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佛門衆人決定去找玉清舒的時候,卻發現已經連她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凡間哪裡還有她的身影?
可是天庭更不可能,玉皇大帝絕不會在這種時候,收留玉清舒!
這不完全就是在跟他們佛門作對嗎?
找不到玉清舒,那就說明白出門了一趟!
於是,虛空藏菩薩提議道:“咱們兵分幾路,去找找看。”
這也確實是找到玉清舒最好的辦法了。
但是,以玉清舒的戰鬥力來看,獨自去找,是很不明智的。
“恐怕不行。”寶檀華菩薩道,“分頭找她,恐怕會被逐個擊殺。”
衆人這下明白了!
恐怕,玉清舒根本就不是莫名其妙失蹤了,而是打算通過這種方式,來挨個擊殺他們!
着實是用心險惡!
現在,他們更加確定,玉清舒並不是只打算殺了那幾個人來複仇,而是打算將整個佛門全部滅了!
“找狗來。”虛空藏菩薩有了一個主意。
確實是的!
衆人頓時就有了思緒!
讓狗來嗅氣味,循着玉清舒的味道去找,不就行了嗎?!
於是,他們立馬就去牽來一條狗!
寶檀華菩薩帶着狗去了玉清舒這些日子裡去過的每一個地方,讓狗徹底記住玉清舒身上的味道!
然後,他們再把狗帶到了玉清舒最後戰鬥的地方!
狗在衆人期待的目光當中,拼命的嗅着,終於,疑惑地擡起了頭!
衆人:“???”
真的去天庭了?
若是真的去了天庭,那麼天庭此舉,算是用心險惡了。
狗開始朝着上方撲起,嘴裡汪汪的叫!
於是,寶檀華菩薩牽着狗的繩子,又用靈力護住狗,跟着狗一起飛了起來!
狗飛起來之後,非常滿意,點了點頭,用讚許的目光看了一眼寶檀華菩薩。
衆人現在可謂是不管幹嘛都要跟着這條狗了,狗往東,他們絕不往西。
因此,衆人也用讚許的目光看了一眼寶檀華菩薩。
寶檀華菩薩:“……”
很快,狗就朝着東南方向跑去!
寶檀華菩薩一路都在用靈力鋪路,好讓狗不會一腳踩空。
他們在天上飛了很久。
“嗯?”虛空藏菩薩疑惑地皺起眉頭,表情看起來非常疑惑,“這裡……是血湖?”
這裡當然是血湖。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玉清舒是又來這裡幹什麼。
“她不是已經恢復記憶了?”寶檀華菩薩疑惑問道。
虛空藏菩薩也是這麼想的,但他不會把問題問出來,而是點了點頭:‘確實如此,但是……她又來了一次血湖,想必是別有用心了。’
俞迎秋被冤枉得好不委屈。
她根本就不是自願進來的,卻還要被佛門的這羣死老頭子們這樣子去揣測!
於是,就在門外菩薩們在討論,玉清舒究竟來這裡面幹什麼的時候,俞迎秋已經沉到了湖底!
這羣老東西進不來的原因,其實很簡單。
因爲血湖點從哪裡看都不是恃強凌弱,因此,他們也就是覺得,應該玉清舒是不會死在裡面的!
早在這羣佛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聽說過,血湖能夠找回前世的記憶,但是容易把魂也給丟在了今生!
因此,敢去血湖裡試一試的人,基本上也是不擔心這個問題的!
對於他們來說,受傷根本就是很小的事情,反正過一下子,馬上也就好了!
但是佛門裡並沒有人,會覺得自己非常厲害,能夠平安進出!
因此,全部都選擇了在這裡等!
反正在這裡等一下,就不會少兩塊肉,但是跑進去找,很有可能就會了!
而俞迎秋並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需要去找到一粒血珠,然後給林鶴宜煉化了。
林鶴宜就跟瘋了似的,非要說上兩句,他自己就是張藝瀟,上輩子喜歡俞迎秋,這輩子還是喜歡。
俞迎秋纔不會這麼輕易地相信了他。
於是,俞迎秋來到了血湖的深處,去找了上次的那個血珠。
這次拿血珠,對於她來說,已經能夠算是非常輕車熟駕了!
不管是在血湖底下橫着走,還是在上面游泳,俞迎秋都行!
於是,俞迎秋快速拿了血珠,又上去找林鶴宜!
林鶴宜被俞迎秋用靈力護着!
因此,簡直是一絲一縷魔氣都要繞過他!
否則就會被俞迎秋那個慘無人道的攻擊力給殺害!
在俞迎秋的保護下,林鶴宜安全得不行。
“給你。”俞迎秋血珠遞給了林鶴宜,“躺到那個大石頭上面去,然後用心的煉化這個血珠就可以了。”
林鶴宜特別乖,快速的躺到了大石頭上面,閉上眼睛,開始仔細的煉化這個血珠。
煉化血珠對於林鶴宜來說,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他以前,從來沒有跟魔氣同甘共苦過,身體怎麼可能會不排斥呢?
幸虧俞迎秋看着他煉化了半天,血珠沒有一個動靜的樣子,有點看不下去。
俞迎秋伸出手,覆蓋在了林鶴宜的額頭上。
掌心裡面微熱的靈力裡,也還是包含着一些些魔氣!
於是,俞迎秋把這些靈力,全部都送入了林鶴宜的體內!
這樣一來,林鶴宜就可以快速的去煉化血丹了。
林鶴宜抽空,握住了俞迎秋的手,拉到嘴邊親了一口。
俞迎秋:“……”
過了片刻之後,林鶴宜閉上了眼睛。
“書中可有說過,這個下一世,是什麼時候?”
林鶴宜看着他自己,坐在臺階上,一個勁兒的喝悶酒,看起來非常傷心難過的樣子。
但是,林鶴宜什麼忙都幫不上,他只能置身事外,然後眼睜睜的看着,前世裡的他自己,孤獨終老!
很快,事情還是從頭開始了。
其實對於上輩子的張藝瀟來說,這些根本都不重要,反正,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優秀的帝王。
但是這一世的林鶴宜,根本就從來沒有學過帝王心術,也並不知道一個合格的帝王要怎麼做,因此,只覺得上輩子,活得太累了!
張藝瀟是在深宮裡長大的。
他的兄弟姐妹們特別多,已經多到了一種,皇帝分不出來誰是誰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