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的眉頭一皺,說:“茜茜,你還要幹什麼啊?”
六耳獼猴笑了起來,道:“菲菲,你先不要着急走,好不好?今天晚上我有許多事情要跟你說呢,你難道就不能多陪我聊一會兒嗎?”
白菲菲的臉上有些尷尬,因爲她覺得自己這樣走也不太合適。樑茜茜對自己不薄,自己現在雖然能夠把錢還給她,但這樣一走了之也不是辦法呀?
再說了,自己回到別墅能幹什麼呢?別的都不說,就那個毗藍婆菩薩自己都受不了,所以在夜總會待到天亮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因此,白菲菲笑了笑又坐下來,說:“茜茜,其實我是怕你男朋友着急讓你回去。如果你不着急的話,我當然可以陪你坐到天亮。”
六耳獼猴暗暗得意,他急忙給白菲菲倒了一杯酒,笑道:“菲菲,我男朋友那裡沒有什麼事情,我就是想和你聊聊。最近,你和江天的關係還好嗎?”
“我們……很好啊!”白菲菲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茜茜,謝謝你的關心。”
六耳獼猴的眼睛轉了轉,故意裝出了一副神秘的表情,道:“菲菲,有件事情我想提醒你一下,可是我又怕你生氣,可如果我不說,我又覺得對不起你!”
白菲菲一愣,說:“茜茜,你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話你就說吧,你我之間還需要隱瞞什麼?”
“這……好吧!”六耳獼猴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菲菲,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其實你的男朋友江天,他是經常光顧這裡的。”
“哦?”白菲菲聽了略吃一驚,因爲她還沒有完全相信樑茜茜的話,說:“茜茜,你是說江天經常來夜總會?”
“是的,”六耳獼猴道:“菲菲,因爲我經常要陪客戶,所以夜總會這種地方來得多一些。不過,我卻也時常在這裡看見江天。不僅如此,我還看見江天和許多女孩廝混在一起,甚至是有些太過分了!”
白菲菲聽到這裡,她其實也還不相信。六耳獼猴的眼睛轉了轉,說:“菲菲,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話?那我就告訴你吧,其實江天現在就在夜總會裡,和幾個女孩玩兒的正高興呢!”
“什麼?”白菲菲一聽便站了起來,道:“茜茜,你說的是真的嗎?能不能告訴我他現在在哪兒?”
“可以呀,我現在就帶你過去!”六耳獼猴一見白菲菲上了當非常高興,他暗暗地使出了分身法,一個分身變成樑茜茜陪着白菲菲,另外的真身迅速離開這個房間去做安排。
六耳獼猴來到了一個房間之內,見裡面還有一個男客人和兩個女孩。他用法術將三個人全都弄走,然後自己變成了江天的模樣,又用法術變出了三個女孩。
那三個女孩的穿着十分暴露,打扮得妖冶無比。六耳獼猴正在跟她們取笑,白菲菲和六耳獼猴的分身推門走了進來。
六耳獼猴一見裝出了一副吃驚的樣子,說:“菲菲,你,你怎麼來了?”
白菲菲的腦袋嗡了一聲,因爲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江天啊!當然,此時此刻她並沒有想到會有人變化成江天來欺騙自己。
“江天,你,你怎麼在這裡?”白菲菲道:“你剛纔不是還在家裡嗎?”
“我,我是來找你的呀!”六耳獼猴胡扯說:“你從家裡大半夜的跑出來,原來就是來這種地方了?”
“我……”白菲菲的臉上十分尷尬,正在這時,六耳獼猴身邊的女孩子全都湊了上來。她們三個看了看白菲菲,一個女孩說:“江總,這個女孩不是白菲菲嗎?現在她是你的老婆?”
“是啊,”六耳獼猴道:“你們怎麼會認識我的妻子?”
“哈哈,江總,我們怎麼會不認識呢?”另一個女孩笑了起來,說:“您這女朋友名叫白菲菲,她原來可是我們夜總會的頭牌呢?”
白菲菲一聽氣得火冒三丈,罵道:“賤人,你他孃的胡扯什麼?誰是這裡的頭牌了?”
“哎,菲菲,你可不要不認賬啊!”女孩冷冷地笑着說:“當初你在這裡呼風喚雨的,根本不理睬我們這些姐妹,怎麼現在還是這個樣子?我們只說你從良之後再也無緣相見,沒想到你竟然回來了!哈哈……”
白菲菲氣得咬牙切齒,她再也忍不住了,忽然將自己的手掌一伸,抓住了那個女孩的脖子,就想用力的扭動。
但是轉念一想,白菲菲又放棄了這個打算。現在自己並不能這麼做,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白菲菲適中不明白,江天爲什麼要出現在這裡呢?所以她看了看江天,說:“江天,你爲什麼要來夜總會?”
六耳獼猴道:“菲菲,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到這裡是來找你的,另外,家裡的人那麼多也十分煩亂,我也想清淨一會兒啊?”
“清淨一會兒?”白菲菲說:“江天,你說的煩亂,是不是因爲毗藍婆菩薩?”
“什麼?毗藍婆菩薩?”六耳獼猴聽完大吃一驚,他本來只是想要好好地戲弄一下白菲菲,讓她和樑茜茜、江天反目成仇,卻是沒有想到,白菲菲的嘴裡竟然說出了毗藍婆菩薩!
難道,毗藍婆菩薩現在也成了江天的幫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對自己和牛魔王實在是太不利了!
想到這裡,六耳獼猴便順口說道:“菲菲,你說的不錯。那個老妖婆子依仗着自己的法力高強,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所以我一氣之下就跑了出來,來到這夜總會裡逍遙快活!”
白菲菲的眉頭一皺,說:“江天,就算是你討厭毗藍婆菩薩,那你也不能到這種地方來啊!這夜總會是什麼地方?你已經有了我和馨兒、杏兒三個女朋友,你還想要怎麼樣啊?”
六耳獼猴冷冷一笑道:“菲菲,那你告訴我,剛纔這個小妞兒說的是不是真的?難道,你真的是這裡的頭牌嗎?”
白菲菲說:“江天,我怎麼可能是這種人呢?剛纔是因爲樑茜茜約我,我纔出來和她見面的。茜茜,你說句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