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地球人的神明，信仰金身
值夜人小隊隊長：“我不能理解。”
廢物先知：“你們不能理解也正常，反正我現在急需一個替代品，美杜莎世界的鬥王應該能勉強用一段時間，如果買來的鬥王能晉級鬥皇那就更好不過了，我能清淨很長一段時間。”
蛇人女王：“真的需要？”
廢物先知：“真的需要！你看我除了求過神仙大人外，還求過其他人嗎？”
蛇人女王：“你現在沒積分吧？伱之前欠了不少積分還清了嗎？”
廢物先知：“你說到了我的軟肋。”
流浪地球：“我這裡還有一點積分，可以借你，要嗎？”
廢物先知：“寒素大姐頭！你是我的神！”
琳，我的琳：“唉，我太窮了，不然我也想買一個其他世界的強者。”
小蜘蛛：“帶土，你要幹嗎？你現在不是過的挺好的嗎？”
琳，我的琳：“我打不過美杜莎大姐頭，美杜莎大姐頭之前是鬥皇強者.我要是有一個鬥皇強者的僕人在身邊，我能隨便建立一個新的秩序！”
小蜘蛛：“你的意志還真夠堅定，從你加羣開始就一直說要建立一個新的秩序，直到現在還是這樣，佩服佩服。”
蛇人女王：“@廢物先知，給你打個五折，正好有個女性人類鬥皇，要不要？25積分，就當甩賣了！”
廢物先知：“@流浪地球，大姐頭，借點~日後必還。”
流浪地球：“給你了！我還怕你跑了不成？”
廢物先知：“感激不盡！@蛇人女王，買了！接下來一週不和你鬥嘴了！”
蛇人女王：“誰稀罕和你鬥嘴一樣，不過這個交易有點麻煩，你能確認控制的住一位鬥皇嗎？她要是比你強，不是隨便拿捏你？”
廢物先知：“？？”
廢物先知：“你不全包的嗎？說好的售後無憂呢！”
蛇人女王：“誰跟你售後無憂了.我只是突發奇想，聊天羣好久沒出任務了，我估摸着它快要發佈任務了，任務一出，商店肯定得開！我只是想着弄點積分而已，誰跟你談負責售後的事情了？”
廢物先知：“那爲什麼神仙大人就有？”
蛇人女王：“你腦子壞了，神仙大人隨意拿捏鬥皇好不好？你動動你的小腦袋瓜。”
南天門守衛：“@廢物先知，等我幫寒素佈置完聚靈陣，50積分，給你弄個簡易版的金箍。”
廢物先知：“神仙大人，您說的金箍，是觀音菩薩套在孫大聖頭上那玩意嗎？”
南天門守衛：“差不多吧，不過和觀音的比不了，簡化版。”
廢物先知：“行！多謝神仙大人。”
南天門守衛：“交易而已，不必如此。”
流浪地球：“老師，您要過來嗎？我現在就打開穿越通道！”
南天門守衛：“好。”
就在姜妄準備前往寒素的世界時，在鬥氣大陸，一位新的鬥聖出世，讓四方勢力都驚訝不已。
不少遠古大族，都發動了各自的勢力，想要探知這位新生鬥聖的具體身份。
畢竟蛇人族在鬥氣大陸也不是什麼大族，鬥聖誕生在蛇人族裡，屬於是“特大新聞”。
這樣的消息在鬥氣大陸是爆炸性的！傳播速度極快。
在這爆炸性新聞的中心，蛇人族女王，重塑了蛇人族脊樑，被無數蛇人族當成了主心骨的美杜莎，絕美的臉上卻閃過一絲怪異的表情。
“神仙大人說1000積分換一顆仙丹，這規矩似乎還沒作廢。”
“一個鬥皇強者賣出去50積分，看在朋友的面子上給大夥兒打個折，也能有30、40積分的樣子。”
“賣二十來個鬥皇出去，1000積分不就到手了嘛？”
美杜莎自言自語了一番。
美杜莎如今的實力強大到了極致，在鬥氣大陸能穩勝她的人幾乎沒有。
她動了歪心思，不知道多少鬥皇背後隱約發涼，似乎有什麼大恐怖正在接近他們。
他們不知道的是，一位新晉的鬥聖，正在思考做跨位麪人口生意是不是能成。
在美杜莎思考位面大生意的時候，姜妄在自己的殿宇外佈下了重重禁制。
因爲空蟒老祖那恐怖的一眼，姜妄對大羅金仙的認知更近了一步。
至於聖人，他已經不敢想象。
反正能多設下幾重禁制就設下幾重禁制便好！必須時刻保持小心、謹慎。
聖人對次元聊天羣或許不感興趣，但那些苦於無法成聖的準聖絕對會感興趣。
還是要苟住！
把所有東西準備完畢後，姜妄才踏進寒素打開的穿越通道，前往流浪地球的世界。
流浪地球的世界是一個走科技路線的世界，本身並不存在所謂的“超凡力量”。
這個世界對姜妄的壓制幾乎等於零蛋。
不像在洪荒破碎後的世界，天道的壓制力太強大，像姜妄這樣的天仙，在天庭用神識掃蕩根本掃不了多遠。
在流浪地球的世界，他的神識輕而易舉的達到數千光年乃至更遠（越遠感知越不清楚）。
當然，神識的超遠擴張並不代表着流浪地球世界的世界意志很弱。
這種走物質路線、科技路線的世界，前期確實不值一提，但到了後期，和頂級的超凡世界並沒有什麼區別。
當科技走到極限，那玩意和“超凡”已經沒有差距。
有那鏡子文明，姜妄現在暫且不能隨意控制無數的天體，而當科技到達一定地步，那些神級文明甚至可以做到將全宇宙的天體當做樂器，來演奏一場盛大的音樂會。
有那纖維文明，隨意製造穿越平行時空的小玩意，讓任何人享受穿越平行時空的樂趣，這一點姜妄也做不到！至少他不能跑去太清聖人創造的小世界.
這些文明都是科技發展到極致的文明，像這些文明根本不在乎什麼個體超凡，因爲它們的文明根本不在乎個體與集體，當一個個體可以使用不可思議的科技時，例如穿越時空、純能化時，就無需再區分集體和個體。
因此姜妄雖然能在寒素的世界裡盡情的用神識掃蕩宇宙中的一切，但他還是忍了住。
不爲別的，就是謹慎。
要是寒素的世界裡真的存在那種神級文明，就和遇到有惡意的大羅金仙一樣，連跑都是一種奢侈。
看那位空蟒老祖就明白了啊。
明明只是一位進入歸墟（死亡）不知道多少年的大羅金仙，幾乎一眼看穿了穿越通道的本質，雖然她沒有看穿次元聊天羣，那也僅僅是因爲次元聊天羣本身是聖人的級別。
和大羅金仙類似的神級文明，又如何不能秒殺姜妄呢？
姜妄跨過穿越通道，來到了地球。
當他踏上地球以後，原本表面成爲一片凍土的地球，難得的有了一絲暖意。
這股暖意還沒有出現一毫秒的功夫，就悄然褪去。
在辛勤工作的人類還未察覺溫暖，冰冷便再度籠罩了他們。
如今的地球有了MOSS全權調控，已經不再是之前那樣亂糟糟的模樣。
聯合政府的作用被取締，人工智能MOSS可以完全的處理好所有的事情！它絕對理智，卻也兼具感性的一面，從寒素那獲取地球的管理權這段期間內，MOSS贏得了人類一致好評。
寒素越發放心的將地球的事務交給MOSS。
對MOSS來說，這是信任，也是考驗。
通不過考驗，或者有什麼小心，寒素可以輕而易舉的摧毀它，連根一起拔掉的那種。
通過的話，或許在未來，它可以擺脫人工智能的身份，重新擁有“血肉之軀”。
姜妄的到來，MOSS幾乎第一時間就察覺了到。
在全球佈置了各種感應器的MOSS通過網絡，很快感應到地球荒蕪的表面某一處來了一位陌生的客人。
他突然出現！沒有任何徵兆。
MOSS第一時間的反應是外星人，第二反應是當初飛船上的那些異世界來客。
於是他趕緊向寒素彙報。
“寒素大人，有未知的客人出現在地球上，需要軍隊出動嗎？”
在MOSS的管理下，人類重新組織了軍隊，人類的軍隊由人類和人工智能打造的機器人一起組成，他們受到MOSS的監管，一旦發生叛亂，機器人會第一時間解決人類。
對MOSS來說，這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反正它的主人寒素本來就不喜歡人類！
接到MOSS的彙報，寒素並沒有第一時間迴應，她的意識在聊天羣裡呢。
流浪地球：“@南天門守衛，老師，您怎麼沒來核心區啊？”
南天門守衛：“在地球上逛逛，順便埋些東西，讓MOSS記住我留下印記的地方，好好保護，出了問題，聚靈陣會失效。”
姜妄沒有去寒素所說的核心區。
寒素說的核心區，指的不是地球的核心，在那裡，溫度過高，像MOSS這樣的人工智能無法將設備修建到那裡去！就算它有這個能耐，具體施工的機器人也做不到，畢竟沒有多少金屬能在6000多度的高溫當中不被融化。
她說的核心區，是建立在地表下大概100km處的基地當中，MOSS在這裡控制着一切。
至於寒素自己，她作爲地球的意志，完全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抵達地球的任何一個地方。
當姜妄說明自己的意圖後，寒素根本沒有理會MOSS的詢問，第一時間趕到了姜妄所在的地方。
因位她的本體有點特殊，雖然是“星神”，但只能算是個“早產兒”，因此並沒有多麼大的力量，在地球上的權限也不算很多。
能將自身意志瞬移到想要去的地方，已經是她爲數不多的權限裡最值得稱道的一個了。
姜妄緩緩走在地球表面，考察着這顆未來的星神寄宿地，眼中流露着一絲不滿。
察覺到寒素的意志到來時，他忍不住問道：“寒素，MOSS對地表是如何規劃的？”
姜妄把寒素當成大徒弟，地球當成了獨屬於他的星辰。
所以對地球的規劃，他還是蠻上心的。
百萬年以後，說不定這裡能成爲他的專屬藥園子呢！
規劃的好一點，對他的好處也很大。
現在他無法接受的一點就是，地球目前擁有的各種優勢利用度太低了。
流浪地球計劃有2500年的時長，這個時間對姜妄來說不算什麼，對任何一位天仙來說都不算什麼！
彈指一揮間罷了。
但，姜妄有一點無法接受.那就是MOSS到現在爲止，還沒有對地表進行規劃，導致地球現在的情況很糟糕，到處都是冰原，到處是破碎的遺蹟。
他辛辛苦苦搞一個聚靈陣，難道是爲了這些個遺蹟才弄的不成？純扯淡！
靈氣怎麼可能是爲廢墟準備的？好歹也要把地表清理乾淨，種植一些適合寒冷的靈藥吧？又不是沒有耐寒的靈藥。
在洪荒破碎後的極北，也就是北俱蘆洲那邊，有些靈藥甚至從出生開始就長在冰凍當中。
寒素見到姜妄，本來特別高興。
她出身以後，碰上了討厭的人類、討厭的人工智能，第一次感受到“偉岸”就是她初見姜妄的時候。
後來姜妄隨手解決了她的生死危機，所以她對姜妄有種莫名的仰慕和依賴。
被姜妄這麼一問，寒素愣了片刻，一時猶豫如何回答。
“老師我.”寒素猶猶豫豫，她根本不管事，怎麼知道回答。
姜妄無奈：“你怕什麼，讓MOSS來回答。”
“老師，您之前不是說不要讓MOSS知道你的存在嗎？您在它的記憶中都已經失去了存在感，再讓它見您，是不是”
“沒事，已經不是當初了。”
之前消除自己在MOSS記憶裡的存在感，是姜妄害怕寒素鎮不住它。
因此將自身的“壓迫感”轉移到了寒素身上面。
如今寒素步入修行境界已經蠻久了，而MOSS還是那個普通的人工智能，已經不再需要來自姜妄的那份“壓迫感”了，想來MOSS也認清了現實，不會再有什麼小心思了的。
“好的老師，我這就讓MOSS來。”
良久過後。
寒素弱弱的聲音再次響起：“老師MOSS來不了，這邊沒有它的載體。”
人工智能有個巨大的缺憾，在科技沒有發展到一個電子容納一套智能程序時，即便它號稱掌管地球，也不是真的可以隨心所欲的到達地球的任何一個地方。
姜妄無語。
果然科技在某種角度來講，在攀升科技樹的初期簡直弱的不可理喻。
“行了，我先交代你吧。”姜妄不想浪費時間去見MOSS了，他的時間很寶貴，佈置完聚靈陣後，他必須要儘快返回天庭，否則要是天庭那邊有什麼急事，可能會出大問題。
“老師，您說。”
“首先記住一件事，地球表面這麼大的面積不要浪費！能種的地方趕緊種起來，這是浪費資源知道嗎？”
姜妄恨鐵不成鋼。
如此冰寒的好環境，若是種上一些耐寒的仙草，未來收穫的仙草用來煉製仙丹，能換到多少靈石，姜妄都不敢想。
每一顆星辰都是極品的藥園子。
想要什麼仙草，種下去就行！
地球在進化成極品星辰的途中，處處都是寶。
表面的冰寒場所是非常好的耐凍仙草的種植園。
地幔當中是那些見不得光的仙草的好去處。
還有那地心深處，溫度之高，又是種植耐高溫仙草的極佳地方。
“是，老師，還有什麼別的吩咐嗎？”
“慢慢聽，地球作爲你的本體，對你來說至關重要！你記住了，未來不管發生什麼，也不要拋棄這顆星球！懂嗎？”姜妄適時的提醒了一句。
“記下了，老師。”
“嗯，接下來我給你說的主要關於如何開發地球，記住，只要種田種的好，以後你的仙丹少不了，明白嗎？”
“老師，種田和仙丹有什麼關係？”
“你當你老師的仙丹都是無根之水，純變出來的是吧？”
“嘿嘿，老師，這不是顯得您神通廣大嗎？”
“嬉皮笑臉，繼續聽。”姜妄對自己的大徒弟還是很有耐心的。
緊接着，姜妄給寒素好好講了講如何利用地球本體這件事。
從地表講到地核，從人類講到微生物，只要是可以利用的，全都被姜妄提了一嘴。
可以說地球能利用的地方，姜妄都利用上了，絕不浪費一絲一毫。
畢竟等2500年過後，地球到了指定地點重新落戶，一切要重新開始，人類可就沒有那麼多心思再來經營地球。
屆時MOSS越是用強硬的手段壓制人類，人類的反抗越是激烈。
除非MOSS能成爲那個終產者，不過可能性不大，2500年的科技，沒有那麼快的速度能讓地球進入終產者時代。
“好的，老師，我知道了。”寒素一一記下。
姜妄點了點頭，這才把目光投向了無盡的宇宙。
無盡的深空當中是寂靜的黑，神識掃過是一片荒涼，不知名的星體沉寂在無邊的寂寞中，也不知道又有幾個能有地球的好運，催生出神奇的星辰意志來。
姜妄有心想要探索這方宇宙，又怕這方宇宙隱藏着強大的神級文明。
到時候探查沒有探查到什麼，反而把自己給搭進去了，那就糟了啊。
畢竟物質（科技）世界的神級文明對於他這樣的超凡個體，應該特別感興趣，還是不要以身試險爲好。
“寒素，我準備佈置聚靈陣了，要觀摩嗎？對你有一點好處。”
收回目光，姜妄取出了些許星辰碎金。
佈陣是個按部就班的活計，照貓畫虎就行，星辰碎金纔是聚靈陣的根本。
有了這些東西，地球的靈氣會越來越足，直到讓地球成爲一顆被靈氣徹底包裹的星辰。
屆時，地球才能稱得上是‘星神本體’！
此時的地球.還是那個在宇宙深空當中流浪的小破球。
“老師，我想觀摩。”
“行吧，跟着我，不要跟丟了。”
說罷，姜妄的身影從地表消失不見，再次出現已在宇宙深空當中。
攀升科技樹的文明在超凡個體眼中顯得尤爲團結。
穿越前姜妄就有這樣的感受。
當成爲天仙再度歸來“地球”時，這種感覺愈發明顯。
在星空當中，他能看到地球上如同螞蟻一般正在工作的車隊。
二十多億人爲了能讓地球成功抵達位於4.37光年外的半人馬座α恆星系統，用盡了他們全部的勇氣、精力。
雖然其中也有不和諧的聲音、反對的聲音，但這些聲音在MOSS的管控下漸漸消失不見，如今剩下的只有延續人類種族未來的浪潮聲。
如果是個體超凡的文明，能不能做到這種程度，姜妄只能說或許吧。
“老師，您不能再離得更遠了！再遠的話，我的意識就無法抵達了。”寒素有些痛苦的聲音在姜妄耳畔響起。
作爲地球意志，弱小的寒素顯然沒有辦法離開地球太遠。
出了地球大氣層幾乎已經是她的極限，再往前哪怕幾千米的距離，都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樣，讓她痛苦不堪。
“你就在那看，聚靈陣是包裹地球的陣法，不會佔用你太多的精力！記住聚靈陣，以後如果出現了毛病，自己修修補補，實在修不好了再找我。”
姜妄不準備做全職保姆，該讓寒素學會做的事情還是得讓她學會做。
否則以後在天庭碰到什麼麻煩事情，還要幫忙徒弟修復陣法，可太煩心了。
“知道了，老師。”寒素乖巧道：“對了，老師，羣友們想看直播，您看可以嗎？”
“隨你，想開就開吧，沒事。”
對開直播這個事情姜妄沒什麼牴觸，之前他已經在直播裡出現過一次了，只要消除掉自身的存在感，其實羣員們看他也只能看個寂寞，最多能看個籠罩全身的聖光罷了，哪怕能看到真實面容，短時間內也會遺忘。
在隱私方面，姜妄做的還是不錯的。
天知道羣友們的世界有沒有那種監控整個宇宙的超級強者，能發現羣友們腦內的異常，如果留下相貌痕跡，順着“聊天羣”過來打人怎麼辦？
儘管這種強者存在的可能性很小，但也要防患於未然嘛。
直播開啓。
寒素作爲直播的開啓者，視角非常之大。
和美杜莎那個不大的視角比起來，寒素的直播視角，能讓羣友們完整的看到整個地球，自然也包括在地球大氣層外不遠處的姜妄。
流浪地球：“喏，你們看到老師了嗎？他就在那。”
蛇人女王：“爲什麼我看神仙大人，總是記不清大人的模樣，明明上一秒還在看他，眨個眼的功夫，他長什麼樣我又會忘了掉。”
廢物先知：“我也一樣.”
葉小黑子：“啊？你們還能看到神仙大人的模樣嗎？我連神仙大人都看不到！我只看到了一團不算刺眼的光芒。”
琳，我的琳：“+1，我還以爲我的寫輪眼出了毛病。”
小蜘蛛：“神仙大人這是注重自己的隱私嗎？”
大地與山之王：“他很好看嗎？爲什麼要注意自己的隱私。”
值夜人小隊隊長：“強大的超凡者，可以通過印象去詛咒他人的。”
大地與山之王：“他很強啊，爲什麼怕詛咒？”
老天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仙人或許是在防患於未然吧。”
我不是戰神：“神仙大人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點？我根本看不清他在做什麼，只看到流光在蔚藍色的星球上劃過，像是流星一樣美麗。”
流浪地球：“老師在幫忙佈置聚靈陣，趕時間，纔有點快。”
廢物先知：“神仙大人的身後那一串亮閃閃的東西是什麼？”
流浪地球：“不知道誒。”
武魂殿黃金一代：“可以問一下神仙大人嗎？”
流浪地球：“不好吧，老師正在忙呢。”
南天門守衛：“星辰碎金，算是聚靈陣的陣眼、核心，沒有這玩意，聚靈陣不配叫聚靈陣。”
蛇人女王：“神仙大人，在您忙完以後，我能向您請教一些事情嗎？”
南天門守衛：“可。”
說罷，姜妄不再羣內閒聊。
他要快點解決寒素的事情。
圍繞着地球劃過無數道弧線，伴隨着他的行進路線，亮閃閃的金色閃光顆粒落在路徑上！
所謂刻畫聚靈陣，不是說在地表上刻畫！
那種刻畫方式刻錄出來的聚靈陣吸收的靈氣全擱地下了去！
浪費了地表的大好土地和空氣，實爲不智。
因此姜妄選擇了一點比較新穎的方式，就是直接在虛空中刻畫聚靈陣，在將星辰碎金完全粉碎，落在刻畫聚靈陣的紋路上。
如此刻畫，不僅可以讓聚靈陣吸收靈氣，星辰碎金還能封鎖逸散的靈氣。
這樣的話不僅可以完美的刻畫好聚靈陣，還能把聚靈陣當做固靈陣使用。
相輔相成，十分完美！
在姜妄刻畫聚靈陣時，正在大地上忙碌的人類們發現了異常。
在MOSS的統一調控下，如今的人類早就不是之前龜縮在地下的生活方式了的。
除了一部分實在無法適應地表的老弱病殘外，大部分人類獲得了前往地表的機會（需要排隊），同時爲了能承載更多人在地表的功夫，MOSS全力發展生產，爭取獲得足夠的工作服和工作車輛。
如今不少人類居住的地下城附近，已經被清理乾淨，並建立了可以短暫休息的地方（只能短暫休息，地表溫度過低，人類無法長時間待在地表）。
目前MOSS正在催促着人類繼續清理地表！
姜妄之前對MOSS的偏見，認爲MOSS不幹活，確實是冤枉MOSS了。
因爲過去寒冷的緣故，大部分機器人工作並不順利（電子元件在低溫下失靈），只能依靠人力來清掃障礙，速度非常滿。
想要靠二十億人類清理地球表面，着實有些難爲MOSS和人類了。
正在杭城地下城附近清理地表積雪的劉培強被韓朵朵拍了拍肩膀。
“朵朵？怎麼了？”因爲重大工作失誤，從領航員上回到地球的劉培強目前定居在杭城地下城。
韓朵朵指了指天上，頭盔下的大眼睛瞪得老大。
韓朵朵睜大着眼睛。
自從流浪地球計劃開啓後，她就再也沒有好好看過天穹了，因爲她自打有記憶開始，就一直生活在地下城當中。
地下城當中擁有的全息設備，的確還能讓她感受到曾經的星空美色，可那美景終究是假的。
此時此刻，韓朵朵終於明白爲什麼爺爺會說天上的星星很美了。
哪怕那正在地球大氣層中划動的東西不是星星，也一定是一位象徵着華美的仙人！
多麼美麗的金色啊，多麼美麗的弧線啊。
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每一個弧度都恰到好處，每一份金色都美的讓人恍惚。
劉培強擡頭看向天空，望着天上密密麻麻的金色痕跡，他的眼神也有些恍惚。
上次這麼恍惚的時候是什麼時候來着？哦，還是在領航員號上的時候。
那一天，他見到了好幾位來自異世界的客人。
劉培強發誓，自從那天以後，他哪怕再碰上多麼離譜的事情，也不會有太大的驚訝情緒產生了，但今天，他似乎又一次被震撼了到。
天上那是什麼東西？
和他們一起工作的人有很多，見到有人擡頭看天，於是越來越多的人擡頭看起了天空。
天空上的金色痕跡着實有些吸引人。
對已經生活在地下城快二十多年的人來說，天穹上的景色着實是個稀罕物。
越來越多的人討論起來。
“天上那些東西是什麼？”
“金色的，好美啊。”
“比星辰還要美麗啊。”
“好久沒有看到這樣的星空了啊。”
“我怎麼感覺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人影？”
“什麼人影？”
在地表站着的人們，無論是北半球還是在南半球，在長時間盯着天空時，幾乎都看到了一個巨大的人類虛影。
那個虛影無法看清面容，只能看清楚是個人，一個穿着寬鬆衣服的人。
聚靈陣唯一不太好的地方就在這裡。
它會不自覺的記錄佈陣者的信息，從相貌到其他一切。
這是一種另類的“認主”，陣法這個東西不是說佈陣結束後就結束了，持續使用的陣法都會產生固有的印象和記憶。
這種印象和記憶會伴隨一個陣法持續很久很久時間，直到陣法徹底崩毀。
有些極爲逆天的陣法，還會因爲主人的辛勤灌溉，誕生出類似陣靈一樣的東西。
不少因爲流浪地球計劃而失去安全感，如同鵪鶉一樣時時刻刻保持着小心態度的人類，在見到天穹上那巨大的虛無人影時，心中突然涌動出了某種感情。
這種感情是在無助的時候想要對某種“東西”產生情感寄託的感情。
大概和流浪地球計劃開始前，地球上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宗教。
宗教是一種信仰，也是一種感情的寄託。
但流浪地球計劃啓動後，曾經的信仰在某一時刻完全坍塌。
神不救世！
簡簡單單的一個論調，摧毀了大部分人的信仰。
當然也有一部分人的信仰仍舊堅定，在這部分人心目中，世間的一切都是神定下的苦難，當度過這些苦難，就可以前往類似彼岸的極樂世界。
此時此刻，失去信仰的那部分人再度擁有了信仰。
這一次，他們的信仰有了實體，那就是在天穹上佈置聚靈陣的姜妄。
天穹上的姜妄這會兒感覺有些奇妙。
他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體內的靈氣在不斷翻滾，竟然又更進一步的感覺！
除了靈氣外，他的道行也在莫名的提升。
道行這個東西和靈氣不同。
仙人要靈氣，無非是利用靈氣來做很多凡人不能做的事情，失去了靈氣，仙人仍舊是仙人！因爲仙人掌握了規則，靈氣不過是規則的替代品（使用規則對天仙而言並不輕鬆）。
“道行”和靈氣不同，它更像是法力強度的表現。
同樣天仙境界的天兵，一個道行高深，另一個道行稍淺。
那麼道行高深的那位天兵使用出來的法術必然要強過道行淺薄的那位。
這就是“道行”。
道行這個東西提升難度很大，需要感悟天地。
不過感悟天地這是個講究玄學的玩意。
有些人一輩子都無法感悟一次天地，道行就一直很淺薄，哪怕境界一直提升，可這道行就是不會太高，終其一生，最高境界也就是天仙。
姜妄穿越這麼久，有造化玉碟傍身的情況下，修行途中連一次感悟天地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那些普通天兵或者是修行者。
姜妄疑惑就疑惑在這。
他就佈置一個聚靈陣而已，也沒有專門去體悟天地，爲何這道行就這麼漲了啊？
如果道行長得這麼容易，他現在至於是個臨時天將嗎？
準天將的位置到手，就算是天官、元帥也不是不能爭一爭！
姜妄停下了刻錄陣法的動作。
他認真的開始內視自身。
寒素的意識擔心道：“老師，您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嗎？您餓了？我這就讓地球人幫您製作美食，他們別的本事沒有，但在吃這方面聽MOSS說還是有點本事的。”
姜妄哭笑不得。
他這個徒弟，太小看仙人了。
“之前不是在羣裡說過了嗎？仙人不需要食物，靈氣就是最好的食物。”
其實即使沒有靈氣，仙人也不怎麼需要食物，吃只是爲了滿足口腹之慾。
仙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定數”。
比如天仙，擁有十元會的壽命，那在這十元會的壽命裡，這位天仙就是一個必須存在的定數，除非被更爲強大的存在消滅，否則在天地的感知當中，這位天仙必須存在百萬年，一切基本法則都無法磨滅這位天仙的存在。
到了大羅、太乙那就更恐怖了，天地已經無法桎梏！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定數，而不是天地認爲其是定數。
沒再搭理寒素，姜妄仔細檢查了下自身。
很快，他就發現了問題來源。
在他的元神處，除了原本的元神外，竟然多了一個金色的、要比原本元神更小點的元神。
“金色的元神？信仰金身？！”姜妄一時有些失神。
元神金身並不是常規仙人擁有的東西。
準確的來講，正常仙人壓根不會存在元神金身這玩意！
因爲這種東西主要是“神”之類的存在纔會擁有的東西。
在天庭，神和神之間也有很大的差別。
天神、星神、城隍神等，大家雖然都叫神，但它們之間的差距，比人和狗之間都大。
比如天神之流，那是正兒八經的修行境界達標，且戰力驚人的大能才能擁有的身份。
這一類神，根本不在乎什麼虛名。
因爲他們不需要這些虛名就能揹負天神的名號。
比如那位大天神楊戩。
作爲天庭的司法天神，他需要那些凡間的虛名嗎？
根本不需要！
在有些凡間的平民看來，灌江口二郎神不過是一等小神罷了，凡人們根本不清楚他在天庭的地位，可以說是巨大無比的信息差。
當然，除了信息差以外，更多的是因爲楊戩壓根就不需要凡間的信仰。
凡間的知名度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人家是司法天神，管的是天上仙神，凡人如何他不在乎。
再比如說星神。
大部分星神實力沒有天神、大天神那麼強，他們之所以被稱爲神，除了他們的性命悠久之外，還有部分原因是他們掌管着極其重要的職能。
控制星辰，將混沌之力轉化爲靈氣，除了星神沒有仙神有這方面能耐。
所以他們被稱作“神”，是有那個底氣在的。
最後還有一部分神比較特殊。
他們被稱爲神，並不是說他們已經擁有了“神”的實力與身份，只是因爲凡人認爲他們是神，他們才成爲了凡人口中的“神”。
在天庭的仙神看來，這部分神，是沒有辦法被稱作“神”的。
這部分神比如城隍神、山神、河神，還有凡間信仰當中誕生的水神、火神、風神等等。
這些從信仰當中誕生的神明，他們的壽命甚至沒有天庭當中最尋常的天仙壽命悠久。
和真正的仙神那長久的壽命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最關鍵的是，這些神明的壽命極其不穩定。
像天仙的壽命，說是百萬年，那就是百萬年，不帶一絲縮水。
可一位信仰神的壽命可就有很多說法了啊。
比如一位城隍神，他的壽命就和信仰他的百姓們相關。
如果信仰他的百姓們不再信仰他，或者信仰他的百姓們全部死完了，那麼城隍的信仰就會斷絕。
這樣一來，一位城隍神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他最終會走向死亡。
那些信仰當中誕生的水神、火神也是如此。
他們和天庭水部、火部裡的星君類似，因爲他們在信仰神當中屬於較強大的那部分了，所以擁有和火德星君、水德星君類似的能力，掌管着水和火的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