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嫣然臉色頓時一片緋紅,自己一時高興竟然把他帶到了自己的閨房中,連忙帶着嶽誠到了客房中休息。
把嶽誠帶到不遠處的客房中,司馬嫣然一臉緋紅的就連忙跑了出去。嶽誠打量着司馬家的客房,整潔舒適,裡面的擺設也是豪華講究,比起自己昨天在雙子鎮住的那家客棧好多了。
“沒想到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真的有些不可思議。”嶽誠喃喃的說道:“不過司馬嫣然倒也是女中絕色了。”
隨即嶽誠盤膝而坐在牀上,真氣迅速在體內經脈中運轉,只要一有時間,嶽誠就會抓緊修練。一個月後就是煉藥師大賽,嶽誠倒是很想去見識一番,現在萬年玄鋼已經找到,嶽誠也沒什麼牽絆在身上了。
第二天一早,嶽誠就聽到了司馬嫣然在房門口叫自己,從喉嚨深處呼出一口濁氣,緩緩收起真氣後停止了修練,收拾了一番衣冠後,打開房門走出了房間。
“你休息的怎麼樣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司馬嫣然微微問道。
看着眼前的司馬嫣然,嶽誠的眼睛不由一亮,昨晚灰暗的夜色嶽誠並沒有仔細看清楚司馬嫣然的容貌。此時的司馬嫣然彎眉大眼,肌膚如雪,特別是那一雙明亮有神的眸子,讓人看上一眼也會深深的被迷住。
一襲綠色的華麗長裙下,胸前一對玉乳看起來挺拔豐滿,從中擠出一條深深的誘人乳溝,纖腰嬌細如柳,長裙下翹臀微微凸翹,不難看出裡面的玉臀渾圓結實,還有那修長高挑性感的一雙玉腿。
嶽誠看着都有些失神了,不由想起了慕容曉曉,兩女的氣質倒是有些差不多,容貌身材也是不分上下,只是兩女給人的感覺有些不一樣,慕容曉曉給人的是一種美豔不可方物,讓人不敢靠近的絕世冷豔,身上自然散發出一種無形的高貴。而司馬嫣然給人的感覺確實一種大家閨秀,氣質高雅的感覺。
“我叫嶽誠。”嶽誠回答道,如此絕色的女子要是真是自己的未婚妻也不錯。
“你盯着我看做什麼。”看着嶽誠一直在盯着自己,司馬嫣然不由有些嬌羞起來,昨晚送嶽誠到客房後她纔想起來自己是一路牽着嶽誠回司馬家的,不少的傭人好像都看到了,想着嬌臉就不由又紅了幾分,她還從來沒有被男的碰過玉手,更別說是去拉男子的手了。
“你真的很美,如果真的做我的未婚妻該多好。”嶽誠微笑道。
“你想得美,我們現在去見我的父親,你假裝我的未婚夫的事情還不能告訴任何人,就算是在我父親面前你也要說我們是私定終身的,現在家族裡有不少人是三門兩家的奸細,你千萬別說漏嘴了。”司馬嫣然提醒着嶽誠。
“我明白。”嶽誠微微一笑,隨即拉着司馬嫣然的玉手道:“那我們就去見你父親吧。”
“你想做什麼,你放手。”司馬嫣然的玉手被嶽誠拉着頓時嚇了一跳,嬌臉通紅,連忙想掙脫嶽誠的手,這個傢伙只是假裝自己的未婚夫,沒想到竟然敢拉自己的手。
嶽誠用力的捏着手中的軟夷,輕輕的在司馬嫣然的耳邊道:“你不是說這裡面有人會是三門兩家的奸細嗎?我們不親熱一點很容易就會被別人看出來的,就算是你父親也不會相信的。”
“你,那你也不用拉着我的手啊。”司馬依然聽到嶽誠的話,停止了掙扎,嶽誠說的好像有道理。
“你要是不怕被其他人看出我們是假裝的,到時司馬家族被取消參賽資格的話我就不牽着你了。”嶽誠乾脆鬆開了拉着司馬嫣然的手,認真的注視着司馬嫣然,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被嶽誠緊緊注視着的司馬嫣然有些嬌羞起來,連忙低着頭,被嶽誠拉住的手也沒有縮回。
“帶路吧,我去見岳父去。”嶽誠看着司馬嫣然的神情,就已經知道了她被自己唬住了,心中不禁暗道:“假裝她私定終身的未婚夫不沾點便宜可對不起自己,免得以後會後悔。”
司馬嫣然沒想到讓嶽誠假裝自己的未婚夫還要被他拉着手,一時間不由臉紅的到了脖子上。但聽着嶽誠的話又好像很有道理,也只好無奈的帶着嶽誠去了司馬家族的大廳,一般父親都會在那裡的。
一路上不少司馬家族的傭人和司馬家族的旁系族人看到平時不把任何男子放在眼中的高貴小姐竟然被一個黑袍男子拉在手中時,簡直就是不可思議。而司馬嫣然看到傭人和族人驚訝的眼神更加羞澀的貼在了嶽誠的身邊。
司馬家族一大早就來了一行客人,來的是一個灰袍老者和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男子,其他還有六個隨從打扮的中年漢子。灰袍老者小眼寬額,嘴上還流着一撮山羊鬍須,看起來有着幾分猥瑣的模樣,卻是鬥王級的高手。
白衣青年男子模樣還算俊朗,只是眼神中有着幾分陰狠的氣息,看樣子應該不是什麼好人。而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來看,他竟然是一個煉藥師。
而司馬家族在座的也有十來人,除了族長司馬昌平外,還有族長几個長老和直系族人,這些人中幾個長老和司馬昌平全是鬥王級的高手,其他幾個族人也都是鬥靈級的修爲實力。
“司馬族長,我今天和我家少爺再次來問你的答覆,足夠證明我們樑家對你司馬家的重視,只要我家少爺和嫣然小姐成親後,我家少爺做了司馬家的女婿就可以代表你司馬家族去參加煉藥師大賽,到時候司馬家族也就不用從三門兩家中除名了。”灰袍老者對上首的司馬昌平說道。
“伯父,我對嫣然早就有着愛慕之情,等我和嫣然成親後,我一定會替司馬家族參加煉藥師大賽的。”一身白衣的青年微微道。他就是樑家的樑玉,二十四歲的年紀就已經是一個四品煉藥師了。
“這……”司馬昌平看了看族中的衆人,似乎並沒有什麼人反對,其中二長老的神情似乎是極力支持的樣子。一方是家族的利益,一方是女兒的終生幸福,司馬昌平一時也不知道怎麼決定。
“族長,我覺得司馬家族和兩家聯姻無疑是一件大好事,樑玉少爺和嫣然小姐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對,以後司馬家和樑家聯手,三門也不是我們的對手了。”二長老見司馬昌平一時拿不定主意,臉色一變說道。
司馬昌平看了看二長老,這個二長老一直是偏向樑家的,其實司馬昌平早就決定好了,只是想着女兒又有些猶豫了起來,事到如今爲了司馬家族的利益也只能答應了。
“竟然樑家這麼有誠意的話,那我就……”司馬昌平無奈的準備答應兩家的婚事,突然大廳外走進來了兩個身影,看着進來的兩人,司馬昌平無比驚訝的眨了眨眼睛,以爲是自己看錯了。
其他的人看着司馬昌平的表情也是連忙看往廳外,頓時所有的人都是和司馬昌平一樣的眼神,司馬家族的嫣然小姐竟然被一個陌生的黑袍少年牽在了手中,兩人的神態看起來就像是一對親密的情侶。
樑家的人特別是樑玉的臉色可就不好看了,自己早就想得到的司馬嫣然竟然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拉在了手中,眼神中不由立刻射出了一縷濃郁的殺意。
“嶽誠,那白衣男子就是樑家的樑玉,身旁的灰袍老者叫樑漢文,是三星斗王高手,你呆會小心應付。”司馬嫣然老遠就看到了廳內的樑家之人,他們肯定是來提親的,還好自己來的早。
“這是怎麼回事?”司馬昌平疑惑的打量着和自己女兒在一起的黑袍男子,從來沒有聽嫣然說過有這麼一個人。
司馬昌平身旁的大長老也是疑惑的打量着司馬嫣然和嶽誠,看兩人親密的狀態,好像是在一起很久了的樣子。怎麼從來沒有聽起小姐說過,難道是怕家族不同意嗎?
“小子嶽誠見過伯父。”
“女兒見過父親。”嶽誠和司馬嫣然緩緩的在衆人無比驚訝的眼神中走到了司馬昌平的面前,走到司馬昌平的面前,嶽誠也只好鬆開了司馬嫣然的玉手,便宜沾的也差不多了。
“嫣然,這是……”司馬昌平疑惑的對司馬嫣然問道,他真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
“這……”司馬嫣然嬌臉微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些纔好,不由看向嶽誠,神情有些慌張起來。
“小子和令媛已經私定終身,今天特來請伯父成全。”看到司馬嫣然慌張的神情,嶽誠只好開口說道。
“你是什麼人,我們司馬家族的小姐豈是隨便什麼人可以配的上的。”司馬家族的二長老見到嶽誠和司馬嫣然進來,臉色早就不好看了,冷冷對嶽誠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