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茜一聽便笑了起來,道“李靖,你好大的膽子!堂堂的天庭托塔天王,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告訴你,哪吒和曉語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晚輩,所以他們兩個的事情我管定了!我勸你還是多多爲年輕人想想,要不然,你什麼顏面再回天庭啊?”
“臭丫頭,你給我住口!”李靖一聽叫了起來,他氣呼呼地說“王若茜,你不要以爲我怕你!現在,有玉帝和王母在這別墅之中,我不想跟你動手!但是如果你再繼續無禮,我就要發作了!”
“發作?好啊,”王若茜笑着道“李靖,有本事你就發作一回看看?有些話我當着兩個孩子不好說,你對付牛魔王和喬希等人沒有什麼本事,反而有本事對付我這樣的小女子和凡人?這是不是太可笑了?堂堂的托塔天王,竟然是這個樣子嗎?”
“哼,你還是凡人?”李靖怒道“王若茜,你以爲我李靖是傻子嗎?前些時,你能夠平安走出金剛鐲的白光,難道這是凡人可以做到的?我想,你一定是某個大人物,可是你現在卻不肯說出來罷了!”
“父親,您還是先回去吧!”哪吒站了起來,說“我和曉語的事情,我們兩個人會解決的,好嗎?”
“哪吒,我不是不讓你跟曉語在一起,”李靖道“我是爲了讓你堅持修煉,你懂嗎?”
“父親,其實若茜姐姐說得對,”哪吒說“您自己也可以修煉啊,是不是?”
“我……”李靖一聽眉頭緊皺,王若茜笑道“哪吒,你父親是不會自己修煉的,因爲修煉本身就是一件苦差事,所以他纔會留給你。而你父親呢,卻想着你修煉成功之後父憑子貴,李靖,我沒說錯吧?”
“哼,王若茜,就算是我想父憑子貴,跟你又有什麼關係?”李靖說“我一把老骨頭了,當然不想修煉!”
“哈哈!”王若茜又是一陣大笑,道“我說李靖,你這個人倒也坦誠了。我記得我見過一種鳥,那些大鳥自己整天什麼都不幹,但是卻硬要逼着它生下來的小鳥做這做那,而它卻坐享其成,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吧?”
“王若茜,你,你找打!”李靖一聽突然暴怒起來,他講哪吒猛地往旁邊一推,一掌便打向了王若茜。
現在的李靖有些惱羞成怒,面前這個丫頭王若茜,幾乎將自己的心裡話全都套出來了,這讓是讓師無邪和孔明茜知道了,那還得了?
就算是其他同僚知道了,也會取笑自己的。
哪吒和白曉語全都嚇得魂不附體,李靖竟然敢對王母娘娘下手,實在是太瘋狂了。
不過,兩個人再想阻攔已經是來不及了,所以兩個人全都傻在了那裡。
李靖的手上帶着金光,他朝着王若茜揮出了一拳,那道金光便朝着王若茜打了過去。
然而,王若茜卻根本沒有被傷到分毫,因爲就在這時,洛天的身上發出了一道金光,將李靜的金光打了出去。
李靖也已經收不住身體,被那金光甩了出去,重重地撞到了門上。
“父親!”
哪吒一見,急忙和白曉語兩個人一起奔了過去,將李靖從地上扶了起來。
李靖這下知道了王若茜的厲害,他再也不敢造次,說了幾句狠話便離去了。
哪吒將自己的父親送到了的門外,李靖道“哪吒,你馬上回去,把這個王若茜的身份調查清楚,記住,還有那個死鬼洛天!有這樣的人在陛下和娘娘跟前,終究是大隱患,明白嗎?”
哪吒有些哭笑不得,說“父親,您放心吧,我一定做好這件事情就是了。不過我也要提醒您,以後要對若茜姐姐客氣一些,否則的話,將來我怕……”
李靖聽了就是一愣,道“哪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知道王若茜的身份?”
“我,我當然不知道了,”哪吒一聽急忙擺手,說“不過父親,俗話說言多必失,所以您還是注意一點兒吧,我先回去了!”
說着,哪吒就回到了王若茜的房間裡,李靖覺得百無聊賴,也回到自己的住處去了。
王若茜正在和白曉語閒聊,一見哪吒進來,白曉語和他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全都微微地點了點頭。
王若茜看出了他們兩個的表情有些奇怪,便問道“哪吒,曉語,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啊?”
白曉語看了一眼哪吒,說“曉海哥哥,那你就說說吧!”
哪吒點了點頭,道“娘娘,剛纔我父親對您多有得罪,希望您不要見怪!我父親他是有些功利,可是他對天庭,對娘娘和玉帝還是忠心耿耿的!”
“是啊,娘娘,”白曉語也站了起來,說“我和曉海哥哥願意替李天王恕罪!”
王若茜一聽便笑了起來,道“好了,你們兩個小傢伙,我是不會跟李天王計較的,你們放心吧!”
哪吒這才放下心來,說“娘娘,我和曉語這一次來找您,一來是爲了向您求助,二來嘛,我們是想跟您說一件事情,就是洛天哥哥的身世問題!”
“洛天的身世?”王若茜一愣,道“哪吒,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哪吒又到外面看了看沒有其他人,便說“娘娘,您不覺得洛天哥哥有些奇怪嗎?”
“奇怪?”王若茜的眉頭一皺,道“哪吒,世界上植物人多的是,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呀?你到底想說什麼?”
“呵呵,娘娘,您怎麼忘記了?”哪吒笑着說“您說的不錯,世界上的確有許多植物人,不過那應該是原來吧?現在的世界上,植物人恐怕只剩下洛天哥哥一個了!”
王若茜道“哪吒,你的意思是……”
“娘娘,還是我來說吧!”白曉語道“哪吒哥哥的意思很明白,原來有許多植物人,但是自從那一次自來水治病事件之後,世界上的病人彷彿全都好了。現在,恐怕連醫院、藥廠都倒閉了,可是,洛天哥哥卻還沒有醒過來,就算是喝了那種水也沒有絲毫用處,難道,您還不明白這是爲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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