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的眉頭皺了起來,心想託塔李天王的寶塔比西天靈山羅漢託塔又差得了多少呢?
既然託塔李天王沒有討得了什麼便宜,如來佛祖又如何確保,託塔羅漢會佔了什麼便宜呢?
但是這話卻不方便問出來。
如來佛祖彷彿看穿了太上老君的心思。
“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我和你想的卻有一些不太一樣,既然我們都不能收繳霧隱山,看來就只能收服了。”
太上老君更是吃驚的連下巴都差一點掉了下來。
“我們已經和人家正面交鋒了,根本就奈何不了人家,又怎麼可能收服得了呢?”
如來淡淡的笑了笑,不以爲然的說道。
“前兩次是我們單獨行動,靈山損兵折將,這次天庭也是丟了面子,那妖怪以爲我們是單方面的行動。”
“現在靈山上派出了託塔羅漢,天庭再派出一個人,讓那妖怪知道,我們已經聯手,他就算再狂妄,也不敢同時和天庭跟靈山作對的。”
太上老君想了想,覺得的確是這個道理,而且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既然如來都已經做了這樣的決定,自己就只好回去跟玉皇大帝這麼說了。
玉皇大帝聽了以後,沉默了良久,最終決定派雷震子前去,並且反覆的交代,這次不殺只爲了招降,把他招上天庭,好好的研究研究,這到底是何方的來歷。
雷震子還有些不太服氣,他已經聽說託塔李天王受了傷,更何況他和二郎神之前還有很深的交情,還想借着這個機會替二郎神報仇,哪知道卻得到了這樣的命令。
他也不敢違抗玉帝的旨意,只好作禮而去。
而秦羽這邊正在加緊修煉,潛心的研究六門妖法,此刻閉關,任何人都不見。
白悠然心中擔心,每天都唉聲嘆氣,愁眉不展。
鐵扇公主看在眼裡,這一段時間和白悠然的相處,覺得這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也感念她對秦羽的一片癡情,這像極了自己對牛魔王。
不忍心看到白悠然這麼傷心難過,於是柔聲的勸解。
“你也不用過於擔心,你想必知道秦羽並不是范範之輩,現在的潛心修煉這六門妖法,也是爲了將來爲天庭對抗做準備。”
鐵扇公主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臉上也露出了憂愁的神色。
“我們都知道,天庭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捲土重來,如果秦羽抵擋不了,這霧隱山大大小小的妖怪,恐怕這回樹倒猢猻散。”
“秦羽恐怕也將性命不保,爲了你們將來的幸福,暫時的分開一段時間,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呢?”
白悠然聽到鐵扇公主這麼貼心的話,心中感動,但還是放心不下秦羽,擡起頭來淚眼汪汪地看着鐵扇公主。
“這番道理我又何嘗不明白呢,只是秦羽好幾天都不出現了,也不知道他到底修煉的怎麼樣了,我的心裡實在是有些擔心。”
鐵扇公主輕輕的握住白悠然的雙手。
“我又何嘗不擔心呢,但是現在情況危急,我們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秦羽的身上,它揹負着重要的使命,兒女情長只能暫時的先放一放了。”
白悠然沉默了半晌,終於點了點頭。
秦羽正在修煉之時,忽然外面傳來了大喊大叫。
白悠然頓時站了起來,變色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莫非天庭又派兵來了嗎?”
意識到這一點,白悠然着急的直跺腳。
“秦羽已經到了修煉的緊要關頭,天庭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趕在這個時候來,簡直是豈有此理。”
鐵扇公主卻覺得恐怕不是這個樣子,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我看恐怕也不是天庭派人來了,恐怕是別的什麼妖怪來投奔的,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裡猜想了,出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嗎?”
白悠然卻有一些不太相信。
“天庭派人來鎮壓,相信早已經傳遍三界了,就算我們佔了一點便宜,把他們打敗了,可是誰都不會相信,天庭會舊詞和我們井河不犯,這個時候躲避霧隱山還來不及,居然還想來投靠,這不是瘋了嗎?”
鐵扇公主暗暗的點了點頭,覺得白悠然說的有道理,但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
外面仍然在不停的大喊大叫,吵得人好不煩惱。
白悠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
鐵扇公主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白悠然已經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出去一看,發現竟然是黃眉老祖正在這裡叫陣。
白悠然鬆了一口氣,瞪大了眼睛,怒視着黃眉老祖。
“我當是誰呢?鬧了半天是彌勒菩薩的坐騎,你到這裡幹什麼來了?莫非你也是受了如來佛祖的指使,想到這裡來鎮壓我們嗎?”
黃眉老祖聽到白悠然曝出了自己的來歷,不由得也是吃了一驚,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平常。
“你這小妖精倒是有些眼力,我的確是彌勒菩薩的坐騎,但是我卻不是來鎮壓你們的,我只是久聞秦羽的大名,想到這裡會會。”
白悠然粉臉脹得通紅。
“好你個大言不慚的妖怪,你是不是知道秦羽最近正在修煉,沒工夫搭理你,所以纔敢前來的,但是你別以爲這霧隱山除了秦羽,就沒有人能夠對付得了你。”
聽到這番話,黃眉老祖不得不正視白悠然了。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白悠然。
“我的確是慕名而來,但是我卻沒有想到,你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妖怪就能對付的了我,我看你長得很美麗,不忍心傷了你這一副皮囊,你還是回去找一個管用點的人來吧。”
白悠然心想,自己是這霧隱山的女主人,現在有人來挑釁,當然得由自己來出戰了,所以雖然明知道不是人家的對手,但還是強裝着鎮定。
“你這不知死活的黃眉小妖,趁着本姑娘還沒有發怒,你趕緊從哪裡來的,給我滾到哪裡去,要不然我讓你不得好死。”
黃眉老祖聽了這話,不怒反笑,用手指着白悠然。
“你說的不是真心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