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泉今天在感謝一下齊天大大的打賞,好像他還說如果加一更的話就砸下一張月票,所以紫泉爲了那張票票也是豁出去了,趕緊碼字。不過紫泉也希望齊天大大以及各位兄弟能訂閱支持紫泉,唉!紫泉這書盟主和長老都有,就是中間後繼無人,執士、舵主什麼的也不知跑啥地方去了,就更不用說堂主掌門了。不知明天有那位兄弟砸出一個‘執士’來紫泉就心滿意足了,謝謝,祝大家新年快樂。弱弱的問一句,齊天大大是否是齊天大聖的小弟,哈哈!1更到,2更4點上傳,訂閱纔是王道,謝啦!)
那巨人居然騰空而起,它纔不管你什麼平民凡人什麼。一路吞噬天境平民,毀壞房屋無數,吞噬、踩爛、砸斃凡人達到了幾十萬。
而老祖當時與你們玄天宗的冷飛芒也是膽大包天,兩人打賭,說是誰如能在此金甲巨人身上留置下一道較深的疤痕就算贏了。
唉!”
說到這裡鍾老怪有些失落地嘆了口氣。
葉瑜實在忍不住問道:“後來呢!是不是前輩輸了。”
“沒錯!冷飛芒那老惡子畢竟是劍道高手,居然搞出驚天一劍,利用太陽光的反燦令那金甲巨人一時有些恍惚,他就乘那瞬間機會全力發動之下,一溜寒芒在巨人腳上留置下了一條指頭寬,近十米長劍痕。”
鍾老怪後悔不已地說道,好像冷飛芒只是運氣好而並不是靠功力深厚似的。
“嘿嘿!小子猜前輩輸了後就.被關在了玄天宗裡是不是。”葉瑜也有些興哉樂禍的打‘哈哈’道。
“錯!”
“大錯特錯!”
“不是關,是請!”
鍾老怪氣得大聲吼道,震得葉瑜.的耳膜都陣陣嗡響。因爲鍾老怪覺得葉瑜所說的話那簡直是對自已這大高手之污辱。
“勝敗乃兵家常事,請就請吧!前.輩何必如此動怒,發怒容易傷身的。”葉瑜輕聲勸慰道,“後來那金甲巨人不知怎樣了?”
“嗯!你小子還有些鬼心眼。就在東天境和西天境修.士都無奈之際,突然,從空中飛來一把鑰匙,此鑰匙閃着金燦燦黃色光暈,簡直可媲美一個小太陽。”
“鑰匙!”葉瑜失聲叫道,因爲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把.鑰匙有可能是天境之鑰。
“哼!小子,別打岔。”鍾老怪不悅地哼道,
“眨眼間那鑰匙就漲大到了幾十米大小,‘嗷’地一.聲震天龍吟聲傳來。
一條長達幾十.米的巨龍威武地衝殺而出,一口就咬下了金甲巨人的另一隻手。寒凌凌的黃爪劃拉之下,其利可比極品靈器威力大多了,金甲巨人身上就留置下了十幾條深達幾米的爪痕。
而那把鑰匙猛然的黃芒一閃漲得更大如一座小山。
哐當!
狠狠地砸在了巨人身上,‘咔嚓’幾聲碎響,金甲巨人居然上半身都被砸塌了半邊,僅剩下半邊身子的金甲巨人暴怒了,仰天長嘯一聲,猶如千丈高峰崩頂一般。
氣勢夾雜着吼聲撲向了巨型鑰匙,鑰匙中的黃龍再次騰出撲了上去。
“轟隆!”
地動山搖,黃耀閃閃,刺得所有的修士都睜不開眼,海水被炸得騰空到了千米之高。待得黃芒散盡,修士們睜開眼時,黃龍與半片金甲巨人已經雙方同歸於盡,化爲了片片沙粒般碎屑消失於無形了。
而那把神秘的鑰匙早就失去了蹤影。”
“應該是天境之鑰?”葉瑜的心底裡頓時騰起了狂滔,急出聲問道:“前輩可看清那鑰匙上有何特徵?”
“沒看清!”
“只有冷飛芒那老惡子看清了那把鑰匙上的字,因爲當時他操劍劃那巨人一劍之時那把鑰匙也剛好飛來,而且黃色光暈並不是那麼大刺眼,瞬間暴出黃芒後刺目得很,大家都看不清了。
而且老祖我也偷偷問過冷飛芒,氣人的是他居然只是淡淡笑了一下就是不吭聲,差點沒把老祖我氣暈啦!
後來,老祖我遵守諾言,替他守護這玄天宗幾百年。本來十幾年前就該到期了,在即將臨結束之時居然發生了意外……”
鍾老怪說到這裡再也不吭聲了,急得葉瑜的心裡火燒火燎地,不過表面上還是較爲平靜,淡然問道:
“什麼意外,老前輩你還未說說,小子對這個可是很感興趣。”
“想聽也可以,不過你小子得幫老祖一個小忙。當然,老祖也不會虧待你,可以傳兩手拿手法術給你,比如教你擺聚靈陣,築基丹的練制之法及竅門,怎樣?”
鍾老怪以極爲惑人心魄的好處,撓得葉瑜的心底裡好像有萬隻小蟲子在爬似的,癢乎乎情難自已
單是這聚靈陣和築基丹的練制之法就很令神魂被封的葉瑜心動不已,雖說以前會,但現因神魂問題也是沒辦法之事,一切都得從頭學起。
如果學會了築基丹的練制之法,以後要壯大自已的‘魁星宗’也好辦得多了。不然,沒有築基丹爲弟子們築基談‘壯大’只能是紙上談兵——空話。即便是回到現代華夏也是有用的,說不定還得爲家裡親人築基呢!
不過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句話他可是牢記於心,既然連元嬰期老怪物都沒辦法辦成的事肯定非常的艱難,也許不小心還得把小命都搭上——不合算!
於是心頭又叨唸起‘清醒咒’,嘴裡反覆重複着‘爲將之道,當先治心。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然後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敵。’
蘇洵大文豪的這句話真是闡理極深,葉瑜特別的喜歡。
“這鐘老怪既然要求自已,先看看什麼情況再說。即便能辦到的也得敲敲竹扛,不賺個盆鉢滿溢豈不可惜。這種機會可是極爲難得,鍾老怪活了估計有上千年了,身家肯定也是彼豐的。”
於是裝着不以爲然的樣子問道:“前輩,你倒底要小子做什麼?小子不過一化氣期修士,前輩可是這東天境的絕頂高手,你都無法做到的事小子有何德何能可以完成。不過!既然前輩說出口了,小子先了解一下是何事量力而行可否?”
“呃!你小子還蠻冷靜的嘛!小小年紀能做到對極大誘惑而不入‘貪’字一道,心智夠堅的,不錯!嗯!是不錯!”鍾老怪略感意外地連連誇讚道,“唉!可惜你被寒月那小鼻涕蟲收下作了弟子,不然老夫還真有心收你作關門弟子。可惜!”
葉瑜聽了心裡又是一顫,“可惜了,如果能撈一個元嬰期超級高手作靠山多拉風,還用怕什麼烏家,惹得老子火起立馬就把他給滅了。”
葉瑜心裡難受得很,轉念想了想心頭一抖,記上心來,嘴裡輕聲道:“前輩,小子只是寒月師尊的一個記名弟子,不過,即便僅僅是記名弟子小子也追隨師傅,決不會背叛師門的。
前輩是否有聽說過古代聖賢之士,只要覺得志趣相投者往往會結爲忘年之交。小子與前輩能在這種情況下相遇也算是有緣分,俗語不是常說: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
小子覺得與前輩很是投緣,而且老哥哥也是小弟天道追求的目標。所以小子能否叫你一聲老哥哥,叫前輩多生疏啊!爲老哥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是小弟的榮幸。至於築基丹、聚靈陣什麼的那算什麼,怎比得上兄弟之情?”
葉瑜經過這次失意打擊,心智也活絡得多了。還未經人家同意已經先老哥哥、小弟的稱呼了起來,好像兩人已經是異性兄弟了似的。
鍾老怪半天無語,估計在爲葉瑜的臉皮之厚感覺燥熱吧!
“嘿嘿!你這小子這嘴快賽過鴨屁股了,有趣!挺有趣!合老祖味口,老祖我可以考慮。嗯!那你先過來看看情況。”
鍾老怪也是戲耍般說道,然後指引了入洞府之路。
原來鍾老怪就在葉瑜對面的那座高山石壁中間,在鍾老怪的指引下,葉瑜最後給雞鴨們喂足了食物,而且還預先烤了幾隻烤鴨,一隻烤全羊裝進儲物袋中準備孝敬鍾老怪的,看看能否好運地攀上這顆大樹。如今自已功力受損,找個靠山還是挺重要的。
大樹底下好乘涼!
不過!
葉瑜也有他做人的準則,如果這鐘老怪是大奸大惡之人,即便用八擡大轎擡他也不會認一個這樣的老哥的。從鍾老怪與玄天宗的祖宗冷飛芒的關係估計他這人應該還不錯!
從打賭輸了幾百年來居然都信守承諾來看,此人是一個守信重諾之人,這樣的人也值得交。葉瑜對自已一貫的評價就是不是大惡人,但也不是一善茬,做惡人最終名聲太臭,做好人也沒什麼好報,歷史上的忠臣良將最終都不得善終,處於中間,不好不壞吧!
不久就御劍飛到了山壁中間,直接就穿了進去。原來那石壁只是一個假像,其外面佈置的掩護性陣法真做到了以假亂真之地步,估計元嬰期以下的修士是難以用神識探出真假的,不然幾百年了爲何玄天宗的人都未發覺。
在鍾老怪的指引下,七扭八拐,東竄西翻,折騰了一陣子,終於進了內洞。
不過細心的葉瑜已經放出混沌神識把入陣之法牢牢地記在了記憶中,只是一下子想消化這個複雜的大陣也是不現實的,如果現在叫他自已從外邊獨立進陣一般來說都會被困於陣中,畢竟這是元嬰期高手布的法陣,不是自已這個現在僅僅功力達化氣後期,對於陣法之道那份子記憶已失去的半吊子修士所能參悟得透的。
又源着內洞走了近三千米,前方有一絲絲亮光透顯,葉瑜知道快到了,疾行而去。
他一點也不擔心這鐘老怪會害自已,因爲此老怪如果想害自已直接用神魂化形戳死自已就行了,何必還搞得如此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