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他就在裡面”那名丫鬟指着院子里正在和花花草草說話的劉楓道
“你叫什麼名字啊,你長的這麼漂亮,我可以摸摸你嗎?放心我不會用力的”“..........”劉楓的神色一暗,有點委屈的道:“你不給我摸啊,爲什麼呢?什麼,摸你不好,我不懂,你告訴我?”
風吟奇怪的看着正在和一朵花兒對話的劉楓,上前幾步,用手指着那花朵道:“這些花朵只所以長的如此自然,是因爲我沒有擅自干擾他們的生長規律,愛之太勤,優之太頻,都會打擾她們的生長規律不過我很好奇,你似乎真的可以和他們對話?”
劉楓樂道:“漂亮姐姐你來了啊,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就是可以和她們說話,只是他們的語言好奇怪,你聽不到嗎?她們都在和你打招呼呢?他們說喜歡你”
“真的!”風吟驚喜的看着那些花朵道:“我也喜歡你們,謝謝你們給我帶來這麼多的快樂”
劉楓摸着腦袋呵呵傻笑起來,風吟拉住劉楓的手,朝大門外跑去:“我帶你去個地方,你一定會喜歡的”
剛剛出了大門,卻看見一名身穿黑色官袍的中年人,雖然鬢角已經斑白,但面色紅潤,精神卻是不錯他見風吟拉着劉楓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風吟你這是要去那裡,一個女孩家不在閨中讀四書五經,也就罷了,還拉着男人的手,成何體統,要是讓外人知道,還不笑掉我張府的大牙,說我管教無方”
風吟嚇的手一鬆,低着頭委屈的小聲道:“父親,你看他都失憶了,智商只相當於六歲孩子,我和他不會有什麼的”風吟眼神的有些暗淡,他知道出生在這樣的世家,有些事是不可能讓自己做主的,例如婚事,這必須要門當戶對、媒妁之言,少了那樣都不成
“去裡面看看可少了些什麼東西”張碩對身旁的丫鬟道“是老爺!小婢這就去”那丫鬟向風吟投了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後,就快步跑了進去
“父親!”風吟拉着張碩的手道:“父親你這是爲何?難道你以爲他會偷盜不成?你怎麼可以這樣?”
劉楓雖然有點傻氣,智商也不高,但他還是知道偷盜兩字的含義,正所謂傻人既是憨人,憨人即使兇人劉楓眉毛一挑,踏前一步鄭重其事的道:“我不是賊,我沒偷東西,你敢冤枉我,我就打你屁股”
包括風吟在內的一干人,嚇的面無人色,身爲當朝宰相何時被如此說過,就連當朝皇上在他的面前,也是以弟子自居張碩眼中噴火的望着劉楓,站在他身後的一名長髮護衛,手已經按在了刀柄上,大有一刀劈了劉楓的架勢風吟見此趕忙把劉楓拉到身後,用那可憐兮兮的眼睛望着張碩;“父親!他只是無心之過,你又何必在意?”
就在這時,那名進去查看的丫鬟快步走了出來,神色非常慌張:“老爺裡面的一尊三清道尊的法相被人砸破了,這可如何是好,要殺頭的啊”
張碩眼中精光一閃,緊繃的神色反而舒緩開來,他對四周的人道:“今天誰也沒來過這玫瑰園,更加沒有看到什麼三清道尊法相,聽到了沒有?”
除了劉楓的其他人趕忙應是,張碩轉身離去,只留下面面相覷的風吟和劉楓:“你們玩可以,但我不希望你們之間會產生別的東西,希望你們好自爲之”張碩帶着一干人消失在拐角處
站在張碩身後的護衛輕聲問道:“張相你爲何放過那個傻子?剛纔是個機會”
“你還記得成爲我護衛前,我對你所說的話嗎?再說一遍給我聽聽”張碩面色平靜的道
“服從,絕對的服從,沒有質疑、沒有疑問”長髮護衛脊樑骨冷汗直冒,坎坎坷坷的說完這句話後,差點沒軟到在地上雖然他知道張碩身上沒有任何武者的氣息,但他知道,張碩讓他死,他不能不死,這就足夠了
“暗中保護小姐,我不希望她出任何事,順便叫下面的人查查那小子是什麼出路”
“明白了老爺”護衛恭敬的道
風吟拉着劉楓的手,一蹦一跳的在張府內亂轉,張府實在太大了,光佔地就有上百里的面積不過張碩府邸和其他大員的府邸相比卻又小了不少,皇宮更是駭然,足足有兩萬多平方公里
劉楓的腦袋都快繞暈了,便對開心的風吟道:“漂亮姐姐,我好累啊,我們停下了歇息歇息可好?”
“好!”略感疲憊的風吟,拉着劉楓朝一個涼亭走去,兩人端坐在涼亭內,四處張望兩人似乎對張府都不大熟悉,自從風吟失憶後,就和奶奶住在一個叫黃婷玲的地方,那裡終年綠樹蔥蔥,卻是最適合修身養性,直到去年纔回來,外加每日同春夏秋冬四大丫鬟出去戲耍,卻是沒好在張府走動過
張府佈置的精細華美,假山閣樓、小橋流水、奇花異草分佈在道路的兩旁,一年四季都會有各種不同的花朵綻放,不同的香味應對不同的季節,所以這些走廊有個很有意思的名字——長年青
在涼亭的旁邊有一個荷塘,荷塘裡水波清澈,幾條全身金色的奇異魚兒在裡面飛快的遊走,偶爾穿過荷花的根系,顯得非常高貴這種魚兒遊走間非常奇特,有點像是在漫步,又有點像是在郊遊
涼亭內的石桌上擺放着一個四方小盒子,盒子裡面就有這種魚喜愛吃的魚食風吟抱着盒子,嬌笑着對荷塘撒着魚食
忽然有飄飄渺渺的琴聲傳來,那琴聲忽遠忽近,彷彿撫琴之人就在身邊,又仿似撫琴之人在遙遠的地方,只有琴聲穿越時空般的傳進了兩人的耳朵裡
撫琴之人的技藝非常**,聲調委婉惆悵,好似在訴說一個古老而傷感的故事琴音飄渺,把劉楓和風吟兩人帶入了一種幻境,幻境中,她們看見一個身穿白色素衣的婦人,日日坐在閨閣之中,望着天空,望着遠處,似乎在期盼什麼直到婦人蒼老,天還是那個天,遠處依然沒有出現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身影可是那個女子無怨無悔的等了,她已經不抱有任何希翼,她僅僅只是希望,能和他的情郎夜夜在夢中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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