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有些納悶兒,說:“杏兒,你和鬼使不是在一起做妖怪嗎?難道他……”
林杏兒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哥哥,木仙庵的鬼使是個很色的傢伙,他從第一次見到我之後就開始糾纏,又一次甚至把我逼到了懸崖之上。那個時候我剛剛修煉,跳下去一定會死的。正在這時,四位前輩纔將我救下!”
江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杏兒,如果你早告訴我就好了。我昨天已經給他發了微信,想要撤銷也來不及了!”
“哥哥,你是想給他解除封印嗎?”林杏兒問道。
江天無奈地笑了起來,說:“杏兒,我現在還沒有這個打算,好了,你回去吧,不要遲到了!”
林杏兒答應一聲,有些戀戀不捨地離開了江天的辦公室。
江天一上午全都沒有課,所以他很快就批改完了作業。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準備到學校外面去一趟,取一些錢來還給林馨兒。
可是,江天還沒有走出幾步,外面卻傳來了敲門聲。
江天急忙打開了房門,見站在門口的正是林馨兒。
“馨兒,你來了?”江天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容,說:“有事兒嗎?”
“江天,你什麼意思啊?”林馨兒小嘴一撅,道:“我沒有事情就不能來看看你了?你這是要去哪兒呀?”
“馨兒,我想出去一下,”江天說:“那天多虧你借給了我一些錢,我也應該把它還給你了,是不是?”
林馨兒並不高興,道:“江天,你幹嘛總是跟我客氣?我像是缺那幾千塊的人嗎?”
江天淡然一笑,說:“馨兒,我知道你不缺錢,可是我總不能老是讓你幫我啊!”
林馨兒的眼睛一亮,道:“江天,你的意思是,你要還我這個人情了?”
“就算是吧,”江天說:“馨兒,有時間我想請你吃飯,怎麼樣?”
“好啊!”林馨兒一聽就高興了起來,道:“江天,我今天晚上有個飯局,你陪我去吧,好不好?”
江天的眉頭一皺,說:“馨兒,我還是不要去了吧?你和我根本就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人,你的那些朋友如果見到我,一定會嘲笑你的品位了!”
“別胡扯!”林馨兒調皮地笑道:“江天,什麼品位不品位,就這麼說定了呀!今天晚上我來接你,就這樣吧!另外,你也不要去取錢了,那幾千塊錢,就當我包養你了,好不好?”
“馨兒,你……”江天的臉上一紅,小聲說:“咱們都是老師,你不要這麼大聲,萬一讓學生聽見多不好,對不對?”
“對,對,對,江天,你說得對,”林馨兒吐了一下丁香小舌,小聲道:“江天,那我就小聲說吧,那幾千塊錢,就當我包養你了,好不好?”
“……”
江天無奈地看了一眼林馨兒,他知道林馨兒是故意和自己開玩笑的。
下課鈴響了起來,林馨兒又和江天聊了幾句,轉身向着門口走去。
可是,她一出門口的時候,卻碰上了林杏兒。
林杏兒和林馨兒也是很熟識的,林杏兒一見林馨兒急忙笑了起來,並深深地鞠了一躬,笑道:“林老師,您好!”
“哦,原來是杏兒啊!”林馨兒十分喜歡這個漂亮、懂事兒的小丫頭,她也笑了起來,說:“杏兒,你這個小丫頭越來越漂亮了,真不愧是天海市私立中學的第一校花呢!”
林杏兒的臉一紅,小聲道:“林老師,我,我哪裡比得上您漂亮啊?誰不知道您是咱們學校的第一美女老師?我,我只不過是個醜小鴨罷了!”
江天站在辦公室裡聽見了這段對話,臉上的表情十分無語,這兩個女孩是怎麼了?一見面就相互恭維,很有意思嗎?
林馨兒和林杏兒又聊了幾句,兩個人這才分別。林杏兒輕輕地推開房門,露出了自己的小腦袋,說:“哥哥,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江天無奈地笑了笑,道:“杏兒,你怎麼又回來了?”
“哥哥,難道你不願意看見我嗎?”林杏兒一聽就有些傷心起來。
“小丫頭,你別那麼敏感好不好?”江天苦笑了一聲,說:“我只是隨便說說的,你有什麼事兒啊?”
“哥哥,我想請你吃飯!”林杏兒小聲道:“媽媽說,你對我們實在是太好了,所以,她讓我一定要報答你!後天晚上,你能去我家嗎?”
江天想了一下,自己後天正好可以湊夠給林杏兒解除封印的錢,所以就答應了下來。
林杏兒一聽非常高興,她的臉上滿是甜笑,告別了江天就想回教室裡去。
“杏兒,你先不要走!”江天叫住了林杏兒,用手一指說:“作業我已經批改完了,把它們拿回去吧!”
“哥哥,咱們不是說好了下午再來嗎?”林杏兒笑道:“那我就下午再來!”
江天說:“杏兒,你既然來了就把它們帶走吧?下午再來一次多麻煩?”
“堅決不要!”林杏兒甜甜一笑,道:“哥哥,我就是要下午再來拿,那樣的話,我還可以多看見你一次呢!”
說完,林杏兒便紅了臉離開了。
江天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心想這個小丫頭看着雖然很小,但心眼兒卻是蠻多的。
正在想着。辦公室的房門一項,林杏兒又開門走了進來。
江天回頭一見是她,笑道:“杏兒,你是來拿作業的?”
“不是啊,”林杏兒來到了江天的面前,說:“哥哥,我可不可以問一下,林馨兒老師找你幹什麼?”
“她想請我吃飯,就在今天晚上!”江天道:“杏兒,你問這個幹什麼?”
“哦,沒什麼,”林杏兒輕輕地搖了搖頭,說:“哥哥,我就是隨便問問,作業我拿走了!”
說着,林杏兒拿起作業便轉身離去。
江天看着她的背影一陣苦笑,這個小丫頭,想必是吃醋了吧?
唉,也許昨天晚上不應該那樣答應她,可是,自己又怎麼能忍心傷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