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聖人並非宇宙之巔。
力之大道更非孫小聖的巔峰。
不過，在他成就大道聖人的那一刻，便足以證明他的潛力可以無限制的發揮。
上百頭域外魔神的功德和魂魄便是他再度提升的契機。
漆黑的虛空之中，孫小聖猶如恆星一般明亮。
無數功德碎片蜂擁而至。
本就強大的氣息，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提升。
這種提升速度無疑是極其可怕的。
但衆人都知道，今後恐怕再難有人能夠阻擋孫小聖成長的腳步了。
哪怕是鴻鈞和天道也不行！
“爽！”
孫小聖猛然睜開眼睛。
在成就大道聖人的那一刻，他的感知遠比天道聖人時強大太多。
目之所及，整個域外都盡收眼底。
這片原本看來神秘，且危險的世界對他而言卻連一絲秘密都不存在。
“原來域外竟存在這麼多混沌世界。”
“不過，對俺老孫來說開闢新的世界已經沒有太多意義了。”
“尋找世界的真相纔是關鍵！”
孫小聖自信一笑。
破妄神眸！
神光穿透虛空迷霧遁向遠在不知多少裡外的空間。
一片遠比洪荒世界還要大十倍的空間。
強大的氣息令鴻鈞老祖都要膽寒。
如果說域外最強大的世界，那一定就是那裡了。
隨後，孫小聖收回破妄神眸。
轉而回到混沌世界。
因爲他的緣故，混沌世界周圍的域外魔神幾乎清理的差不多了。
遠處仍然有不少域外魔神覬覦着混沌世界的資源。
不過，礙於孫小聖強大的大道聖人氣息。
這些靈智不高的域外魔神根本不敢靠近。
這便留給通天教主等人足夠的時間來創建鴻蒙大陣。
“混沌世界的資源足夠大家使用了。”
“俺老孫有了新的發現。”
“恐怕又要離開一陣子。”
孫小聖直接了當的向衆人透露出一段線索。
卻並未說太多。
他轉而看向荒古女帝。
這位脫胎與混沌世界，與盤古一樣擁有混沌魔神之體的強者跟隨他無數歲月。
擊殺了上千頭域外魔神。
其修爲只差一步便可成就大道聖人。
因爲天道被孫小聖限制的關係，荒古女帝從一開始秉承的便是力之大道。
一旦突破大道聖人便可與孫小聖一樣。
超越大道限制，發揮無限的潛力。
相比於孫小聖這類從底層艱難跋涉至今，纔有了現在的成就。
荒古女帝簡直就是天之驕子。
這樣的好苗子留在混沌世界太屈才了。
倒不如跟着孫小聖去尋找域外的真相。
“跟俺老孫走吧。”
“我帶你去尋找這個世界的真相！”
孫小聖伸出手來，當着衆人的面直接邀請。
其實，就算他不說，荒古女帝也會要求。
在這片世界裡，她除了孫小聖之外，誰也不認識。
況且以她的實力，留在混沌世界。
大部分資源怕是都要被她一個人獨享了。
分給其他強者的資源便寥寥無幾。
到那時，量劫將會很快到來。
哪怕沒有天道限制，也會因爲資源短缺從而產生量劫。
這是生靈的弊端性，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避免的。
“父親去哪，女兒就去哪！”
荒古女帝沒有片刻猶豫。
當下跟着孫小聖遁出混沌世界。
而後兩人化作星辰消失在了衆人的視野裡。
“吼！”
陣陣嘶吼聲很快打破了難得的平靜。
衆人猛地醒過來。
這才意識到鴻蒙大陣尚未完成。
因爲孫小聖和荒古女帝的離去。
遠處的域外魔神又一次蠢蠢欲動起來。
“死守鴻蒙大陣！”
“務必在大陣完成之前，抵擋住這些怪物！”
通天教主有條不紊地指揮億萬生靈作戰。
衆多強者戰意高昂。
誰都知道，混沌世界將成爲他們賴以生存的新家園。
任何疏忽導致的紕漏都會釀成大禍。
哪怕這一戰會持續數萬年，乃至十數萬年。
這些來自洪荒世界的強者也不敢有絲毫怠慢。
……
……
恍惚之間，數百年過去。
危機四伏的域外當中，出現了兩個不同於域外魔神那等龐然大物般的存在。
那是一隻猴子，和一個美女。
兩人以擊殺域外魔神爲樂趣。
所到之處，域外魔神無疑例外，全都如砍瓜切菜慢被輕鬆料理。
“太陽真火，收！”
孫小聖輕聲唸叨了一句。
染紅大片虛空的火焰迅速消退，重歸孫小聖體內。
他隨意地扯下一大塊章魚腳，撒上了一點作料，這才遞到荒古女帝手上。
“嚐嚐看。”
“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孫小聖自信道。
荒古女帝眉頭一皺，本想拒絕。
但她下意識地聞了聞，那味道的確很奇特。
竟讓她這類永生都不用吃飯的聖人都感覺到飢腸轆轆。
“多謝父親！”
荒古女帝接過章魚腳咬了一口。
頓時眼前一亮，便三下五除二吃了個乾淨。
“好吃！”
“這就是父親說過的烹飪嗎？”
荒古女帝好奇道。
以前都是忙着提升實力，從未有半刻停歇過。
她自然不懂得享受生活。
其實，自打離開花果山之後，孫小聖也很久沒有過悠閒的生活了。
與成日的激戰相比，那種在花果山上喝着猴兒酒，曬太陽的日子似乎也不錯。
不過，這種閒雲野鶴的生活還是在找出域外真相之後再說吧。
“還差多少大道法則突破？”
孫小聖並未回答荒古女帝的問題，而是關心起對方的進度來。
“三十四道。”
荒古女帝認真地回答道。
數百年的時間，她便集齊了兩千六百六十道大道法則。
這進度比孫小聖當初費盡力氣的收集過程可快太多了。
其實，以他的實力一拳就能轟爆上百頭。
原本是不需要浪費這麼多時間的。
可不知爲何，越是靠近那龐大的混沌世界。
周圍的域外魔神越稀少。
放眼望去，億萬裡之內都難得碰上一頭。
“暫時先放着吧。”
“爲父有預感，這片混沌世界裡有的是機會讓你提升。”
孫小聖望向前方。
那看似虛無縹緲的空間，卻有萬彩流光。
毫無疑問，那是鴻蒙大陣的光芒。
只要穿越鴻蒙大陣，便是另外一番景象。
而那片世界是比洪荒世界還要大的多的空間。
其中，強者也遠比洪荒世界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