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瑜樂滋滋地哼着黃色小調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間,心裡美啊!嘴裡嘀咕着:“這黃二狗子兄弟倆真是我的福星,又給俺這窮苦人兒送來15ooo元;還有一系列榮譽,爽死我啦!”連帶着感覺那陷害自己入派出所的張總都可愛了起來。
晚上葉瑜邊哼着“我是一隻來自北方的狼,走在……。”邊在寫那‘英雄事蹟言稿’;這時傳來了敲門聲,開門一看,只見柳珍如笑吟吟地站在門口,臉上得意的神色好像在告訴葉瑜‘怎麼樣?受騙了吧。’
葉瑜一看她那得意勁,一股男人的征服欲急刺心懷,心裡盪漾道:“看是你壞還是我壞。”一個魚龍穿波猛撲過去,一下子就把柳珍如抱起撲倒在牀上。
一張滿是煙味、臭哄哄的嘴就湊向了柳珍如,柳珍如一下傻了,拚命掙扎着,可哪能掙脫葉瑜那強勁的魔爪,少女最最寶貴的、純潔的初吻就那樣子被葉瑜強奪而去了。
葉瑜也只是用嘴脣輕輕碰了一下柳珍如那溫潤如花瓣般的蜜脣,只感覺腦子裡‘轟’的一聲,整個人就迷糊過去了,如夢似幻搞不清東南西北。
這時‘啪’地一聲清脆的耳光聲終於把葉瑜從雲裡震落地下;葉瑜摸着自己的臉,羞愧異常地望着柳珍如,嘴裡喃喃着也不知講啥。柳珍如可是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哭着跑了出去。
葉瑜呆呆地坐了半天,心裡悔得腸子都青了。不斷地自責道:“我真是鬼迷心竅,對於純潔如百合花般的珍如怎麼下得了嘴,我真是……。”
一連幾天,柳珍如對葉瑜都是不理不睬。葉瑜打電話給她――不接;找機會湊上去拉話――不睬;對她扮鬼臉――不理。葉瑜也真是很鬱悶,就連作英雄事蹟報告時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無精打采,連帶着對那15ooo元大洋都失去了興趣。
早上,葉瑜心情總算好了起來。因爲今天是紫東市政府出錢讓他們這‘十佳青年’去武夷山去旅遊。一路風景如畫,在與同車的人說說笑笑中葉瑜也暫時把柳珍如忘到了一邊。
終於到了武夷山,葉瑜頓時被那純潔、秀美、自然和諧的山景震惑住了。
武夷山屬中亞熱帶季風氣候區,區內峰巒疊障,奇峰與庸石相映生輝,高差懸殊,絕對高差達17oom,良好的生態環境和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其成爲動植物們的樂園,物種極其豐富。
曲折縈迴的九曲溪貫穿于丹崖羣峰之間,如玉帶串珍珠,般將36峰、99巖連爲了一體。
登山時可覽碧水清溪,涉水能看奇峰異石,乘一葉古樸的竹筏順溪而下,可賞奇拔秀偉、千姿百態、爭奇鬥妍的形象美;可品泉歌鳥鳴、浪擊輕舟、篙點褐石、綠樹紅花的色彩美。
可看流水游魚、浮雲飛鳥、艄公遊人的動態美;可睹雲繞山嶂、霧鎖峰腰、雨罩羣峰的朦朧美,身臨秀色美景,猶如漫步奇幻百出的山水畫廊,聆聽豐富有變奏的交響樂章,欣賞韻味獨特的瑤池歌舞,品味韻律有致的美麗詩篇,如癡如醉,飄飄欲仙。
(本段美文摘自網上,本想修改,可感覺作者寫得實在完美,不敢污了該高手的佳作。敬請該段美文作者原諒本人的私自摘錄。)
在這純樸、自然、和諧的氛圍中,葉瑜的心靈得到了全新的洗滌。這裡就似人間仙境,沒有世俗之塵氣,紛雜;有的只是清新、空靈、幽遠。
五天的遊玩就這樣在葉瑜意猶未盡中匆匆結束了。葉瑜又踏上了歸途。因爲連下了兩天暴雨,路面較溼滑,所以車行度也較慢。
這時,正是上午9點,臥鋪車到了福冬省魚連縣的一個輪渡碼頭;碼頭鬧哄哄的,有人在大聲尖叫着:“救人!快救人!”葉瑜他們聽到叫聲的也下車衝了上去。
只見此時的碼頭已站了幾百人,大家都焦急地望向寬闊而水流湍急地河面。喊叫聲,呼救聲,打電話聲,跑路聲響成一片。
葉瑜擡眼向河中望去,原來是一鐵殼船翻覆了,船上可能有七八十人全掉水裡了。
前兩天剛下了暴雨,河水非常湍急,這些人一落水就被捲入水中,在水面沉沉浮浮;會游泳的還會撲騰幾下,不會游泳的只會胡亂地撲騰着。呼救聲此起彼伏,情況萬分危急。
可因爲水流實在太大太急,岸上的人絕大部分只能觀望心裡爲落水者加油。他們是連連跺着腳,乾瞪眼、乾着急。
這也不能怪他們,此種情況下去救人的話危險係數絕對達到百分之八十;誰願下去白白送死。這時已有幾個幹部模樣的人拿着那黑磚頭大哥大在大聲打着電話。唉!等他們召來救援部隊時,估計連黃花菜可能都涼了。
葉瑜一看這種情況,時不我待,總得有人帶頭,只好自己來作這個出頭鳥了。
他迅疾地脫去外套,一個金鯉入門鑽入了水中,象箭魚般滑向了落水者。深秋的水非常冰涼刺骨,葉瑜一邊用力滑水一邊還要運起真元禦寒。
到落水者的地方還相當有一段水程,就這樣葉瑜拚命輸出真元,鼓足體力地救着人。已來回了七八趟了,救起了十一二人。
他不管咋樣,只要看見黑影抓起就往回遊,有時一趟還同時帶着兩人,體力也極大地透支了。這時岸上也66續續有些水性好的勇士在他的精神感召下,也加入了救人的行列中。
葉瑜本想休息一會兒,可是當他看見那在水中絕望掙扎的落水者們。他彷彿看見、感悟到了生命的真諦,一股神聖的力量在無形的驅使着他繼續自己的使命。
他又來回了二三趟,眼睛已漸漸模糊了,手腳也已麻目,真元已枯竭,實在不行了,再出去就回不來了。
這時,他的神識突然清晰地看見一位母親在奮力地划着水,牙齒把嘴脣都咬破了,鮮血從嘴裡不斷往外冒着;她在託着自己手中的嬰兒,她自己不時在水中沉浮着,而手中的嬰兒卻沒被水淹沉過。
她可能是故意咬破嘴脣以讓鮮血來促使自己能夠清醒而不至於昏迷,也可能是在咬牙堅持;她只想着自己的親親可愛的寶貝孩子能看見明天的太陽。
葉瑜好似看見了自己的母親像老黃牛一樣,拉扯着自家哥妹五人和爺爺奶奶。這河中活生生的母子情讓葉瑜不由得流下了眼淚。這對母子不救的話葉瑜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