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金色大橋轟隆隆的衝撞過來,打壓的前方的半天天闕嗡嗡的動盪,慌亂開了,氣勢洶洶,相當的霸道和森然。
“定。”方航竟是沒有召喚出任何神器對敵,擡手直接朝着前方的金色大橋抓了過去,那大手不斷的變大,變強,更是漸漸的衝出天地之外,無盡的虛空之力,波盪而生,竟比普渡金橋的力量還要霸道,還要恐怖。
那雙大手好似往上一拽,可以撕下一片天;往下一按,整個大地都要被打的翻滾不息,塌陷千百里深。
那大手通體古樸如一,毫無炫耀的光澤可視,輕易的一攀而下,就是把前方的普渡金橋的衝撞之力,硬生生的阻擋住了。
嗡嗡
普渡金橋直接撞在了方航的大手上,兩股力量互相絞纏,爭奪下,大肆的力量嘩嘩的作響,衝蕩的天地吱吱的作響。
無盡的力量四溢而出,掃的國之氣運嘩啦啦的作響,好似塑料薄膜一般吱吱的作響,更似是虛空都被洞穿,被毀滅了。
若不是國之氣運的阻擋,恐怕光明之殿和黑暗之城的防禦都要全部打開,四周百里的海域都要被毀滅,被掃清。
“怎麼可能?他的手臂竟然如此之強,難道他的整個手臂已經化爲了神器不成?”倭寇當即大驚失色,他能感覺到普渡金橋的霸道,但是竟無法衝碎那個巨大手掌。
“好強大的肉身,我在進步,而這方航的進步速度比我快上數倍,他每時每刻的蛻變都是一種質的昇華,而我還處於量的積累上,天地之別啊。”秦二世臉色極其凝重道。
“就不信撞不死他,一定要撞死他,他再強,也有限度的,不可能抵擋住兩個準皇催動普渡金橋的毀滅之力。”倭寇氣極憤怒,一鼓鼓的力量打入進普渡金橋上,催動的整個普渡金橋嗡嗡的響動,力量流轉間猶如一股股的浪濤一般,有腰身般粗大,一股股的好似一條條的虯龍一樣。
“小心,震法珠承受不了太多的力量。”秦二世眉頭一簇,沉聲道。在普渡金橋之上竟是有一個頭顱大小的珠子,通體墨黑色,極其的妖異和神秘,無時無刻不散發出一股股的力量照耀在普渡金橋上,壓制着整個普渡金橋的異樣,可使得兩人完全掌控住金橋的主動權。
……
“我知道了,是這震法珠的關係,才讓我的力量失效的,他們竟然有震法珠,果然早就圖謀不軌了,我這些天竟然是與虎謀皮啊。”遠處的厲無邪一躍而起,滿眼之內露出激動之色,恨不得那珠子立即崩碎,親手分裂了普渡金橋,讓秦二世和倭寇嘗試一下死亡的感覺。
“這要多大的仇恨,才能讓他如此激動啊。”殘魂掃了一眼渾身激動的要顫粟的厲無邪,就是滿臉的不解。
轟轟轟
雙方的撞擊進入了膠着狀態,無盡的力量紛紛的橫掃出去,打壓的那方天地都是吱吱的爆響,雙方誰也不讓誰,都把毀滅的力量運轉到最強狀態。
方航的五指大手好似一方天地,微微一扣,鎮壓住普渡金橋,使得那金橋進退兩難,只能被動的膠着在那裡。
“太強了,我們根本無法攻克啊。”倭寇也感覺到一股強勁的衝撞之力,竟迫的普渡金橋之上產生了嗡嗡的響聲,他們打入進去的力量已無法輕易灌輸進普渡金橋之內,好似產生一種逆反的對抗。
“撤,立即撤,從側面搶奪封神榜,然後立即遁走。”秦二世果斷的喊道,不敢再和方航較勁了。
“不好!”倭寇驚呼一聲,感覺到普渡金橋好似一條船舶擱淺在了岸上一樣,竟是無法自由行動了一般。
秦二世打入力量進入普渡金橋之內,也明顯察覺到了不對勁,力量根本無法涌進去,還好似溢出來一般,像是一個裝滿了水的桶,再也放不進其他東西了。
兩人臉色皆是難看,眼下可謂是左右爲難,跳也不能跳下去,他們可不敢保證和厲無邪那般活下來。
前提是活下來也是被方航給活捉,結局只會更悲慘。
“嗡”的一聲,突然間那震法珠直接崩碎掉,一片片的散落進國之氣運中,消失不見了。
“好機會,我的機會來了。”厲無邪當即興奮的恨不得跑過去,可惜被殘魂給制住了。
“就在這裡,這個角度就可以,不需要跑過去。”殘魂後退一步,讓開一個略微高點的位置給厲無邪。他們此時都站在封神榜之上,居高臨下,俯視着下方的戰鬥。
偷襲,出手,都是極其的便利。
“好。”厲無邪無可奈何,上前一步走過去,擡手連連打出一道道的力量度入前方。
轟隆隆
整個普渡金橋接受了那股力量,嗡的一聲開始動盪了,大肆的力量嘩啦啦的作響,特別是普渡金橋的後半部分,屬於蓄能的動力組成部件先是停止了工作。
像是發動機被卡住了。
“怎麼回事?普渡金橋失去功效了,我們最後逃走的機會都沒有了。”倭寇臉色陡然大變,露出了震驚之色。
“震法珠碎了,厲無邪設置的手段起了作用,該死。”秦二世臉色驀然一變,極其難看了起來。
倭寇望了一眼四周的國之氣運,眼神內露出一絲遲疑。
“我們怎麼辦?”倭寇滿臉苦逼道。
“能怎麼辦?到了這個地步,左右是要闖一闖。”秦二世沉聲道,逼迫到了這一步,他也只能迎難而上,不戰一戰,就這樣逃遁太丟面子,更何況跌入國之氣運之中,也是險局重重,絕難逃脫。
“你們兩個傢伙,絕難逃脫這一劫,想殺我,哼,沒想到自己也葬送了吧。”厲無邪滿臉興奮,毫無一絲自己也被囚禁的覺悟。
倒黴的人總希望看到其他人也跟着倒黴,如此才能求個心底平衡。
秦二世和倭寇皆是怒視厲無邪,卻是無辦法。
“閻皇小心秦二世的斬天飛劍以及倭寇的遁天衣,這兩宗寶貝雖然不如普渡金橋,不過搞不好他們也能借此逃遁。”
“秦二世的大秦不死功太過陰寒,偏陰殺毒性,若有強大的火焰之能,可焚燒他的歸元穴附近,定能破了他的不死功,使他投鼠忌器,不敢發揮出最強戰力。”
“倭寇的九命種陰神法有九條命,不過接連之下他死了四條命,還剩下五條命,也不用盡皆剷除,只要再殺了他三條命,接着重創他的神魂命源,就足以讓他掀不起任何風浪,回去大倭聖朝也是被其他太子吞噬,想要恢復,恐怕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
厲無邪明顯是恨透了秦二世和倭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盡說兩人的缺陷之處,這些缺點對於別人說了也沒用,又有誰能破了準皇的功法,滅了準皇的命。
不過對於同等境界的修士,特別是還高過他們一籌的人而言,這樣的缺陷就是致命的缺憾,足以滅殺了他們。
“厲無邪,我在此發誓,你若落在我的手裡,我必把你挫骨揚灰,生不如死。”秦二世面色陰黑,一字一字的唸叨。
“終有一日,我殺光你西域厲家的人,把你的所在族人統統的坑殺,一個不留。”倭寇怨毒道,小眼睛內滿是怨毒之色。
“哼,我若能離開,你們兩人包括身後的兩大聖朝,必將受到我厲家怒火的毀滅之勢,我要讓你們知道,的罪我厲家的後果,將會使得你們後悔終身。”厲無邪針鋒相對,絲毫不讓,一說到厲家時那份氣度明顯更勝,明顯對自己的家族十分有信心。
轟隆隆
那邊的倭寇和秦二世沒有機會在說話,上方的大手一把拿住普渡金橋,像是捏起一個玩具一樣,輕而易舉就把其攝走。
而秦二世和倭寇直接被震飛了出去。
兩人一個踩在一把黑漆漆的殺劍之上,一個裹着一條恍如現代和服的衣服內,顯現的十分的怪異。兩人皆沒有戰鬥,立即分散逃開。
“你把他們的老底都抖摟出來這麼快,他們自然立即逃走了,笨啊,應該晚一點再說,或是偷偷的說嘛。”殘魂一陣鬱悶的敲了敲厲無邪的腦袋,恨恨不滿道。
厲無邪一臉鬱悶,直直的望着前方一陣擔心道:“他們不會逃脫了吧。”一想到這裡,他就苦逼難受,如果他們逃了,自己卻被抓了,那自己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你如果多貢獻點寶貝給我,我敢保證他們的結果比你還要可憐的。”殘魂低聲對厲無邪道。
“還貢獻?”厲無邪上下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好東西了。
“反正那兩個傢伙放走也無所謂,到時候他們追殺你們厲家的人,向諸勢力透露出你們西域厲家的秘密,對我們好處反而更大。”
“而且你可以想一想,對比一下。如果抓了他們,最多我們大閻聖朝知道而已,如果放了他們,就可以讓所有勢力都知道,你們西域厲家就是在是強大,恐怕也要惹上大麻煩了,更何況還要被大秦聖朝和大倭聖朝時刻惦記着。”殘魂開始慢慢的勸導和引誘。
“好像有道理。”厲無邪本能的點了點頭,不過滿臉苦笑道:“只是我的寶物除了身上的,就是另外一個埋寶的地方,這些我都告訴方航了。除此之外我真的沒有什麼了……,咦,對了。”
“還有什麼好東西?”殘魂本來極其失望的,不過一瞬見滿臉就是喜色,當即忍不住的搓了搓手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傢伙還藏私了,快快說出來,這樣免得受搜魂,皮肉之苦。”
“我有幾個道侶,還有幾個仍是處子之身,乃是極佳的爐鼎。我可以一併貢獻給道友,那些女子風姿綽約,燕瘦環肥,那身段,那姿態,不論是嫵媚,清純,冷豔的,女王的,還是乖乖的小奴隸型的,一個個不同類型我都有所收羅,保準道友滿意……”厲無邪說着說着整個人也是跟着一陣的激動,一個個特點和風格都說的極其的清楚,猶如一個賣春多年的老鴇一般。
殘魂當即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