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禮卻是比之前要恭敬無數倍,並且依舊目光不禁有些躲閃道:“不想竟是石嶽大王當面,申公豹先前實在失禮了,本亦是想上門拜訪一番,奈何突然想起尚有一事急需處理,還望石嶽大王莫怪,來日申公豹定再次前來。”
石嶽不由微一愕然,這就要走?難道是自己表現得太過了?
這一次石嶽卻是完全將心理表現在臉上,同時注意觀察着申大仙的表情變化,結果彷彿能感應到自己的不解一般,只見其臉色猛的就是一紅,似是極爲的尷尬而羞愧。
石嶽再次心中一動,微不可察的眸光一閃,心道還是適可而止吧。
當然石嶽心裡自也清楚,以申公豹性格,是絕對不可能跑到天庭佛門一面的。便彷彿那哪吒的天生反骨一般,人生來就是要跟上天作對的,你說殷商氣數已盡,我便偏要輔助這殷商,與天爭,與命鬥,縱死不悔!
剎那間想透申公豹的性子,石嶽頓時也不再擔心,可說申公豹既然出世,便即註定要到花果山的碗裡來,只要花果山能給其足夠的尊重。
不然以其“厲害”之處,雖修爲只是平平,但對花果山的危害絕對要大於一位大神通者,不知又會給花果山找來多少的敵人。反過來自就不知會給天庭佛門多少的“驚喜”了,更說不得還能找來一些大神相助花果山,至少石嶽是充分相信其“能力”的。
而石嶽不知道的是,先前只是簡單的一句“天地間誰人不知當年申道長大名”,卻是在無形中也又挖了一個坑,不久之後還真就有人不知其申道長大名,結果自就被其給惦記上,更被坑得死去活來,此爲後話。
石嶽心中微動間,又不禁滿臉詫異,萬分不捨道:“道長何故尚不曾進我花果山便要離去,可是我石嶽怠慢了道長?若有不到之處,且請道長儘管說來,亦或是看不上我花果山?”
心中想着適可而止,但話到嘴邊,石嶽卻還是忍不住又使出一句激將。、
結果果然話音剛一落下,申公豹便趕忙再次一禮,慌忙道:“大王言重了,申公豹對花果山亦是敬重萬分,可謂問天地三界衆生,何人又敢看不上花果山,我申公豹第一個便不同意!實亦對花果山早嚮往之,奈何始終心有羈絆,難得脫身。”
“此次應劫出世,自正是準備前往大王花果山,只望大王能不棄,與貧道一份差使,貧道餘願足矣。但只此時確有一急事需處理,故不得不暫辭大王,來日貧道定再次登門。”
表明心跡!
石嶽不由便就是眸光一閃,但看其激動而炙熱的雙眸就知道,自己之前猜的一點沒錯,只怕是這位申大仙太要面子,那自己乾脆就給其足夠的“面子”。
於是頓時石嶽表面便就是大喜,狂喜,喜不自禁,眸光大亮道:“好!好!好!有申道長助我花果山一臂之力,這天地又還有何懼?天欲滅我,我便伐天!我兄弟敢號齊天,我石嶽亦從不曾懼過這天!”
“卻也是奈何,我花果山立教也算有將近千年,一直都缺得一位教主,管理花果山上下,此時申道長到來,自當爲我花果山教主之尊,掌我花果山百萬妖兵……”
同時石嶽心中又道:自從孫悟空立旗齊天而起,便也算是已立得花果山大教,與天而齊!時間四捨五入之下卻也算得上是將近千年,至於“教主”,似乎就只是個名譽職位吧?
石嶽心裡自也知道,只怕申公豹還就吃這一套!人要的就是這個“面子”,卻並非是真正的權利,可謂天生的宰相身份,自己這也算是割讓花果山的“股份”了,以後這花果山卻也是你申道長的!但看你是出也不出力?
而也果然“教主”職位一出,申公豹身體便就是驀然一震,與旁邊豹頭人身青年同時目瞪口呆滿臉震驚不敢置信的愕然擡頭,更不禁眸光大亮,身體都不由激動到微微顫抖起來。
卻是很明顯比當初大商國師還要強上無數倍的“榮耀”!手下更有着百萬妖兵!百萬妖兵!百萬妖兵!
而莫說是兩人,就是大羅之下的任何一人,只怕都抵不過這樣的誘惑。至少在兩人心裡是這麼認爲的,卻不知很多人便比如那牛魔王哪吒,還真就不會在意花果山的教主位子,在文殊普賢等衆仙佛眼中更不過只是一妖猴。
並且在所謂教主上邊卻還有着三位大王,往後更不知會有幾位王母,更還有花果山太子,此時自還不知道花果山還有一位“準太子”,卻即使是這教主之位,也不知道排到哪裡去了。
但只顯然其“與衆不同”的申道長還就是吃這一套,說起其性格急公好義沒錯,但也同樣是極爲的小氣,或者說是心胸狹窄,瑕疵必報,可能在不知覺中你就會得罪這樣一個人,然後被坑到溝裡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謂雖然我修爲法力不如你,但我卻交友廣泛,總會有道友幫我找回這一場!能隱忍,好面子,心胸狹窄,瑕疵必報,急公好義,可說都是其申公豹,絕對“搬弄是非”的好手!
眼見其如此,石嶽卻也是忍不住眸光大亮,這時只見其身子一震之下,很快便也是清醒過來,但只有其身旁豹頭人身的青年依舊是激動到不能自已。
接着忽然其便就是深深一禮,無比鄭重道:“多謝大王如此看重貧道,但只貧道確有急事需處理,待事情處理完畢,貧道定立刻前來花果山,從此追隨我王身邊,亦不懼未來有一日伐上那天庭!”
石嶽聞聽卻也是不禁心中一喜,這便就算是定下了!
但表面石嶽卻還是萬分遺憾道:“既然道長尚有急事需處理,可儘管前去,我花果山隨時虛位以待!我花果山教主之位也永遠只爲道長而留!絕不會再有他人!”
此時石嶽自不知,就只是臨時想出的一個“教主”職位,未來會給花果山帶來多少好處,更關鍵是有了花果山“股東”的身份,其也開始真正爲花果山着想,真正維護花果山的一切。
自亦是包括花果山太子,哪怕人道中的武妹妹,軍神李靖等人,花果山的一草一木,都會得到其這位申大道長的維護,可謂何人敢在我花果山撒野?
卻也是臨時想到花果山教主之位,石嶽也才突然想到,似乎當初那位朝歌的大王還是有些看清了這位“大仙”!一個所謂的“國師”身份顯然不夠,若是自己乾脆便與其結拜爲兄弟,封爲親王,位於衆諸侯之上,待時絕對會是一個不一樣的封神。
於是眼看着申公豹激動不已的離去,這一次卻縱是石嶽也猜不出其究竟有何急事需處理,心裡也是忍不住的好奇,這位不知道多少年都不曾再出世過的申道長,想是亦有許多“好友”需要去拜訪,又或者是想要去尋其那北海海眼中的肉體?
同時石嶽自也知道,莫說是申公豹,就是自己恐怕也救不出其那肉體,再怎麼卻也是元始天尊親自封印於北海海眼,又豈是輕易就能破開的?
當然此時其既然願意在這大劫來臨之際入身花果山,說不得來日縱是那聖人封印自己也得去衝擊一下,助其一臂之力,前提自然是其這位申大道長表現得足夠好。
申公豹攜豹頭人身青年離去,石嶽眸光閃爍片刻也再次化身爲一平凡的道人開始繼續佈置花果山外圍殺陣。
卻是兩人都不知與此同時,於終南山腳下,一白髮飛揚的年輕道人也正一手仙劍,一手酒杯,兀自對酒當歌,仙劍斜指天際,高歌吟唱: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
接着忽地便就直飛天際,白髮飛揚,宛如一謫仙人。
而另一邊天庭,二郎神楊戩也終於踏進靈霄寶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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