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要是公然去跟人作對,那是任何人都難以對付的。 (《荷馬史詩》)
歐迪斯*芬克用手指向兩人,給他們下完詛咒,然後把目光投向滾滾而來的黑色雲彩:“好恐怖的黑暗之力,難怪..........”
兩名紅衣大主教忽然悶哼一聲,從他們的鼻孔、嘴裡、耳朵裡噴出淡金色的聖焰。在死亡的逼迫下,他們忽然像情的公牛一樣,給自己加持了勇氣、力量、守護等神術,然後朝那滾滾黑雲飛去。
兩名巔峰狀態的紅衣大主教,自然有過人的實力,只見兩人背靠着背,手裡各自拿着一顆拳頭大小的光明之鑽。乳白色的聖力如同激光一樣,射向黑雲,他們開始大聲吟誦起來:“讚美我主,我主萬能,借我主之力,破除眼前的黑暗,爲迷途的世界,帶了一絲光明。”
一道巨大的聖光從天而降,筆直的轟進兩名紅衣大主教的體內。兩人忽然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手裡的光明之鑽出劈里啪啦的聲響,眼看就要龜裂。兩道大概只有一米直徑的淡金色光束朝黑雲射去。
高空之上忽然浮現出片片銀色的彩雲,手提血翼劍的四大賤人,吊兒郎當的走了出來。那四隊漂亮的金色翅膀上刻着無數符籙,把頭染成五顏六色的東淫,扯開嗓門大聲叫道:“阿呔,你當我們是假的,我們可是帝王哩。”無數的細小銀絲,從四人的身上散開來,纏上那兩道淡金色的聖光束上。就像大型切割機切割鋼管一樣,銀絲輕易的把那兩道聖光切割成無數的碎片。就好像一塊本來很純淨的玻璃被敲碎了一樣。
極其燦爛的金色光芒閃過,那兩名紅衣大主教,忽然感覺身體一個哆嗦,脖上似乎被冰冷的刀鋒劃過。東淫用金色的眼瞳,冷冷的望着兩人:“你們已經死了,徹底的死翹翹了。”
兩人徒勞的想要按住腦袋,可是從傷口出洶涌噴出的血液,讓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映,就失去了意識,靈魂也徹底墜入黑暗之中。
露出無比誇張表情的北色,大聲叫道:“大哥你也太殘忍了?兩個腦袋瓜,就被你硬生生的分家了,天啊,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這麼帥氣。”
東淫把頭高高昂起,挺起胸脯,應聲道:“我是誰啊,我可是老大坐下第一猛將,長大又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人見人愛,神見神愛的東淫。”西賤和南淫同時露出鄙視的眼神:“你就自吹自擂,反正也不會遭雷劈。”
拔出苦難之劍的大衛*科菲爾,露出難堪的臉上,問身旁的薩拉:“黑暗和光明已經流了太多的血液,今日一戰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命喪黃泉,這真的值得嗎?”
絢麗的紫金色翅膀慢慢伸展開來,那龐大的威壓,緩緩朝海面壓去。凝結成氣霧形態的銀霞,在他的周身飛舞,劉楓的身影緩緩出現在薩拉等人的面前。比普通血族翅膀要大上不少的翅膀,上刻滿了奇特的符籙。那對銀色的眸,慢慢轉化成紫金色。劉楓望向歐利三人,嘴角翹起一個弧度:“天使,有意思。”
歐利三人站成最穩固的三角狀,他們單膝跪下,食指在胸前劃十字架:“奉主榮耀,我等願俯身爲您掃蕩一切黑暗,請賜予我等瑞獸戰騎。”三匹頭張犄角的戰馬,慢慢在歐利三人的身旁浮現。柔軟的白色毛,炯炯有神的獸瞳,腳下是一朵白色祥雲,看起來無比的神駿。歐利三人俯身上馬,只見三人同時招手,一把用聖力憑空凝聚成的聖槍便出現他們手中。他們身上的長袍,也在金光中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極其亮麗的戰甲。盔甲的縫隙處用最細密的銀鏈連接起來,肩膀的兩側有高高的犄角,犄角成螺旋狀,頂頭尖尖的,如果再配合衝撞力,將會產生恐怖的殺傷力,可以把山都頂個窟窿出來。盔甲的背後是一幅詭異的鮮花,應該是一朵血紅色的鬱金香。
“戰”三人同時對劉楓吼道:“用你的黑暗榮耀誓,同我們決一死戰。”
劉楓心裡暗暗笑:“決一死戰,這三個傢伙,啥時候變的這麼會演戲了。”但臉上還裝出微怒的表情,嗔怒道:“此地範圍太過狹小,我們到別處去。”劉楓化成一道銀光朝遙遠的海域飛去。
瑞獸戰騎仰天長嘶,腳下的祥雲翻滾,緊緊的跟着劉楓的後面。薩拉暗暗的鬆了口氣,用手推了推搭在鼻樑上的鏡架說道:“我說,一切叛逆我主的存在,必將匍匐在地上,聆聽主之恩賜,誠心歸順我主。”
帶着點點金色光芒的聖力,從金色卷軸上緩緩散開,朝四大賤人飄去。東淫舔了舔嘴角,用金色的眼瞳,冷冷的看着薩拉:“我們不信奉那個該死的僞善者,我們只信奉,我們的老闆。”用血翼劍劃開預言之力,東淫化成一道銀色的閃電,電射而去。
站在薩拉身邊的大衛*科菲爾,凝神靜氣,幾乎在瞬間揮出一道完美無瑕的聖光十字斬。東淫和大衛*科菲爾兩人纏鬥起來。
狼人從黑雲之上撲了下來,張開的血盆大口,出亢奮的長嘯。三名新進階的神魔法師,背脊上伸出長長的黑色羽翼,他們手裡拿着中世紀流出下來的魔法杖,嘴裡叨唸着晦暗的音節。
薩拉也不再隱藏實力,手上的金色卷軸出刺目的金光,搭在他鼻樑上的鏡片,似乎有無數的密碼在快飛過。他用手指着那三名正在準備恐怖法術的神魔法師,嘴裡叨唸着只有神才明白的晦澀語言。
狼人們在海面上不斷跳躍,那黝黑的利爪似乎可以撕裂一塊鈦合金鋼板。綠的眸,閃爍着瘋狂、兇悍的殺意,讓人爲之心悸。三名身穿圓桌騎士聖甲的騎士,帶領着三百多名身穿黑色甲胃的黑衣聖迎擊而去。暗夜的精靈——血族,以極快的度穿插其中,手裡握着血翼劍,不斷給那些黑衣聖上留下觸目驚心的傷口,但卻不夠致命。
偶爾從遙遠天際傳來的恐怖的能量波動,那是劉楓和歐利三人弄出的動靜。
用星力催動黑暗之力,使出一招非常耗力,威力卻非常小的黑暗之觸。粘稠的黑暗遍佈方圓十公里的範圍,縱使你修爲在高,在那裡面的能見度,也不會過十米。劉楓的修爲委實有些恐怖,普通親王全力施展黑暗之觸,也僅僅只能籠罩千米的範圍,而劉楓上來就是十公里大小的黑暗之觸。
劉楓把翅膀收起來,站在黑暗之中,笑嘻嘻的望着歐利三人:“各位,這個演戲的功夫,有長進,倒是有點神棍的味道。”
歐利、奧菲古都、歐迪斯*芬克紛紛下馬,恭敬的朝劉楓行了一個古老的騎士禮節:“大人,我們僅僅只是跟你學了一點而已,還沒有盡得其精髓所在,還有待改進和加強。”
劉楓啞然失笑,回想一下往事,愕然現自己確實有夠無恥的。他不自然的擺擺手:“都上馬那個演戲自然要像點樣,用點影響大,威力小的招式就成。”
三人躬身領命,起身上馬,手裡的長槍出刺目的金光,好似三個小型太陽,在空中釋放出刺目的光輝。於是黑暗中便有了光,金色的光明撕裂了黑暗,三把長槍筆直的刺進劉楓的身體裡面,槍頭從劉楓的後背凸了出來。
劉楓品頭論足的說道:“嗯,馬馬虎虎,我這個苦肉計,估計是史上最牛叉的一個。好了,也該你們嚐嚐彩頭了。”從傷口處流出的紫金色血液,忽然飛舞起來,在空中連接成細線,這是血族特有的血術——血之吻。極細的血液在空中劃出刺耳的破風聲,直接把歐利坐下的戰馬攪成片片金光消失不見,隨後又把歐利的一條胳膊給扯斷。
只是轉瞬間,奧菲古都、歐迪斯*芬克兩人的翅膀,便被劉楓硬生生的撕下來一半。四人相視而笑,劉楓望着插在身上的三把聖槍:“罷了、罷了,能夠實現和平,我們這次做出的犧牲,也算值得,各位隨我回去”
“大善”
黑暗議會隱隱的壓過教廷一頭,雖然並未造成嚴重的人員損失,但也毫無勝算。正當雙方打的不可開交之時,劉楓和三位天使,忽然從遠處疾飛而來。
“都給我住手”滾滾的音浪以扇面的形式,朝四周散播。身上插着三把聖槍的劉楓,冷冷的掃過停下來的衆人:“黑暗議會同教廷,因爲教義上的爭執,爭鬥數萬年,所流的血液難道還不夠多嗎?”
身上掛彩的歐利,冷冷的掃過那些還想動手的教廷執事:“住手。”
一名很明顯上了年紀的黑衣聖,站出來望向歐利,說道:“爲什麼?難道爲主獻身,不正是我們的榮耀嗎?”
歐利憐憫的望向他,伸出食指在他的眉心上點了一下:“主是不會讓他的民,再做無謂的犧牲,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和平這是我們能爲你們爭取的最後機會。”
黑衣聖望着很明顯受傷的劉楓,神色有點黯然的說道:“可是他已經受傷了,不是嗎?”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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