!”
四人聚在了一起,暢飲了起來。不知不覺酒已經過三旬,四人都有幾分醉了。
“上官小子,你是四皇子那你自然不姓上官了,應該姓李纔是吧?”
“前輩,上官青雲只是我掩飾身份用的,我本名叫李泰,乃當朝皇帝第四子。”
“皇子,哈哈。來幹。”憂若羽舉起了杯子喝了起來,不知喝了多少杯,憂若羽醉了,蘇小小也醉了,還好李泰沒有多大問題。兩人將憂若羽與蘇小小各自送會了房,之後都睡下了。
“玭兒,蘇鷫你們在哪呀!”憂若羽躺在牀上說起了夢話。
“玭兒,蘇鷫,蕭嬈,你們可以爲了自己愛的人去死,我現在終於明白你們爲什麼會這麼愛憂若羽了,我也開始愛上他了。如果我死了他會爲我落一滴淚嗎?”
蘇小小也癡了起來,在那說胡話。
憂若羽雖然醉了,可是他還會下意識的吹起了笛子。笛聲之中仍舊叫人撕心裂肺,鬱蕊一聽到曲子便醒了,她只是靜靜地躺在牀上仔細地聆聽着。
李泰也因爲這淒涼的笛聲而醒了,他走到了窗前,望着天空中的那一輪明月,聆聽着這動人心絃的癡音。
酒自削愁不銷魂,暗自思念落黃昏。傳說一怠芳蹤寂,一抹胭脂傷天孫。
“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玭兒,是你嗎?若羽哥哥好生想你。”
不知什麼時候,蘇小小來到了憂若羽的房裡,或許是因爲憂若羽的笛聲而來的吧!兩人本已經醉了,而憂若羽又將蘇小小當作了玭兒了。
蘇小小走了過來,抱住了憂若羽,親吻着憂若羽的脣,最後做出了不可原諒的錯誤。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紗窗照了進來,將所以的事物都罩上了一層薄霧。鳥兒們正在枝頭唧唧喳喳成一片,屋檐上不時有露珠滴下,落到了牆下的薔薇花上。
“我……”憂若羽剛睜開睛就見到蘇小小在自己身旁,還一絲不掛,頓時汗水便冒了出來。蘇小小用她細嫩的手指遮住了憂若羽的脣,搖了搖頭,接着吻了一下憂若羽的脣,微笑道:“什麼都別說,我好喜歡昨天晚上的感覺,謝謝你。”
“小小,昨晚我……”
“好了,別說了好嗎?我並沒有怪你意思。”蘇小小把頭依在了憂若羽的懷裡,玉指輕撫着憂若羽寬闊的胸膛,甜美的笑着,“若羽,我雖是青樓青衣女子,但我是貞潔的。我曾經許下願,不論是誰將我帶出風香閣,我都會以身相許。我也很喜歡你,我不求你能夠給我什麼名分,我只要你能讓我守護在你身邊就夠了。”
“小小,我……”
“你不用說什麼,我知道。就算是我自作多情也好,一相情願也罷,讓我在擁有你一次,讓我永遠的記住你,好嗎?”望着蘇小小那憂傷的眼神,憂若羽竟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憂若羽深深的吻着蘇小小的細脣,淚水混雜了進來,很苦很苦……
“若羽,真的謝謝你。此生我不會再愛他人,我會永遠的等你。”蘇小小默默地望着憂若羽,心疼了起來,其中又攙雜了甜蜜。
正在這時,門“嘣”的一響,鬱蕊衝了進來,憂若羽與蘇小小同時驚呆了,他們倆誰也沒有想到,鬱蕊會一下子闖了進來。
鬱蕊指着憂若羽怒罵道:“你已爲人父了卻做出此等下流齷齪之事,還害我爲你擔心四處去尋你。你這賤人真無恥呀,到處勾引男人,現在又勾搭上我爹爹了,看我今天不殺了你這淫婦!”說着已經拔出匕首刺向蘇小小,蘇小小則緊緊地閉着眼,接受着將要來的一切。
突然匕首在蘇小小喉部一寸的距離停了下來,而憂若羽的右手正在流血,因爲是憂若羽抓住了匕首。鬱蕊生氣地狠狠地拔出了匕首,哭泣着跑了出去。而後跑到了城外的竹林,那些可憐的竹子在鬱蕊的劍下變成了一節節的。
“哼……我再也不管你了,不管你了,臭爹爹,大壞蛋!”
虞美人*聽雨蔣捷少年聽雨歌樓上,紅燭昏羅帳。壯年聽雨客舟中,江闊水低斷雁叫西風。而今聽雨僧廬下,鬢已星星也。悲歡離合總無情,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