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要知道,蕭伯然是不是和大道金榜有關。
觀察許久了,並沒有發現有什麼關聯。
爲何大道金榜會援助他!
就在創始元靈詫異之時,蕭伯然已經將鴻蒙劍舉起,飛身朝着創始元靈刺過去。
創始元靈倒是絲毫不在意他的這把利劍。
又一次雙手合十,吸收天地間精華,朝着蕭伯然的方向猛一用力。
一瞬間,整個常曦宮門前山崩地裂。
天上原本已經消失的烏雲,此時又再度匯聚,宛如冰雹一般墜落,砸中了衆人。
凡是被砸中人,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冰凍住了。
就連四大神獸都無一例外。
蕭伯然只得飛身掠過雲層,站在最高處,開始往下揮舞着鴻蒙劍。
雖說鴻蒙劍的威力十分強大,數道金光在原本黯淡的天空下顯得格外刺眼。
但是由於距離太遠,傷害在創始元靈的身上,還是顯得微乎其微。
創始元靈也是忍不住嘲笑道:“就你這點能耐,你還是收起來吧!實在是太丟人現眼了!”
蕭伯然也不惱怒,而是飛身到了他的面前,那鴻蒙劍一下子變成了三把劍,朝着創始元靈刺過去。
刺過去的瞬間,他根本就沒有機會躲閃。
創始元靈心中一陣惱怒,竟然一時間的大意,被這小子給戲耍了。
但大意一次又何妨?就算是敞開了打,他就不相信那小子能夠將他打敗!
而後,手中變幻出一把帶着血跡的刀,刀上散發着殷紅色的光芒,外面籠罩着烈焰。
朝着臨近的蕭伯然砍上去,瞬間就被重傷了。
衆神一陣唏噓。
原來看上去如此厲害的鴻蒙神君,也不過如此而已。
今日竟被那創始元靈打得直不起身子來。
但是蕭伯然並沒有氣餒,仍舊將鴻蒙劍拿起來,然後朝創始元靈揮舞過去。
眼見創始元靈手中的刀子又要劈到他的身上,立馬使出混沌之力阻擋住眼前的刀鋒。
只是這混沌之力的持續時間並不長,眼見周身的光芒又開始消失。
消失之際,他連忙脫身,朝着創始元靈又是一刀。
創始元靈這才受了兩次傷害。
再一次將手上的長劍高高舉起,朝着蕭伯然殺過去。
蕭伯然只得飛也似逃離。
創始元靈二話不說飛奔着跟過去。
“呔!”
眼見快要抓住了,蕭伯然卻來了個回馬槍,殺得創始元靈措手不及。
手中的劍也掉落在地上。
創始元靈看着自己已經粉碎的身子,滿眼的不可思議。
“你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耐?”
蕭伯然一聲冷哼。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着呢!”
緊接着,又是對着創始元靈的頭部擊打過去。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旋風過來,將地上的創始元靈的屍身都拿走了。
待到衆神都回過神來時,整個紫霄宮的門前又是一片寧靜。
蕭伯然緊盯着那遠去的身影出神,怎麼連他都出現了?
就在這時,身上的本源之力也被耗盡,胸口一口老血吐出。
吐出的瞬間,盤古連忙過來關懷道:“老大,你沒事吧?”
蕭伯然只是擺了擺手後,看向衆神。
他並沒有打算就這樣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在整個洪荒之下。
遂大手一揮,消失在衆神面前。
而這一天的事情,也在衆神的記憶裡消失了。
西方極樂世界。
準提和接引怎麼都覺得哪裡好像有些不對勁。
“今天發生的事情怎麼突然就想不起來了?”
準提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而接引也是感嘆道:“是啊,我也是想了半天,不知道今天干嘛去了。”
這時,突然得到了自己的童子竟然死了的消息,也是一愣。
“他爲什麼會死?”
那可是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的童子啊!
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凌霄殿。
天帝看着空空如也的大殿,心中也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
看着桌子上一堆從牆上抖落下來的碎屑,心中也是充滿疑問。
看向一旁的太白金星,太白金星更是一臉茫然。
“大概是老臣年紀大了吧,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時,天帝意識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今天的記憶竟然被抹去了?
究竟是何人?能夠將他們的記憶都給抹去?
哪怕他都已經是大道初期的道行了,都不能夠做到將人的記憶給抹去!
但是看着太白金星的模樣,他就知道,不是他一個人!
這絕對是有人刻意爲之!
於是立馬走出大殿,看向大殿之外,那晚霞看上去異常的通紅。
果真如他所料,整個洪荒發生過大事。
而此時的蕭伯然躺在常曦宮的榻上,緊閉雙眼。
這件事情完全就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會冒出來一個創始元靈。
心中充滿懊悔。
盤古自然也是看出來了他的擔憂。
“老大,這誰能夠料得到?要是他不出現的話,我也不知道他的存在的。”
可他清楚地知道,此時常曦宮的門外,屍橫遍野,就連四大神獸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
在蕭伯然的眼中,這些都是他的過失。
掐指一算,果然是楊眉大仙將創始元靈給帶走了。
怪不得他一直以來都沒有看到過楊眉大仙,今日才真正得出了答案。
又將從大道金榜上面借過來的勢力全部都還了回去。
還回去的瞬間,又口吐鮮血。
盤古一陣驚呼。“你現在的身體狀況,竟然敢將道行什麼都還回去!這又是何苦!”
蕭伯然無奈苦笑,他的心裡非常清楚,自己眼下只能將衆神半天的記憶給抹掉。
要是繼續拖延下去的話,他們就會發現大道金榜出現了端倪。
到時候,整個洪荒怕是都會發現那不該發現的秘密的。
只是想到冥河老祖等人,心中一陣遺憾。
又從系統中拿出來些許靈寶遞給了盤古。
“你將這些靈寶都拿去復活他們吧。”
盤古看着那些靈寶,說什麼都不願意接過。
“你這又是何苦呢?他們死了那是天意如此啊!你本身就將他們救了一回了!
眼下你的身體纔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