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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七名:芭蕉羅漢】
【擊殺數:八百四十三】
【獎勵:道行一千年,後天下等靈寶兩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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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門前的衆神此時都在盯着從大道金榜上面落下來的靈寶。
眼下天帝就坐在那裡,要是那偷靈寶的賊敢在這個時候抽,那就要震驚整個洪荒了。
“你說這次靈寶會不會被偷?”
“這絕對不會被偷啊,天帝都在這裡坐着,誰敢偷?”
“那賊要是敢偷,就完犢子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三個羅漢都親自過來拿靈寶了。
三個羅漢的心裡也是提心吊膽的,生怕自己的靈寶丟了。
但是神奇的是,靈寶就這樣落入了他們的手中。
並沒有丟失。
碧遊宮。
通天教主眼神微眯。
“看來那偷東西的賊還是看人下菜的,知道天帝在南天門,就不偷了。”
太上老君懶洋洋躺在椅子上道:“我倒是聽說了,今天炎帝和刑天也過去看熱鬧了。”
通天教主猛地轉身。
“你的意思是,其實他們兩個是想要過去偷靈寶的?”
太上老君點了點頭,但是又怕通天教主誤會,又解釋了一下。
“我想之前不是他們偷的,這件事情我也是有派人暗中調查的。
真正偷靈寶的人,必定是個大能,並且從頭到尾都是不露面的。
而刑天和炎帝從西方極樂世界到南天門附近,都是大搖大擺的,實在是沒有偷竊的潛質。”
通天教主聽到這話,也打消了心中的念想。
“那你的意思是誰將靈寶都偷走了?要是他們都沒有偷的話,那咱們的線索可就又斷了。”
太上老君搖了搖頭,這他哪知道?
只是他的眼線都是原本就是天庭的人,連他們都不知道,恐怕洪荒的其他大能也是不知道的。
媧皇宮。
燧人氏無奈地用手支撐着腦袋。
他也是沒有想到,那兩個人竟然剛過去,就被抓了個正着。
那些小神可能真的以爲他們過去是爲了看守靈寶不要被偷。
但是整個洪荒的大能都知道,根本就不是去看守靈寶,只是爲了去偷靈寶。
“那兩個蠢貨,偷東西都敢光明正大。”
而伏羲卻擔憂道:“那先前的靈寶究竟是誰偷的?到了現在都沒有線索。”
思索良久後,似是忽然想起來什麼。
“你們覺得,會不會是鴻鈞道祖?”
女媧立即就否決了他的想法。
“我早前其實也懷疑過是不是鴻鈞,但是又調查了一陣子。
不光鴻鈞沒有出來,就他身邊的瑤池也是一直都沒有出來。
而且鴻鈞的那個道行,根本就不能夠在廣目天王的眼皮子底下將靈寶給偷走。”
這時,伏羲又推測道:“會不會是那大道金榜前的那個收租的?他的道行那麼高,想要 偷東西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女媧猛地擡頭。
“有道理!極有可能是他偷的!”
只是一想到那個收租的,他也是十分的苦惱。
因爲那個收租的道行實在是太高了,完全就是在他們之上。
“要是真的是他的話,那咱們就真的束手無策了。”
燧人氏卻搖頭道:“這有何難?那幫小神,一個個蠢得要死。
一天到晚只知道跟風走,還看上去正義凜然的樣子。
要是咱們將謠言給放出去,他們必定會遊行示威。
那收租的到時候必定是坐不住的,自然要和咱們解釋和證明。”
女媧在心裡也是感嘆了一番。
這燧人氏是將那些小神給吃得透透的了。
“好,這件事情我現在就派人去散播質疑聲。”
果然,沒過多久,整個洪荒謠言四起。
都說偷靈寶的是個大能,由於道行太高,連廣目天王都束手無策。
正在吃瓜子的盤古,聽到了這個謠言,當即就愣了一下。
他有那麼多的靈寶,會差那點靈寶?
要是他真的將他的靈寶給拿出來,恐怕能嚇死他們。
紫霄宮。
鴻鈞也是聽到了這個言論,一時之間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當年他也喜歡利用大衆心理,拿那些小神當刀子使。
這件事情他也是一眼就看出來了,看上去像是那些小神自己組織的。
其實從開始到傳播,都是被人給指引的。
“哎,果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這時,瑤池卻不動聲色地將他已經喝完的茶杯內重新倒了一杯茶。
“小神已經將這件事情給查詢了一遍,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應該是媧皇宮的人。”
鴻鈞聽到媧皇宮的人,也是微微一愣。
此事確實像是他們的手法。
巫族。
燭九陰忍不住讚歎道:“媧皇宮真的是打得一手好牌啊,這些話他們不能說,就藉着別人的嘴說了出來。”
帝江卻看向一旁的后土道:“此事你怎麼看?”
后土也是一臉的迷茫,她現在倒是覺得洪荒近日發生的事情已經超出她的預判了。
“不知道,最近都覺得想到這些事情有些有心無力了。”
帝江又何嘗不是有些應接不暇的感覺?
轉頭又看向共工道:“唐三藏他們取經取得怎麼樣了?”
共工頭也不擡道:“下面的人今天跟我彙報了 ,說目前爲止,一切正常。
就是那白馬時不時就會憑空消失,然後再自己回來。”
帝江原本打算喝下去的酒,立即停頓在了半空中。
“白馬會憑空消失?”
不該的啊,那東海龍王的兒子不是找了一個普通的馬替代嗎?
普通的馬怎麼會憑空消失的?
共工點頭道:“是的,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是不怎麼留意,但是經過每天的報信我才知道,那白龍馬確實是時不時就憑空消失一下的,所以我決定有空的時候去人族看看,那白馬的真身是什麼。”
原本還有些難受的后土,聽到共工說這話,當即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果子,朝共工扔過去。
“你他孃的有什麼好忙的?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喝。
等你有空這種話 你竟然 好意思說出來?你是怎麼敢的啊?”
共工捂着剛纔被砸的頭,一臉委屈道:“我這不是忙着修煉的嗎?”
后土直接翻了個白眼。
這種話他竟然也好意思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