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白鷺笙與李土的遭遇也算是一出苦情戲了, 然而他們兩人之間卻也絕非這麼一句話就能說清的,兩人所經歷的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多,兩人都是家族中的下任繼承人, 兩個人都沒有選擇伴侶的自由, 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聽從家中的安排……
不過恰巧他們什麼安排都能夠聽從, 但只有選擇伴侶他們無法遵從, 他們還不能放棄彼此的感情, 他們也不想,但兩人卻都沒有明着反抗,只是對於婚期適宜在的推脫……
就在他們認爲自己的戀情很隱蔽的時候, 意見最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白鷺笙結婚了……
玖蘭李土顯然沒有注意婚宴現場元老院們的怪異, 一個個都異常中規中矩的模樣, 就好似如履薄冰般的恭敬, 李土沒注意到者不尋常的一切,他唯一能夠注意到的是他心心念念愛着的白鷺笙, 如今攬着別人的手臂,看着其他的女人笑的溫柔,那如若藍天般廣袤的雙眸如今映出的人影已不再是他李土,而是另一個……另一個女人……
“啊,李土你來了,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的妻子……”白鷺笙舉着一杯香檳, 攜着自己的新娘就走向了李土, 依舊笑着對着李土打着招呼, 只是他眼中所映出的李土已然模糊, 李土甚至是聽不到白鷺笙是在對自己說什麼,但是他知道如今白鷺笙的目光已經不會再爲自己而停留片刻, 即使是停留了也不過是蜻蜓點水那一瞬間,再也不會如同看穿亙古般的永駐……他所愛的白鷺笙已經不在了……愛他人的白鷺笙也不屬於他……
李土只是淡淡的道了句恭喜,便頭也不回的就走了,他無法笑着祝福自己的愛人,但能夠做到不去破壞她的婚禮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玖蘭李土跑出那個婚宴廳就已經迷失了方向,他不清楚現在的自己該去哪裡,他甚至不清楚自己該不該就這麼將笙拱手送人,就這麼失魂落魄的坐在白鷺家的大門外,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更不在意這地上的土會不會弄髒自己的衣服,仰望天空卻是烏雲遮月鼻子發酸卻流不出任何的眼淚……
“走吧!”一個身影站在李土的面前,擋住了他的視線,淚乾玖蘭李土最好的朋友,像個大哥哥總是知道他需要的是什麼,雖然總是冷着一張臉,但是卻永遠都是那麼的知心……
李土站了起來,他不清楚自己想要幹什麼,但是對於這個人他很信任,所以他會同他走,只要不在白鷺的地方,哪裡都好……
就這樣李土在亞克雷比家消沉的呆了三天,就這麼三天,玖蘭家也給李土訂婚了,身爲下任家主他也不能消沉太久,可是就是因爲“下任家主”這四個字幾乎猶如一個沉重的枷鎖,使他喘不過來氣,讓他無法如正常人一般做想做的事,漸漸地玖蘭李土開始扭曲了,他變得不如原來一般就像聽話的傀儡一般,他開始變得像一個紈絝子弟一般與貴族的女人關係很亂,但唯一爲他留下子嗣的卻只有支葵家,這是他爲自己留下的一條後路……
逐漸的玖蘭李土知道了元老院的所作所爲,但是他並不打算讓元老院能夠死的那麼痛快,既然他找不到解決笙記憶的辦法,那他絕不會讓元老院死的太舒服,他決定不如先與元老院聯手,隨後讓他們遵循一直以來的法則——自食其果被毀滅。
現在的李土他不在意一切,但是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如果笙記起他來那麼他就會變回原來的自己,但是現在他只能做現在的自己,他按照計劃擄走了玖蘭悠和玖蘭樹裡的第一個女兒,然後用她把玖蘭家的始祖復活,但是剛剛復活的始祖還太弱了,一嬰兒的形態出現他需要被撫養,便將計就計的裝作不敵而將始祖還給玖蘭樹裡他們……
至於之後的第二次突襲,則完全是再一次添油加醋而已,雖說算是把自己陪了進去,但實際上不是一切都是演戲,玖蘭家的始祖怎麼可能無法對付復活自己的後代,一開始這復活的限制其實就不存在,從一開始這一切就是一個局中局,至於所牽連的人其實只不過是個棋子而已……
玖蘭悠一家其實在一開始就已經是棄子了,這也就是爲什麼一開始玖蘭樞沒有殺死玖蘭李土的原因,他們就是執棋人……
有些事情必須發生,就好像是玖蘭悠的死他們很無辜,這倒是確實但是陰謀從一開始就存在,玖蘭樞確實是二代血族,但是復活的不是他的身體只是他的血脈,所以就算之後等級再怎麼高他也不會再是二代血族,充其量也只能以三代的體制迴歸……至於這個局……身爲二代的血族怎麼會那麼天真,二代的時期可比這個灰暗的多……
至於之後白鷺笙和玖蘭李土過上了快樂性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