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彤看着眼前的這三四個零件,又想了想,還有那麼多圖紙。
“師尊,這零件它製造的有規律嗎?還是說翻到哪一頁就造哪一頁的?”
葉塵聽完之後愣了愣,趕忙拿過圖紙盯着眼前這兩個造好的木塊,找圖紙在哪。
結果找了半天愣是沒找見,苦笑一聲說道。
“沒有規律。”
陳曉彤一聽就算有滿滿的激情,這一會兒也頭大了。
這麼多零件,隨機制造,光是分類可能都要用好幾天。
葉塵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一出,要知道自己對拼圖可不敏感,還記得當年一百多個碎片的拼圖足足讓他拼了兩天才拼出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抱怨有什麼用?爲了晉級卡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葉塵鬱悶的都不想說話,重新走到剛剛丟下木頭的地方,再次開始無休止的放料。
本來還擔心產出來的零件太多會擋住出料口,沒想到隨着東西的逐漸增多,他們的體積卻開始慢慢變小。
始終鋪在鐵盒子的第一層,好像有一種特殊的法則存在於鐵盒子之內。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接將周遭茂密的樹木幾乎清空騰出了一大片土地。
圖紙上零件的數目也漸漸少了,伴隨着最後一塊零件的完成,龐大的機器停止了運轉。
控制面板旁邊傳來了電子合成音。
“所有的零件已製作完畢,現已將三d視圖投影在出料倉,方便組裝。”
“而零件的體積,拿出出料倉則可以恢復正常。”
葉塵絲毫沒有波瀾,就算你給三d投影有什麼用?我自己不會拼,你給我什麼都是白費力氣。
陳曉彤被這個聲音吸引過來,這東西還能說話?這並不是她不夠矜持,而是對這東西太好奇了。
葉塵不由得感嘆,來自另一個文明的產物總是讓人心生嚮往啊。
當年在人類世界,他還想象着哪一天自己能修煉。
沒想到如今這個願望達成了,感覺也就那樣。習慣成自然,對已經得到的總是會產生這種心理。
也沒有再管陳曉彤,葉塵量了量最近砍樹留下的空地,面積剛剛好符合組裝房屋的場地大小。
來到鐵箱子旁邊,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零件一時間不知道從何開始。
找了個辨識度最高的城牆便開始埋頭苦幹。
陳曉彤研究了一會兒控制檯,完全沒有眉目,便放棄了,轉向葉塵也開始了自己的拼圖之旅。
“數量太多了吧!”
陳曉彤找了一兩個小時都沒拼出一間房子,而且是在三d建模的情況下。
葉塵看着比自己晚來那麼長時間的陳曉彤竟然還拼的比自己快,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木納的點了點頭,沒想到連辨識度最高的城牆。自己花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拼成,葉塵麻了。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一天兩天。
原本整齊的頭髮,伴隨着城牆的逐漸成型開始散亂,扭曲,交錯,還有的掉在了地上。
葉塵感覺自己要是把這東西弄出來。頭頂起碼得空一大片。
有的地方鑲嵌結構扣着扣着零件塞不進去了,還必須看着說明書一步一步的來,稍微出點差錯就意味着要重新開始。
有的地方零件四處分散,光是收集零件就要花不少時間。
這個浩大的工程直接花了他們五天的時間,還僅僅是在出料口處的鐵盒子裡完成的。
其中功勞最大的就是陳曉彤,或者說全部基本都是她拼的。
葉塵只完成了百分之十,強大的修爲和增強的記憶力彷彿在拼圖這裡,根本沒有用。
拼圖不行,就算把所有的零件樣子都記下還是錯誤百出。
葉塵已經是上位神了,雖然不吃不喝也沒什麼影響,但這五天熬過去竟然略顯消瘦。
陳曉彤和葉塵此時都躺在了地上,看着天空,一臉生無可戀,一下都不想動彈,整個人虛脫了一般。
“終於拼完了啊,真不知道家裡的房子怎麼修出來的竟然這麼麻煩。”
葉塵直接鬱悶,都不想回答自己徒弟問的問題。只想安安靜靜的當個死魚。
系統所出,必須精品,可比你們家的房子複雜太多了,這一整套宮殿一樣的房子渾然一體。
直接組成一個陣法,仔細觀察這個陣法正是縮小版的混元河洛大陣!
就這樣足足躺了五個多小時,他們這才緩了過來,要是沒有特殊情況葉塵絕對再也不想經歷一次這樣的折磨。
陳曉彤起來之後又恢復了期待的心情,不知道把這看起來挺好的宮殿弄到現實是什麼樣子?
葉塵雖然累歸累,但也挺期待的。
“師尊,咱們開始搬吧。”
“等一下,我去開個功能。”
只見葉塵走到了控制檯前打開實物投影,直接在大地上一比一比例投影宮殿。
實物沒落地,但是這投影也太真實了吧,甚至都不能看到木紋,而且陣法流轉竟然也有壓迫。
“師尊,這是我們造的房子嗎?”
陳曉彤有點不敢相信完全版的房子竟然這麼宏偉,鐵盒子裡那太小了只能當做模型,完全看不出氣勢。
現實版的古樸中帶着幾分活力,每一個紋路都恰到好處無比自然。
巧奪天工之作,陳曉彤完全沒有見過這麼完美的房屋。
葉塵點了點頭
“玄天宗出品,必須精品。”
爲了能儘早入住葉塵一掃之前的疲憊,乾的異常起勁。
由於在出料口就已經拼好了,所以之後安裝的過程異常順利。
兩個人修爲都高,這點重量的木頭和積木差不多。
在這些建築物離開鐵盒子的一瞬間大小恢復正常。
兩天過後。無比豪華的宮殿終於修成。
“師尊,修這麼多房子給誰住?”
陳曉彤看着只有他們兩個人卻修出三十幾個偏房的宮殿問道。
葉塵心裡吐槽到,別問,問就是要完成系統任務。
不然誰會閒的花這麼長時間去造這麼複雜的房子?不過對徒弟話就不能這麼說了。
“玄天宗弟子在外,不能住的寒酸。”
陳曉彤總感覺這個解釋有點牽強了,卻又說不上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