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此刻的修爲盡數毀了!
只能被吊在這裡,忍受着痛苦!
白流安施展了一道結界,把多寶道人圍了起來!
然後,他就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每一個客人路人,都能夠看見,牆上掛着一個人!
而就在面對他們探究好奇的目光的時候,小廝就會說道:
“此人易容成爲我們流安苑一個小廝的模樣,打算夜襲流安苑,被斬斷了手筋腳筋,吊在這裡示衆!”
衆人瞭然!
並且也都知道了,白流安在心善的同時,也並不會過於心慈手軟!
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
他們聯想到了觀音菩薩們,對於白流安更加欽佩了!
不但會保護好每一個信徒,也還會保護好自己!
白流安真是太棒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慈航道人和陸壓道人決定親自來流安苑找多寶道人!
然而他們纔剛剛走到流安苑門口,就看見了被吊在外牆的多寶道人!
慈航道人大怒!
陸壓道人大驚!
而小廝看到他們二人,則是立馬講解道:“二位公子,這位乃是易容成爲我們流安苑小廝,想要襲擊流安苑,竊取流安苑機密的賊人。”
慈航道人:“???”
陸壓道人:“???”
小廝繼續說道:“他已經被挑斷了手筋腳筋,公子說掛在這裡示衆,等到有人把他拎回家去!”
可是,白流安這麼做,就已經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了!
要是他們在這個時候,將多寶道人給帶回佛門去,豈不是就在說明,他們佛門夜襲流安苑嗎?!
“是嗎?”慈航道人說道,“不過,可能是產生了一些誤會吧!”
路人道:“就這樣還能有誤會?不是人證已經在了嗎?”
而陸壓道人說道:“那物證呢?”
小廝面色一變:“你們是來挑事的吧?”
路人當然也已經看出來了這一點。
一個路人拉過了旁邊打算兵戎相見的小廝,小聲說道:“這件事情處理起來也並不算太容易,去稟告你們公子吧。”
小廝這才明白了過來,立馬點點頭,跑了進去。
然而這個小廝卻是沒有資格進入白流安的書房的,他只能走進白流安的層層上報。
何青元敲響了白流安的書房門:“公子。”
閻羅王一揮手,打開了書房門,然後出去了。
“閻王?”何青元愣了愣。
“你們公子在休息。”閻羅王道,“若是本座能夠代勞的事情,就告訴本座吧。”
閻羅王和白流安的關係有多麼親密,這是何青元親眼所見的。
他們已經完全超過了師兄弟,更勝親兄弟!
於是,何青元說道:“外頭有人要鬧事。”
“因爲多寶道人?”閻羅王問道。
“正是。”何青元回答。
閻羅王攤了攤手掌,非常的遺憾,說道:“這件事情本座現在還沒有辦法出面,本座身份太敏感了,還是得叫醒你們家公子。”
何青元噗嗤一笑。
閻羅王也笑了笑,一陣風一般鑽入書房,拍了拍白流安的肩膀。
白流安迷迷糊糊地擡起頭,嘴角居然有一絲晶瑩的液體!
閻羅王一怔!
他連忙再次一揮手,把屋子門關上了,然後譁然大笑!
白流安也感覺到了,一邊擦拭着,一邊十分不好意思,臉紅的看着閻羅王。
“師兄!”白流安有些惱羞成怒。
“哈哈哈哈!”閻羅王放聲大笑,“師兄在呢!”
白流安氣急,一拳捶向閻羅王胸膛!
“誒誒誒!”閻羅王連忙抓住白流安的手掌,“怎麼?長大了就不把師兄的威嚴放在眼裡了?”
白流安心道,你笑得像個二傻子,也沒有絲毫的威嚴!
閻羅王繼續說道:“外頭有人來找事了,估計是佛門的。”
他神色轉變的無比的快速,白流安情緒也被他調動了。
白流安冷靜下來,冷笑道:“是嗎?”
“師兄身份敏感,這個時候,就不先出去了。”閻羅王道,“等他們一羣人來了,師兄再幫你打架!”
閻羅王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白流安的胸膛。
“多謝師兄。”白流安道。
“誒?”閻羅王道,“淡了,感情淡了,開始說謝了。”
白流安簡直哭笑不得,沒有繼續理會閻羅王的貧嘴,推開書房門出去了。
等到白流安到了流安苑大門口的時候,幾個小廝已經和慈航道人和陸壓道人吵得不可開交了。
白流安滿臉的疑惑。
這兩位佛門道人,怎麼看起來這麼像市井潑婦?
“喲。”白流安道,“這二位,莫非就是牆上那位公子的家屬了?”
陸壓道人終於看見了白流安的廬山真面目!
看到他只不過是一個小白臉,立馬就不屑的嗤笑了起來,說道:“原來只不過是一個小白臉!”
小廝不高興了,說道:“怎麼說話呢?”
“無妨。”白流安拍拍小廝的肩膀,說道,“他長得醜嘛,嫉妒兩句,無妨。”
他這個語氣,聽起來實在是非常的寬宏大量。
讓陸壓道人心中怒火更盛!
路人聽了,則是忍俊不禁!
“二位公子若是想要把這位公子帶走,可得先說清楚姓甚名誰,來自何方,此舉的目的。”白流安道,“我們流安苑,可不吃啞巴虧!”
小廝聽得熱血沸騰!
公子就是霸氣!
而陸壓道人和慈航道人則是更氣了!
這他媽的在說什麼話啊!
這麼一來,豈不是就已經把所有的過錯給推到他們佛門了?!
然而挑斷了多寶道人手筋腳筋的人是誰?
“哼。”慈航道人冷笑,“本座乃佛門慈航道人,身邊這位則是陸壓道人,而被你們挑斷了手筋腳筋的,則是多寶道人!”
衆人一怔譁然!
“佛門能有什麼目的?”慈航道人冷笑,“多寶道人奉命,前來調查觀音菩薩們的死因,然而卻遭遇如此不測!”
“哦。”白流安點點頭,轉向了衆人,“諸位,觀音菩薩是本公子殺的嗎?”
衆人一臉疑惑,答道:“難道不是遭天譴嗎?”
“聽到了吧。”白流安冷笑,“莫要往本公子身上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