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路上的最強妖怪——牛魔王
天庭的馬匹自然是比不上那高門大戶人家的私人坐騎的,公家車又怎麼比得上私家車呢,私家車可是身兼坐騎、打手、司機甚至是擋刀的諸多職責,反而是那公家車,根本就化不了形,又不能做爲儀仗,這樣看來怕是隻有一種用途了,猜來猜去那就是戰馬了。既然如此,豈不是說那天庭的千匹戰馬還需要千名騎士咯;既然如此,豈不是說那天庭應該有千名騎兵咯;既然如此,豈不是說天庭是有隱藏的實力的咯。而那牛魔王的坐騎暫時只能是和那天庭的馬匹最相似,既不能化形成人,甚至連主人都會有認錯的,牛魔王不經常騎麼。既然如此,豈不是還可以有另外一種猜測麼,牛魔王這傢伙很可能是個騎兵——哦,騎將咯。爲什麼?也許對於仙佛來說,講的就是勢力,坐騎也是那身份的象徵,面子工程爾;可是妖卻是以實力爲尊的,那坐騎就該把他變成實力。什麼,難道妖不是以實力爲尊的麼?那這個就已經違背了妖怪的設定了,也違背了西遊記的設定。什麼,還有不是以實力爲尊的妖怪的麼?有麼?那就先等我們遇到了再說,或者說一旦有相似的了,我們再來商量商量研究研究考慮考慮解釋解釋。對於一個戰士來講,把坐騎化作爲戰鬥力,怕是隻有一個方法吧,那就是從步兵升級變成騎兵。
孫猴子偷走了牛魔王的坐騎,朝着芭蕉洞方向飛去。牛魔王在碧波潭底與衆精散了筵席,出門不見了闢水金睛獸。牛魔王才說曾和那孫猴子做過一場,衆精一個個膽戰心驚,問道:“可是那大鬧天宮的孫悟空麼?”牛王道:“正是。列公若在西天路上,有不是處,切要躲避他些兒。”看來這個牛魔王對那孫猴子知之甚深啊,難道他自己就不曾想躲避他麼。老龍道:“似這般說,大王的駿騎,卻如之何?”牛王笑道:“不妨,不妨,列公各散,等我趕他去來。”偷雞摸狗自然是那孫猴子的強項,牛魔王雖然不怕那孫猴子,笑得卻也是不很自然,這裡是該笑的時候麼?那爲什麼要笑呢,是因爲看不起那孫猴子,見不得小手段才發笑的呢,還是因爲算計了那孫猴子,得逞了所以才笑呢?
孫猴子用計哄騙了羅剎女,得到了太陰扇。大概也許可能應該好像似乎是太陰扇經常使用的緣故,那太陰扇被稱作了真扇,而太陽扇被稱作了假扇,難道太陽扇的精氣都給了紅孩兒麼?所以這太陽扇纔沒有給那紅孩兒?反正孫猴子把那太陰扇拿到了手。現在又出現了一個問題,那孫猴子從碧波潭先出發,到芭蕉洞也是沒坐一會兒,從芭蕉洞走還是孫猴子先出發,那麼這個牛魔王是怎麼追上孫猴子的。我們且讓變大太陰扇增加點兒重量,但是那孫猴子力氣也大,不可能使得那筋斗雲慢多少。那我們再讓孫猴子得意忘形,減緩了速度,也不夠啊,這個筋斗雲那麼廢材的麼。那我們只有讓孫猴子別有目的了,也就是說那孫猴子還想找找麻煩,引那牛魔王出來,完成“尋着牛王,拜求來此”的目的。
反正牛魔王算是不可思議般追上了孫猴子,當然,孫猴子也許用了自己的小聰明,但是卻沒有看出牛魔王變的豬八戒。幾百年前的豬八戒和現在能一樣麼?不能,所以變化術變化爲人的時候,該是有催眠效果。那麼爲什麼火眼金睛沒有起作用,還是那句話,火眼金睛一直都在起作用,只不過是吧紅眼病喚作了火眼金睛。然後發生了孫猴子把太陰扇又親手奉還的事情,牛魔王直接把那太陰扇含道了自己嘴巴里面,塞進了口裡。現在可以明確牛魔王家確實有兩把寶扇了,如果只有太陰扇,那麼牛魔王沒必要知道咒語,收在羅剎女的口裡就是了。既然告訴了牛魔王,牛魔王也把太陰扇放在嘴裡,那麼問題就是牛魔王夫妻用一雙筷子麼?這個比喻不恰當,難道牛魔王家的扇子一會兒放在牛魔王嘴裡,一會兒放在那羅剎女嘴裡了麼?那他們倆的感情還真是好得過分了呢,牙刷都只用一把。像話麼,所以最實際的猜想應該是,那牛魔王口裡含的是太陽扇,因爲紅孩兒的事情,夫妻倆吵架吵了一年多兩年,一年多以前牛魔王淨身出戶,把扇子還給了鐵扇公主,去了玉面公主家安歇,玉面公主還要出錢養着那鐵扇公主。這牛魔王的手段還真是不要太高級。
孫猴子再戰牛魔王,平手。水分多大呢?孫猴子能打能跑,牛魔王就是不打,他也可以追着打,牛魔王要是打,孫猴子再退就是了。這次雖然是真打,但是孫猴子還是在拖着打,但是牛魔王這次使用的是雙劍,水分比上次還重。還記得鎮元子麼,武藝練道一定的境界以後,手裡的兵器就越來越不重要了,鎮元子的境界明顯比孫猴子三個高很多,三打一還讓那鎮元大仙輕鬆應付。那麼這牛魔王呢?層次比孫猴子高,武藝比孫猴子強,裝備比孫猴子弱,雙劍已經是砍過孫猴子的了,根本就無效,換句話說,雙劍對孫猴子沒什麼威脅,這種情況下孫猴子幾等於無敵。而牛魔王的層次還沒有到達鎮元子的程度,比起孫猴子的層次高也高得有限,雙劍就不是個力量型人物該使的。
正此時,那孫猴子的援兵到了。牛王一則是與行者鬥了一日,力倦神疲;二則是見八戒的釘鈀兇猛,遮架不住,敗陣就走。豬八戒剋制牛魔王是不爭的事實,豬八戒剛吃過飯還是事實,牛魔王敗得不奇怪。但是現在那火焰山土地帶來了一個消息,只見他帥領陰兵,當面擋住道:“大力王,且住手,唐三藏西天取經,無神不保,無天不佑,三界通知,十方擁護。快將芭蕉扇來扇息火焰,教他無災無障,早過山去;不然,上天責你罪愆,定遭誅也。這話是這個火焰山土地帶着陰兵過來說的,意思很清楚,天上那幫子人要殺你牛魔王。但是帶着陰兵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有多大用呢,難道怕拿牛魔王一怒之下來找你算賬?
孫猴子和豬八戒二打一,牛魔王奮勇爭強,且行且鬥,鬥了一夜,不分上下,早又天明,結果是到了摩雲洞。什麼意思呢,就是牛魔王把戰鬥的方向往玉面狐狸哪裡引的。何以見得?翠屏山在西南一千五百里,而摩雲山在南三千里,那孫猴子得了太陰扇是往火焰山回的,而牛魔王追上了以後,卻沒有往翠雲山方向去,明明那裡近,偏偏牛魔王要往遠的地方走,爲什麼呢?牛魔王更愛的是他的妻子,禍水要往小妾那裡引。咦,牛魔王不是沒輸麼,引什麼禍水呢?天上有人要殺牛,你說是不是禍水,牛魔王對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要殺他一定是大規模戰鬥,這對牛魔王的戰鬥力來說是個不小的考驗。
豬八戒又想繞道,不想那土地卻說:“大聖休焦惱,天蓬莫懈怠。但說轉路,就是入了旁門,不成個修行之類。古語云,行不由徑,豈可轉走?你那師父,在正路上坐着,眼巴巴只望你們成功哩!”什麼叫但說轉路,就是入了旁門,不成個修行之類。不就是說佛道兩家都要求不轉道麼,其實就是非要把牛魔王的問題解決啊。那麼牛魔王到底知道不知道呢?牛魔王知道的是天庭不留他,但是那牛魔王爲什麼要留手呢?沒錯,猴豬聯手打牛魔王,牛魔王留手了。證據?證據就是牛魔王身上的太陰扇啊。對,孫猴子是不怕,他有定風丹嘛,但是豬八戒有麼,孫猴子和牛魔王打了半天才來幫忙的,那牛魔王不用稱手的武器也就算了,用一樣不能發揮自己優勢的雙劍也算了,可是那太陰扇是牛家自己的,爲什麼不用。好吧,我們暫且就用猴豬聯手,牛魔王找不到一點時間拿出扇子來解釋,也用牛魔王性格憨直不知道跑兩下,只知道擋着來解釋(難道不是在退往摩雲山麼)。
第二日,摩雲山大戰再起土地陰兵一齊上前,使釘鈀,輪鐵棒,乒乒乓乓,把一座摩雲洞的前門,打得粉碎。都這個時候了那牛魔王還是沒有用那把太陰扇,這是個什麼意思。卯時戰到辰時,含死忘生,又鬥有百十餘合。八戒發起呆性,仗着行者神通,舉鈀亂築。牛王遮架不住,敗陣回頭,就奔洞門,卻被土地陰兵攔住洞門。好機會,先拿太陰扇扇兩下啊,這個牛魔王呆了麼,對方一堆人,你一個人,講什麼客氣啊。看不懂,反正那牛魔王變化了飛走了。
孫猴子和牛魔王鬥這小兒科的變化,牛魔王才顯現了原身,卻驚得那過往虛空一切神衆與金頭揭諦、六甲六丁、一十八位護教伽藍都來圍困魔王。那魔王公然不懼,你看他東一頭,西一頭,直挺挺光耀耀的兩隻鐵角,往來牴觸;南一撞,北一撞,毛森森筋暴暴的一條硬尾,左右敲搖。孫大聖當面迎,衆多神四面打,牛王急了,就地一滾,複本象,便投芭蕉洞去。這個時候的牛魔王還是沒用太陰扇,難道用習慣了太陽扇,不會用太陰扇麼。
戰場的轉移,並沒有讓圍觀羣衆減少,反而讓不明真相的圍觀羣衆越來越多。衆多神四面圍繞,土地兵左右攻擊,八戒舉鈀,大聖輪棒,牛魔王鬥經五十餘合,抵敵不住,敗了陣。這個時候羅剎女難道不該拿出牛魔王剛給他的太陰扇來幾扇子麼,這是爲什麼呢,對方那麼多人,牛魔王就算喜歡當霸王再起,這個虞姬反正也不弱啊。
現在再來看看牛魔王的戰鬥力,地上衆多神四面圍繞,土地兵左右攻擊,空中四個金剛做肉盾圍住,四面八方都是佛兵天將,真個似羅網高張,不能脫命。於是望上便走,卻好有託塔李天王並哪吒太子,領魚肚藥叉、巨靈神將,幔住空中。這個場面是肯定沒有二剿花果山的場面大的,也肯定沒有大鬧天宮的場面大。但是,這裡的人人人盡力,李哪吒斬妖劍起手,砍掉牛頭好幾個,爲什麼這把劍看那孫猴子的時候不起作用?再看哪吒取出火輪兒掛在那老牛的角上,便吹真火。牛魔王想要變化脫身,又被托塔天王將照妖鏡照住本象,騰那不動,無計逃生。還記得金兜山衆神仙看太上老君收板角青牛麼,哪吒學了一招,只見他將縛妖索子解下,跨在他那頸項上,一把拿住鼻頭,將索穿在鼻孔裡,用手牽來。這一堆人把個牛魔王打得原身歸降,正中了土地:尋着牛王,拜求來此的言語。現在怎麼辦呢,當然是找太陰扇了斷那火焰山的根咯。
火焰山完全熄滅,孫猴子的任務達成,鐵扇公主欲要回自己的太陰扇。豬八戒是不同意的,但是羅剎女說我等也修成人道,只是未歸正果,見今真身現象歸西,我再不敢妄作。願賜本扇,從立自新,修身養命去也。四十九扇斷絕火根後,第二天才還了扇子。修成人道說明了牛魔王一家都不是人,而孫猴子還回扇子既是做人的成熟,也是取經一路以來的成長。現在的問題是,羅剎女非要要回的太陰扇,到底有多珍貴呢。其實看再次取出的名字,就已經可以知道,牛魔王家的芭蕉扇和那太上老君的芭蕉扇沒有任何關係了;太上老君擁有的應該是五行芭蕉扇,而牛魔王家擁有的該是陰陽芭蕉扇。
芭蕉扇的關係應該是理會得一清二楚了,但是那牛魔王不使用太陰扇,羅剎女也不再使用太陰扇,那麼新問題又出來了,這個問題比較大發,牛魔王就算再蠢萌,那生死一刻,鐵扇公主也沒曾出洞使用使用那太陰扇來扇那麼一扇,難不成牛魔王夫妻的感情不是想象的那麼和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