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收回你剛剛說的話,因爲你不配做我的對手。”零隻手掐住冰濼的脖子,紅瞳裡煞氣騰騰。
“呵呵,看來我是戳到你的肋骨了呢。”冰濼豔笑着說到,完全不怕死的繼續挑戰着零的怒氣。
“冰濼,最好搞清楚這是誰的地盤。還有,你之前說的交易本尊沒有任何的興趣了,要怎麼做是你的事情,本尊沒有興趣來配合你。不過想想,殤也真是可憐。”零一邊說着,薄脣輕佻的上揚。紅瞳裡諷刺的眸光像一把利劍割着冰濼的心臟。
“閉嘴!他怎麼可憐了?你憑什麼說他可憐!佐斯零,你纔是最最可憐的男人!”冰濼猶如炸毛似得歇斯底里起來。
“被你這樣可怕的女人喜歡着,你說作爲一個男人可憐不可憐?”零話鋒更加尖利,刻薄的刺激了冰濼。
“你!”冰濼怒目圓睜的瞪着零,嫣紅的紅脣有着滴血似的妖冶。
“呵,你以爲你就不可憐了嗎?你比我更可憐!我愛殤,最起碼我爲了愛她付出了所有的一切。可是,你的愛呢?你信不信,牧月瑾要是恢復了記憶第一個殺的人,肯定是你!”冰濼輕掙脫來零的束縛。
“以後只要用的上,我會隨時配合你男爵。如果你想要得到艾莎兒的話,就得聽我的。當我也需要你做什麼的時候,還請你動作利索一點。”妖豔的一笑過後冰濼便邁步離開了花園。
背過身去,冰濼脣角邊眼裡的笑容即逝,取而代之的是被戳穿後的落寞。
爲什麼?幾乎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在第一時間內看透她。她臉上明顯的寫着我很可憐嗎?即使愛的如此卑微,可是這也是值得膜拜的感情啊,爲什麼!他人都要嘲笑她!她不過是愛了一個男人,愛到深入骨髓恨不得殺了自己來忘掉這份愛罷了……
零佇立在原地,腳步沉重的難以邁出。大腦裡一直循環回覆着冰濼的話語。
“你信不信,牧月瑾鑰匙恢復了記憶第一個殺的人,肯定是你!”
紅瞳翻涌着難以琢磨的眸光,零俊美的容顏一瞬間變的有些蒼白。
他到底怎麼了?爲什麼想要通過利用冰濼來刺激艾莎兒這種損招都用上了!他憎惡這樣不爭氣的自己,可是……在刺激莎兒的同時,他又何嘗不是在折磨自己?
有誰知道,他的心思其實佈滿了苦澀……
高傲的頭顱揚起,亞麻色系的絨發漫過了黯淡猩紅的瞳。零淡漠的望着寂靜的天空,純藍高遠的嗜血天空就好似莎兒的心扉,不過他怎樣的努力始終摸不着底。
“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纔好?”零皺眉輕聲呢喃着,無奈的口吻染上了落寞讓人好想擁抱他給予他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