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訂比驚人的一百比一,深深的無奈中,再次求訂閱)
從中世紀禮服的口袋裡,掏出白色手卷,用最輕柔的動作把嘴上的鮮血擦拭乾淨。劉楓如同暗夜裡的王一樣,望向地面上那些早已經冰冷的屍體。斷肢和殘臂,血液混合着腦漿,編製成一把血色的王座:“真是羣可憐的蛔蟲,連我的威嚴也敢冒犯。”
似乎任何一個國家的警察都是一個樣,總是等事情結束後,才姍姍來遲。刺耳的警笛,已經遠遠的傳來,劉楓的身影開始逐漸變淡:“我們回酒店,把那羣老不死叫到我的房間來,我有任務要佈置下去。”
化成黑霧消散的公爵,點點頭:“如您所願先生。”
坐在客廳的沙上,猩紅的眼瞳,散出柔和的紅光。手裡端着一杯血酒。那羣倒黴的**殺手,劉楓並沒有放在心上,一切都只能算那些**倒黴。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當他看到那羣瘋狂的右翼分,心裡就竄起無明業火,似乎要撕裂眼前的一切。那種感覺,並不是單單的殺戮**可以解釋的。他有點迷惘了,他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在意那些和自己不相干的東西。
同樣坐在沙上的四大賤人,嘴裡叼着大麻,眯着眼睛看着久久無語的劉楓。東淫有點好奇的歪着腦袋,狠狠的吸上一口大麻,哼道:“老大,回神了。”
眼中紅光一閃,劉楓擡起腦袋望向東淫,眼中竟然出現了少有的迷惘:“可以告訴我什麼是情感嗎?”
嘴巴變成形,叼在嘴裡的大麻,落在那髒兮兮的西服上,很快便燒出一個洞來,東淫不大確定的反問道:“你說什麼?”
“可以告訴我,什麼叫情感嗎?有些東西,讓本來只懂殺戮的我,無法解釋,我想明白什麼叫做情感。”
四大賤人相互望了望,忽然哈哈狂笑起來。西賤站起身,對站在客廳裡的黑暗生物說道:“滾,都給老我滾,媽的,我們要聊些私事,你們在當什麼電燈,操。”操着粗魯的英語,西賤差點沒把那羣傢伙直接踢出門外。
劉楓很好奇西賤的舉動,在他看來,這些並沒有什麼要保密的。這也正是他不明白情感的弊端,一切都想的極其簡單,對待敵人的話,直接用暴力解決問題。
狠狠的把門關上,一團血光在西賤的手上浮現,那團血光快變大,直到把這個房間與外界完全隔離開來。折身坐回沙上,西賤從懷裡掏出雪茄盒,從裡面抽出一根巴西產的高級rinidad雪茄。拿起桌上的雪茄刀,把前面的部分剪掉,然後遞給劉楓;“來抽一根,你會現人生,並不是只有殺戮。至於情感嗎?我們會慢慢給你解釋清楚。”
劉楓出奇的接過雪茄,學着東淫的樣,斜叼在嘴裡。南淫掏出打火機,給劉楓點上:“慢慢的朝肺裡吸,讓煙味在你的胸腔內停留兩秒鐘,仔細感受一下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然後在緩緩的吐出來。”
按照南淫教的方法,劉楓慢慢抽上一口,感受着那香醇的煙味,順着喉嚨劃過肺葉,然後在被吐納出來:“現在可以告訴我,什麼叫做情感”
“還是我先來解釋”東淫坐直身體,眼神出奇的有點溫柔:“情感分爲很多種,有親情、友情、愛情、思鄉之情等等。親情就比較簡單,拿人類來說,父母對女的愛,就是一種親情,當然女對父母也是一樣。至於友情,那就是更簡單了,就是那種可以掏心窩說話,再吵再鬧,就算雙方打的頭破血流,只要有人敢欺負他的兄弟,他還是會義不容辭的去幫忙,這就友情,或者說是兄弟之情。”
“停停”劉楓做了一個停下的動作:“你們說的情感,和我的感覺不一樣,我只是有點不明白,爲什麼當我看到一羣日本右翼份,手裡拿着帝**旗,說要佔領中國的時候,自己會感覺到莫名憤怒。”
“這個就比較複雜了,我就簡明扼要的給你說說。老大你是中國人,而中國人偏偏又是最愛自己家鄉的種族。你們中國不是有句俗話嘛,叫做落葉歸根。你本能的感覺不爽,那應該就是所謂的思鄉之情.......”東淫侃侃而談,關於人類情感的輪廓,逐漸在劉楓心裡清晰起來。雖然清晰,但他還是不大明白,人類之所以稱之爲智慧生物,就是因爲那割捨不下的情感,所以也最難以明白。聚集劉楓陰暗一面而形成的意識,自然很難理解。
伸手打斷東淫的談話,劉楓把目光轉向窗外:“我想我有點明白了,不過我拒絕接受那種無聊的情感。傳我的命令,給我從英國總部,調派三十名血族親王過來,神魔法師十名,狼王十五名,限三日內到達,逾期不到者殺無赦。然後給我把所有山口組的分部端掉,黑暗過後寸草不生。”雙眼血紅的劉楓,忽然把目光轉向東淫:“如遇到任何右翼份,照樣格殺勿論,我這樣做不是因爲對故鄉的情感,僅僅只是不爽而已。”
東淫聳聳肩:“如您所願先生,我去外面通知他們。”東淫站起身,對西賤、南淫、北色招手道:“走啦,把該傳的話傳到,我們還要去妞呢,難得來一次日本,自然要玩個昏天暗地。”
撤去隔音結界,四大賤人邁着四方步,搖搖晃晃的走出門外。偌大的客廳,忽然變的空曠起來,燈光顯得昏暗不已。夜幕早已降臨,只有清冷的月光透過巨大的玻璃窗,照射在劉楓的身上,給他的身上鋪上一層銀紗。
不知道爲什麼,他忽然感覺有點孤寂,四周靜悄悄的沒有絲毫聲音,只有電器偶爾出嗤嗤的聲響。劉楓回想起,對日本右翼分的那種深深厭惡感,忽然有點惶恐起來,惶恐自己真的產生情感了。黑暗中的無冕之王,沉浸在死亡和殺戮中的自己,竟然會有情感。自嘲的笑了笑,劉楓起身走到窗前,把目光移向燈火闌珊的地方,自言自語的道:“唯有用殺戮和鮮血編制起來的王座,纔是真正的不可摧毀的王座。情感嗎?多麼可笑的玩意。”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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