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張亦弛把家裡收拾個差不多後,兩人開着皮卡兜風順道買菜。
“待會兒還得聯繫一下格鬥俱樂部,前段時間報了班學習格鬥,這次因爲去上海我就申請退錢了,現在想想還是得練起來。”張亦弛拿出了手機。
“格鬥?現在拆解零件、稱號能力傍身還需要學習格鬥嗎?”莫測開着車,有些費解張亦弛爲什麼要學格鬥。
張亦弛便先放下手機,簡單講述了一下自己在上上個輪迴世界如何遭到村民的偷襲,被捅了一刀時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險些嗝屁。
莫測聽罷,嘴憋了三四秒:“牛逼啊……”
“……”
無語了會兒,張亦弛撥通電話向俱樂部說明了自己的最新情況以及意向。俱樂部服務非常好,並沒有因爲張亦弛屢次變動計劃而感到不耐煩,欣然爲張亦弛安排了明天的格鬥訓練課。
買完菜回去的路上,張亦弛建議明天莫測跟自己也去上一節格鬥課看看怎麼樣,要是莫測覺得也不錯,那完全可以一起學習。
但莫測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並表示自己在張亦弛買菜的中途已經物色了瑜伽課,明天會去試聽一節瑜伽課,看看效果。
至於莫測爲什麼要報瑜伽課,動機簡直不要太明顯……
張亦弛考慮了一路,要不要告訴莫測其實俱樂部也有很多好看的女學員。最後還是決定算了,要是莫測去了,俱樂部也得讓他鬧個雞飛狗跳。
回家後,張亦弛做飯,莫測百無聊賴地轉悠,然後就找到了張亦弛獲得的見義勇爲證書、錦旗。
“我尼瑪,你也有這個?”莫測兩隻手各拿了證書、錦旗,詢問張亦弛。
“多虧格鬥課,上了沒幾節課我就因爲這個證書成爲模範學員了。”張亦弛故意輕描淡寫道。
“這玩意兒現在這麼爛大街嗎……莫測陷入沉思。
飯做好後,一人一瓶冰鎮啤酒,有滋有味地吃着。
“你明兒幾點去上格鬥課啊?”莫測隨口問道。
“九點,怎麼了。”
“我瑜伽課八點半,到時候就你開車吧,把我送去那邊你再去格鬥俱樂部。”莫測規劃着明天,“中午去搓頓火鍋,好久沒吃了,得讓我的味蕾震顫一下了——哎呦我滴媽,老張,咱好像忘了件事兒。”
見莫測反應這麼大,張亦弛以爲是什麼大事,忙道:“什麼事?”
“還記得牧野大樓裡那個讓咱們忽悠了的工作人員不?走的時候也沒通知他一聲啊,他會不會還在堅持注意、記錄那些東西?然後像守活寡一樣,盼着咱倆回去跟他來一個接頭?”莫測道。
“噢這事啊。”聽到原來說的是這事,張亦弛倒是放心下來,“放心吧,牧野敢來找我們肯定就已經發現了他的異常。從上次的接觸來看,他不是一個喜歡濫殺無辜的人,應該會把那個人打發走的,不會有什麼危險。”
“但願吧。”莫測繼續吃了起來。
吃完飯莫測出去散步,陪着大爺大媽們跳廣場舞。張亦弛趁這個安靜時光在書房裡看書。
次日,八月二十九日。
上午莫測起的比張亦弛還早,在鏡子前拾掇了一個多小時,待時間差不多後,二人出發,一個上瑜伽課一個上格鬥課。
上完課張亦弛開車接莫測去了火鍋店。
吃火鍋時莫測興致很高,一方面是早就想吃頓火鍋了,另一方面是瑜伽課試課還算順利。他已經在試課結束後,一次性付清了後續半年的學費。
“你學點兒對咱們目前局面有用的不行麼?那麼一筆錢怎麼用不好,爲什麼就用在了交半年瑜伽學費上呢?”張亦弛百思不得其解,覺得這一波血虧。
“你不懂,那麼多小妹妹小姐姐看着呢,第一次表現出手怎麼也得闊綽點兒。而且我這已經很悠着了,本來想先付一年的錢。”莫測花錢找樂子,從不感到肉疼。
“李彥川當時給你的那筆錢已經沒剩多少了吧?”張亦弛問。
莫測狼吞虎嚥地吃着:“還有個小几萬吧,一半都花在我家老爺子身上了,年紀大了事兒就多了,事兒多了花錢的地方也就多了,嘖……”
“省着點兒花吧,照你這花錢速度,再有兩三個星期錢包就空了,到時候可別想着跟我借錢,我家底經這麼一通鬧,現在也沒剩多少了。”張亦弛對資金方面充滿憂慮,提前提醒了莫測。
“行了行了,吃飯着呢老扯這些不痛快的事兒,吃完再說。”莫測打斷了張亦弛的絮絮叨叨,又要了兩份麻辣牛肉。
看着莫測還是這副模樣,張亦弛無奈地笑了笑:“真是拿你沒辦法。”
“放寬心吧,活得隨性點。”莫測勸道。
聽到這句勸,張亦弛想到了什麼,笑容淡去,而後若有所思道:“我想買把吉他。”
可算是讓莫測抓住了反擊的小尾巴:“你比我敗家吧?你看看,樂器可不便宜,這生死關頭你還要買吉他陶冶情操,哪門子管得着我上瑜伽課。”
“……行,不管你了。”雖然覺得莫測說的有點沒道理,但張亦弛也不打算多加勸阻,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不能強行要求別人按自己的意志去活。
吃過火鍋,張亦弛把莫測送回家,自己去了趟陵園見母親。
現在他已經習慣了每週都去墓前同母親談談心,說是和母親談談心,其實就是自己和自己的交談,這樣能讓他緩解不少壓力。
談完心時間也差不多了,回的時候張亦弛買了兩份速凍餃子,和莫測墊巴了一頓。
時間再晚些的時候,就臨近新輪迴世界開啓的時候了。
“有一陣子沒合作了,感覺怎麼樣?”莫測坐在沙發上採訪張亦弛。
張亦弛一臉平靜,坐在莫測身旁:“沒什麼感覺,習慣了。”
“行,這樣回答才顯得有默契!”莫測自我安慰。
“莫測。”張亦弛道。
“咋?”
“我們得變得更強。”張亦弛端坐在那裡,眼裡蘊含着難以言喻的東西,“好好幹一場吧。”
“嗨!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