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慈悲苦相的燃燈古佛,直接就是狠狠一個踉蹌!險些從天際一頭栽下,再無法保持在天際結跏而坐,佛光萬丈的佛祖形象。
當空打下的乾坤尺,明顯亦是瞬間失去控制,直直向下墜去。
不得不說是史無前例,好狠的一板磚!卻縱其燃燈古佛億萬年的智慧,一瞬間也不由被打得有些發懵,摸不着北,不明所以。
而王母卻就但只冷冷的看着,美眸中依舊滿是恨意,同時更不禁感到從未有過的暢快,心中幾忍不住大喊一聲好!也同樣更恨天際中的另一個身影。
可謂曾經封神量劫時,偷襲之下以二十四顆定海神珠連聖人都能拍一個跟頭,又偷襲之下以乾坤尺同樣將截教大仙趙公明拍成重傷。
再偷襲之下,同樣以二十四顆定海神珠,更將截教聖人座下八大親傳弟子之一,所有女仙之首的金靈聖母拍得當場命喪!
卻是億萬年,不知道陰過多少人,曾經連門人弟子坐騎都能拉出頂缸背鍋當作炮灰的佛祖,竟然也會有被人偷襲的時候。
幾被一尺打落塵埃!也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便彷彿一個騙人的祖宗,結果卻被人反套路回去!
更是從來都只有其燃燈陰人,偷襲拍人黑磚,不想竟也有被人偷襲拍黑磚的時候,卻也同樣可謂無數萬年來第一人!
更尤其關鍵的是,偷襲拍其燃燈古佛黑磚的,竟還是其曾經座下的火龍菩薩!偏偏就在其燃燈古佛最得意的時候。
不得不說這一磚陰得,
卻縱對張三有着無盡恨意的王母,都不禁感到心中大爽,美眸幽幽一閃,乾脆冷冷的坐山觀虎鬥,待要看看那張三,究竟有何神通?
在無邊的恨意之下,心中卻也是忍不住第一次對張三生出無盡好奇,究竟何來?
稍清醒過來也更不禁疑惑,爲何那張三竟會偷襲那古佛燃燈?
至於出手相助,也自絕不會出手相助任何一人,當然若真到了那個時候,實際卻是連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出手。
若真有一天那張三命懸一線,其王母又會如何?
而於天際中幾一頭栽下的燃燈古佛,卻依舊是一臉的“苦相”,不想竟也會陰溝裡翻了船,且還是翻在自己座下的菩薩手上。
於四周演化二十四諸天世界的二十四諸天,則完全反應不及,終是修爲相差太多,根本連提醒都來不及。
結果燃燈便就狠狠一個踉蹌,險些一頭栽下。
再擡頭便已真是一臉的“苦相”,阿彌陀佛!
無盡“悲苦”的聲音也是緊接響起。
“原來道友竟有如此高深修爲,倒叫貧僧失算了。但不知道友何來?又何故偷襲貧僧?”
在說話的同時,自縱是王母也都不禁疑惑,乾坤尺可說是凡大神通者都知其來歷,但天地間何時竟又出一尺法寶?
而石嶽所化張三,也是轉瞬便恢復本來神情,但只多了那青色道服上環繞的兩色金烏,更顯無盡威嚴,卻又似一逍遙大仙。
“原是古佛燃燈當下,貧道未能看清,錯打了古佛,還望見諒。”
錯打……
幽幽美眸不由便就是再次一閃,心間更不禁瞬間出現一個詞,棋逢對手!可謂無恥,到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明明就是偷襲,竟還能當面說成錯打!還未能看清……
另一邊剛被偷襲之下打一個踉蹌的燃燈聞聽,亦是不動聲色。
“阿彌陀佛!既是錯打,貧僧自不會記在心上。卻不知道友駕臨我這佛國,可是爲那金母而來?
不想三界至尊的王母,竟已悄悄與道友有了私情,倒是可喜可賀。”
於天際中冷冷的絕美面孔,不由便就是一綠,險些直接暴走發飆。
更關鍵問題是,還真是被說着了!兩人間的確已經有過“私情”,雖然是被強行交歡甚至當作的鼎爐。
而同時一句“金母”,自也是對其三界至尊王母娘娘的不敬!
可謂往日裡三界中勿論何人,莫不都要恭恭敬敬的稱一聲娘娘,幾是位同那聖人之尊,不想其燃燈竟敢直呼自己“金母”
但再看到天際中的另一個身影,卻又讓其不由美眸一閃,強行按下心中的怒火,且待看兩人相鬥!
果然緊接張三悠然隨意的聲音便也響起,依舊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曾經某人果然沒有說錯,你這鬼火所化燃燈,果是無恥,論世間之最,無人可出你之右,竟如此辱及娘娘。
想三界至尊王母娘娘,是何等尊貴之人,又豈是你這無恥鬼火得道之輩可辱?
我張三更自得道便潔身自好,從不沾女色,亦敬天敬地,更敬重娘娘身份!
今日你燃燈既如此以言語辱及娘娘,我張三便且代表娘娘,懲罰你。
燃燈!且還不知罪!向娘娘跪下認罪!”
一聲如雷鳴般的震喝,響徹二十四諸天佛國。
天際中無上尊貴的絕美身影直聽得忍不住冷冷美眸暴閃,眼前更忍不住閃現不久前那被握在手中,含在口中,赤身緊緊交合在一起的情景,而心中大恨。
‘你張三何時又曾敬過本尊半分!真是好一個無恥!’
‘潔身自好……’
‘不沾女色……’
‘我呸!但讓本尊知道你曾與任何人有染,本尊都必將其打進九幽!亦有你張三,本尊亦絕不會放過你!’
就在王母美眸冷冷,心中忍不住大恨的同時,可謂無恥了億萬年的燃燈古佛,同樣是不由聽得嘴角一抽。
‘我張三便且代表娘娘,懲罰你!’
究竟誰更無恥……
堂堂一方佛祖,竟被人代表娘娘懲罰!還要向那金母下跪!
忍不住便即是嘴角一抽,終於也不得不用一種“異樣”的目光,向天際中一臉淡然隨意,更不知何來的張三望去。
悠悠的聲音也再次響起。
“張三道友卻是冤枉了貧僧,貧僧實也是一老實之人,但不知道友所說‘某人’,可是那南海觀音?貧僧卻要去討一個說法。”
但想到曾經收“火龍”的情景,心中第一個出現的自然便就是南海觀音,更清晰記得那曾經所言:
‘那條小龍與我有些因果,還望普光如來能夠相讓。’
‘奈何那條小龍亦是與我有緣,我亦準備將其收入門下。’
‘張三,你意如何?’
‘我願皈依在我佛燃燈門下。’
此時想來,莫不正是一個坑?不想這火龍,竟有絕對大羅金仙的修爲,讓自己竟也掉進了其這個坑裡。
當初那南海觀音所言,亦明顯是有所指,所謂‘因果’,怕不是那南海觀音早知?但不知又有何因果?難道此張三實卻是與那南海觀音……
不由便就是無恥的眸光幽幽一閃,可謂無恥之人,所想所言自也絕對都能將人氣飛!之前便險些一句話讓王母直接暴走發飆,雖然是無意中言中確有其事。
當然同時卻也是故意而言,但爲調侃,或者是落那位三界至尊王母娘娘的麪皮,根本就不知道確有其事,也更不可能知道曾經南海觀音所言的因果。
而王母聞聽,卻也同樣是不由冷冷美眸一閃,心中暗暗記下南海觀音,原來竟也識得張三……
但只有石嶽,聞聽卻彷彿未聽到一般,微搖搖頭,依舊是一臉義正言辭的開口道:
“今日我張三,但只爲代表娘娘,懲罰你燃燈而來,你這無恥之輩,且莫要多想。”
天際中悠悠的絕美身影不由銀牙狠咬。
再次恢復結跏而坐,一身佛光萬丈的燃燈同樣不由眸光幽幽一閃。
“既如此,便且做過一場;想娘娘三界王母,當不會趁貧僧之危,與張三道友一起,圍攻貧僧。”
“哼!”
冷冷的一聲哼,既不表態,卻也不離去,就是要坐看你二人相鬥!
結果瞬間便即又不由一臉慈悲苦相,悠悠一聲嘆。
“也罷!張三道友請了……呃!”
不想聲音剛起,於天際中仿似一逍遙大仙的身影便突然一閃,直接一分十八!直向四周的二十四諸天撲去。
不爲別的,今日便但爲拍你燃燈一尺而來!更也要破你二十四諸天!
既然當初六道以太乙之境都能竊走一定海珠,如今絕對大羅金仙,無邊的法力,就不信破不得你靈山的二十四諸天!終有一天我花果山自也要打破你靈山!
但見天際中無比詭異的,那一分十八的身影,竟是兩色鮮明!
一方爲幽黑道服的九條身影,同樣是金烏環繞;另一方則爲金白色的道服,亦是金烏環繞,盡顯無盡威嚴和冷酷。
尤其讓燃燈王母兩人都不由眸光一閃的是,十八條身影竟然每一個都似有着大羅金仙的恐怖修爲!
‘原來之前那張三竟還未盡全力麼。’
於天際中冷冷觀望的絕美身影美眸一閃。
燃燈同樣是不由一怔,便明悟過來,原來那張三並不是奔自己而來,而是奔自己的二十四諸天而來!
卻是二十四諸天若破,便彷彿是與其氣運相連的二十四諸天佛國,同樣氣運也會被破,同時更還會失去連準聖都能困於其內的一大困陣!
結果也但只是一怔,瞬間明悟過來,同樣是身影一閃,頓時整個二十四諸天世界便又被無盡幽冥之火充斥,並同時將二十四諸天“吞沒”。
而於漫天中亦是瞬間便出現無盡的古佛身影,可謂億萬化身!佛光普照諸天。
無比震撼的情景也讓王母美眸不由再閃,原來一個個竟都隱藏了實力!
但只顯然張三有備,燃燈古佛還是晚了一步。
只見一幽黑道服,金烏環繞的身影,已然是無比冷酷的伸手擒到一大諸天,卻正是又被稱之爲“遍入天”的毗溼奴。
卻是一身王者衣冠,膚色紺青,四臂四手中各持着一件法寶,但對於石嶽來說的最鮮明之處,卻是其肚臍上長了一株蓮花!
結果讓燃燈王母都想不到,並同樣詭異的,卻見那幽黑道服的張三,一手緊緊扣住那遍入天毗溼奴,另一隻手突然向着其肚臍摘去。
卻縱兩人得道億萬年,瞬間也都不由看得……
但隨一聲震徹佛國淒厲至極的慘叫,於靈山雷音大殿中的如來佛祖,亦是不由眸光悠悠一閃;似是同樣忌憚王母身份,同時也但想看一看那位傳說中的火龍菩薩
今天稿子丟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