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喬遠思考了再三,覺得自己出去見常娟娟並不合適。因爲常娟娟和自己的矛盾極深,見面之後必然會發生矛盾,從而沒有辦法探聽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所以,喬遠站在那裡想出了一個主意,他叫過了一個保鏢,在他的耳邊吩咐了幾句。
保鏢聽完就是一愣,說:“管家,你這是啥意思啊?我,我又不是神經病,這件事情我……”
喬遠把眼一瞪,說:“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事成之後,本管家有重賞!不過你要記住,這件事情不能走漏半點兒風聲,除了你我之外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我就要了你的腦袋!”
“是!是!”
保鏢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一聲,拿上祝曉輝的手機便下樓去了。
常娟娟正在藥店門口耐心等待,忽然看見一個男子拿着一朵玫瑰花走了過來。
常娟娟的心裡非常激動,她見那個男子的長相也算是個帥氣的人,便急忙走了過去。
“請問,你就是豬八戒嗎?”
保鏢一聽心裡不由得好笑,看來管家說得沒錯兒,眼前真的是一個弱智女啊,竟然把自己當成了豬八戒?
聽常娟娟這麼一問,保鏢急忙回答道:“是的,我就是豬八戒,你就是那個可以給我解除封印的人嗎?”
“對呀!”常娟娟一笑說:“剛鬣,你知道我是誰嗎?”
保鏢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你不是說可以給我解除封印嗎?那請你告訴我,到底要我怎麼做?”
“剛鬣,你,你不要着急好不好?”常娟娟以爲他真的是自己前世的丈夫,語氣也變得溫柔起來,道:“我當然可以爲你解除封印,不過,你是不是應該問一下我是誰呢?”
保鏢的眉頭一皺,說:“那好吧,請問你是誰?”
“呵呵,剛鬣,我是卵二姐啊,你難道不記得了嗎?”
“什麼?卵二姐?”這個保鏢雖然只是個打手,但是在喬家,喬希要求他們每一個人都要熟讀西遊記,所以,他十分清楚卵二姐的身世。
現在,聽眼前的這個女孩說自己是卵二姐,保鏢便更加覺得有些搞笑了,果然是一個神經病的女人。
“哦,原來你是卵二姐啊!”保鏢按照喬遠的吩咐,開始套常娟娟的話,說:“這麼說,你就是我前世的老婆了?”
“是的,剛鬣,我,我總算是找到你了!”常娟娟說着,竟然流下了眼淚,她張開了雙臂,就朝着保鏢跑了過去。
“哎,哎,你幹什麼呀?”保鏢一見急忙往後一退,他可不想被常娟娟這種瘋女人粘上自己的身體。所以,他急忙向後一退,同時用雙手擋住了常娟娟。
常娟娟的臉上一愣,說:“剛鬣,你,你爲什麼不肯認我了?你不是曾經說過,只喜歡我一個女人嗎?”
“我……”保鏢被常娟娟的這些話弄得心煩意亂,他的眉頭又開始緊緊地皺了起來,說:“卵二姐,我是豬八戒不假!不過,這裡是藥店門口,人來人往說話不便!要不然,咱們去那裡如何?”
說着,保鏢用手一指,常娟娟看見她說的是路邊的一張長椅,於是便點了點頭,道:“好吧,剛鬣,我們就去那裡坐吧!”
“哎,我說卵二姐,你不要總叫我剛鬣剛鬣的,好不好?都要難聽死了!”保鏢一邊走,一邊不耐煩地說道。
“什麼?剛鬣,你……”常娟娟被保鏢的話弄得十分傷心,說:“你以前不是最喜歡聽我這樣叫你嗎?爲什麼現在你又這樣說了?你,你到底是不是我原來的豬剛鬣啊?”
“我,我當然是了!”保鏢說:“我就是西遊記裡的豬剛鬣,原來是天宮的天蓬元帥啊!”
“可是,我看你不像!”常娟娟說:“如果你真的是豬剛鬣,那你就回答我的問題好了!現在,我們開始吧?”
保鏢一聽更加不耐煩了,但是他又不能拒絕,只好硬着頭皮說:“好吧,卵二姐,你說吧,你想問我什麼問題?”
其實,保鏢的這幾句話就已經讓卵二姐起了疑心。如果對方真的是豬剛鬣的話,聽到自己是卵二姐之後應該很激動也很親熱,可是,眼前這個人真的是太反常了。
儘管如此,常娟娟還是決定要試探一下,從內心裡來說,她希望自己的直覺是錯誤的,她期望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自己要尋找的豬剛鬣。
“剛鬣,我要問你的第一個問題是,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這個……我,我不記得了!”保鏢本無心和常娟娟在這裡瞎扯,但他又不能不完成喬遠交給的任務,所以只好勉強在這裡應付。
然而,常娟娟的這個問題是西遊記書裡沒有的,他又不是豬剛鬣,怎麼會知道答案呢?
所以,保鏢只好說自己忘記了,常娟娟一聽,心裡便極爲失望。
“剛鬣,這件事情你怎麼會忘記呢?你再好好想一想吧?”常娟娟有些焦急地說。
“我,我是真的想不起來了!”保鏢說:“要不然,你就再換一個問題吧,可以嗎?”
常娟娟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下來,說:“好吧,剛鬣,那我就換一個問題!你說,以前你對我的愛稱是什麼?這個你總該記得吧?”
“這個嘛……”保鏢皺着眉頭想了想,說:“我那個時候叫你什麼來着?是不是卵卵?”
“不是!”常娟娟搖了搖頭,臉上非常失望地說:“剛鬣,你真的不記得了嗎?你到底是不是豬剛鬣?”
“我,我是啊,”保鏢說:“你讓我再想想,既然不是卵卵,那是卵二姐?哦,這個不算暱稱的!那應該就是姐姐了吧?”
常娟娟一聽便站了起來,說:“好了,我已經知道了,你根本就不是剛鬣!我要走了,再見!”
說完,常娟娟轉身便大踏步地離去,那個保鏢一見,急忙追了上來!
“卵二姐,你,你給我站住!”保鏢趕到了常娟娟的面前,道:“你不能就這麼走了,因爲,你還沒有給我解除封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