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什麼也別說了,先進去坐一坐吧”,放下了舒輕煙手上的飛劍之後,張曉鋒微微的一笑的說道,接着帶着舒輕煙她們一起走進了別墅的房子裡面,只不過,他進去的時候對奎德丟下了一句話:“這些破損的窗戶的錢從你的工資裡面扣除”。
“啊!!!??不是吧!!??老闆!!!”,聽到張曉鋒的話,本來就已經重傷的奎德,聽到張曉鋒的話後更是淒厲的慘叫了起來:“不是吧?要我賠償?那窗戶的材料和做工好貴啊”。
“好啦,坐吧”,沒有搭理外面奎德的鬼哭狼嚎,來到別墅之內以後,張曉鋒虛引着舒輕煙坐了下來,而同時,另外的蘭琪兒等六位伯爵級血族也是坐了下來,吩咐了一個普通的血族去跑兩杯茶來,張曉鋒才朝着舒輕煙問道:“這幾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爲什麼只是短短的六年你就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一個金丹期的修真者呢?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聽到張曉鋒的話,舒輕煙略帶苦澀的一笑,緩緩的將這幾年自己的經歷講了出來。
原來自從當年張曉鋒的不告而別之後,舒輕煙還以爲他是爲了躲避菊次郎的菊花財團的報復才離開了,所以對於張曉鋒的失蹤也沒有在意,日子也是和往常一樣的生活着,不過到了後面,她卻發現菊次郎和李馨兩個人也失蹤了,爲了這她還焦急了許久,但是看李馨家裡的樣子,似乎並沒有以爲李馨的失蹤而大動干戈,所以也知道也該是出了什麼事離開了,應該不會有危險的。
生活,依舊是一片的平靜,而自己,也是一直呆着醫院裡面做着自己的護士工作,不過詭異的確是血庫中的血,依舊是像平常一樣的會丟失,就算是裝了閉路電視,也沒有發現血庫有別的人進出,爲了這件事還差點鬧得醫院中人心惶惶的,不過還好這件事被醫院給壓下去了。
突然,有一天一個人打破了舒輕煙那平靜的生活,那是一個夜晚,舒輕煙是要上晚班,所以,到了晚上的時候,她出發去醫院交班了,而就在那天,那看到了一個老者倒在路上,而出於同情的心理,她找人來把那個老者擡回了學院,不過,在當時舒輕煙的心裡,那個老者是一個神經病,因爲那個老者一直和她說着一些修煉成仙的事情,也說他是因爲偷了崑崙派的聖果才被打傷的。
對於這些無稽之談,經過高科技教育的舒輕煙當然是不相信了,不過,沒想到最後那個老者還是死了,在他臨死的時候,把一顆散發着點點紫色的光芒的果子強逼着舒輕煙吃掉了,說他自己也快死了,這個果子就留給她還報恩情。
被強迫着吃了那個紫色的果子,舒輕煙趕緊的檢查自己身體的狀況,但是,令人驚奇的是自己的身體不但沒有出現什麼惡況,反而自己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好了,而且精神狀態也越來越佳,既然那個果子對自己的身體有益,舒輕煙慢慢的也就把這件事放下了,而自己的生活也是又恢復了平靜。
直到三個月後的一天,幾個老者找到她,說她吃了崑崙派的聖果,將她抓回了崑崙派以後,就收她當了弟子,而舒輕煙,本來也因爲自己被抓過來,對於崑崙派非常的反感的,但是,對於修真者的好奇,還有因爲聽說修真可以讓人永葆青春,所以她很快的就心甘情願的接受了修真,而且也成了崑崙派中的一個弟子,每天隨着自己的師傅修煉。
因爲吃了崑崙派的聖果的原因,舒輕煙的修煉速度非常的快,也讓派中的人非常的高興,時間一年年的過去了,舒輕煙幾乎已經徹底的融入了崑崙派的修煉生活之中,而且自己也得到了自由,對於自己回家什麼的,崑崙派中的人也不干涉,這種修煉的日子,到後來舒輕煙也是越來越習慣了,本來,這是一件好事,但是,直到一個星期前,她發現了一個秘密,所以,她逃跑了出來。
因爲,就在一個星期前,她發現了,原來自己的師傅,準備等自己到了元嬰期以後,就用秘法將自己體內的崑崙聖果的力量給榨取出來,而且也只有自己到了元嬰期的時候,自己才能承受住那個秘法,所以,爲了自己的性命着想,舒輕煙從崑崙派逃了出來,而爲了追捕他,崑崙派也是出動了好幾位的元嬰期高手,不過,一直都呆在山上不動人情世故的那些師兄們,卻很容易的就被舒輕煙給甩了,而舒輕煙,則是逃到了法國,緊隨着舒輕煙之後,那些修真者也是追了過來,緊接着的就遇到了張曉鋒。
“崑崙派嗎?”,聽到舒輕煙將這幾年的事情都講了一遍,張曉鋒的眼中上過一絲的陰霾,在張曉鋒的心裡,舒輕煙可以說是一個朋友般的存在了,想當年自己還只是一個最低級的血族的時候,如果不是受到她的照顧的話,相信自己早就因爲要吸血的問題,而被那些國家的龍魂組織的人給殺了吧?
“那你這段時間就呆在這裡吧,和我們呆在一起吧,我還就真不相信了,他們崑崙派還敢越界的跑到法國來不成?”,眼中一絲的冷色閃過,張曉鋒堅定的朝着舒輕煙說道。
聽到張曉鋒的話,舒輕煙臉上一陣的擔憂,“可是,崑崙派的實力太強了,如果他們真的追殺過來的話”。
“那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但是舒輕煙的話還沒有說完,張曉鋒就強先一步森冷的說道,“如果他們真的敢來的話,我就要讓他們埋骨在這裡!!!”。
聽到張曉鋒如此充滿了信心的話,舒輕煙微微的一呆,顯然不明白爲什麼他會如此有自信,不過,既然他能夠說出這樣的話,那麼就應該不是無故放矢吧?
“對了,你怎麼變成了一個吸血鬼了?而且還是侯爵級的吸血鬼?”,而這個時候,舒輕煙卻又是震驚的朝着張曉鋒問道,侯爵級的吸血鬼,那就是五級的強者啊,相當於分神期的修真者了,同樣都是六年,但是張曉鋒卻能走到這一步,舒輕煙當然是充滿了震驚了。
“什麼叫變成了吸血鬼啊?我本來就是啊?當年我們認識的時候,我就已經是一個吸血鬼了”,聽到舒輕煙的話,張曉鋒微微的一笑的說道,而聽到他的話,舒輕煙卻是大驚,緊接着,微微的苦笑的搖搖頭,道:“怪不得當年我從來沒看見過你白天去的,那個時候就是拉着你去逛街,你也是要推到晚上纔會去”。
“呵呵”,聽到舒輕煙的感嘆,想到當年自己還只是一個剛剛從墳墓中爬出來,什麼都不懂的血族,想到當年的時光,張曉鋒也是不由得一笑,接着說道:“對了,還記得當初你們叫我去守那個總是會丟失血液的血庫嗎?其實當年已經知道了那血庫爲什麼會丟血了”。
“哦?爲什麼啊?”,對於醫院中的這個不解之謎,舒輕煙好奇的問道。
“那是因爲醫院的血庫中躲着一個男爵級的血族,而那些血,就被他偷喝了,哈哈,然後再加上我去,偷喝血的人就變成了兩個了,所以當年纔會丟那麼多的血,而且你們卻一直都發現不了,哈哈”。
“怪不得呢,我怎麼說當年爲什麼總是丟掉血,但是卻找不到誰偷的呢”,聽到張曉鋒的話,舒輕煙恍然大悟,微微的白了他一眼的說道,“你這個傢伙總是這麼的惡劣,你這麼有錢,當年還假裝一副窮困潦倒的樣子,害得去逛街的時候,你連付賬的錢都沒有”。
“呃”,想到當年付賬的時候都是舒輕煙掏錢的,自己的身上是一清二白的,張曉鋒的臉上都不由得微微的一紅,接着解釋的說道:“當年那個時候我身上是沒有錢啊”
他鄉遇故知就是現在張曉鋒和舒輕煙兩個人的寫照吧,現在六年以後的兩個人都是和以前有了極大的改變了。一個是從普通人變成了一個金丹期的修真者,而另外的一個也從當年什麼都不懂的小血族變成了一個侯爵級的高級血族,現在的心態不一樣了,大家聊起以前的事情,都是感慨萬千。
整個晚上,兩個人聊了很久,以前的一件小事,現在從兩個人的嘴裡說出來,都是很有意思,而且,到後面,張曉鋒也把李馨和菊次郎的事情跟舒輕煙談了一下,讓她一陣的感慨。
“沒想到她還真的和那個菊次郎走到一起了,而且沒想到的是,那個風流著稱的菊次郎,對李馨的感情居然那麼真摯,本來我看她當年對你有好感,還以爲她和你有希望的呢,哈哈”,說到最後的時候,舒輕煙調侃的朝着張曉鋒說道,讓張曉鋒一陣的搖頭,再怎麼說,那個李馨也是自己的晚輩呢,自己和她是不可能的。
一個晚上,張曉鋒和舒輕煙兩個人都在天南地北的聊,直到太陽快升起的時候,蘭琪兒她們也是無奈的轉身上樓休息去了,兩個人才結束了一個晚上的聊天。
“崑崙派嗎?在這西方修煉界,還輪不到你們來撒野呢”,走上樓以後,張曉鋒靜靜的躺在自己的紫水晶棺材裡面,心中喃喃的暗道,接着,紫水晶棺材的蓋子輕輕的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