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極品先天功德靈寶。”
女媧的惡屍點點頭,並且言語神態之間帶着幾分的自豪。畢竟相比較太清聖人的天地玄黃玲瓏功德寶塔來說,這紅繡球纔是女媧自己親手打造出來的。
那寶塔不算,那是天道贈予的!太清聖人從打一開始睜開雙眼,這寶塔就已經擺好了,放在那裡靜靜地等着他,他自己去拿就是了。無非廢這個功夫而已。
但是這紅繡球可不一樣啊!
女媧用盡心裡培養了它多少年啊,但是讓熊貓有一點詫異的是...這東西,真的能夠成功嗎?這裡邊需要的功德將是多麼海量的一個功德啊。
他把疑問一說,女媧的惡屍一撇嘴:“就是因爲這個過程是艱辛的而且不容易,所以我已經在凡間消抹了無數時光,就是爲了這一件靈寶。畢竟...畢竟...唉,衆聖之間的局面你也不是不知道。”
熊貓太知道了。
三清從來都是一夥兒的,除了封神大劫之後,接引和準提也是一起的。就只有女媧娘娘一個人,所以即便是在妖族這麼大的事情上,她也基本插不上什麼話。
但是現在的情形有所改變,三清那牢不可破的同盟結束了,女媧娘娘有了一席之地。
可是唯一的差距和缺陷就在於...靈寶!
到了聖人這個境界上,大家都是不死不滅的存在,就算是偶爾也會動手一較長短。可是相比較其餘的聖人來說,要麼有靈寶傍身,要麼有同盟在側,還有通天教主這個變態。
女媧娘娘急需一件能夠真正拿得出手的,能夠和先天至寶相媲美的靈寶。若不是這混沌鍾在熊貓的手上,也算是屬於了妖族,說不定女媧還真的會從新站出來一較長短。
“可是這個事情也不是您想做就能夠做成功的把?”
聽起來都不現實啊。
頂級先天功德靈寶還能夠自己煉製?這不是開玩笑嘛?
“若是沒有成功的可能性,我自然也不會在人間耗費如此海量的時間和無數的功德來浸潤這紅繡球。你生的晚,並不瞭解此物。當年鴻鈞道祖將此寶贈給我的時候就曾經說過,我功德海量,用此寶正是相得益彰。我一直不理解,直至最後一次講道的時候,道祖曾言這一件靈寶之中有五件功德可用,我直到帝俊羲和大婚的時候才理解其中的含義。”
這個熊貓倒是聽說過,畢竟他如今乃是執掌妖族的妖王,對於前任妖庭的事情凡是能夠見於史冊的他全部都瞭解了。不能夠見於史冊的,也通過白澤和鬼車的口述聽得個大概其。
帝俊羲和的大婚就是女媧娘娘一手促成的。從提親開始,問名,納吉等等包括到主持都是女媧娘娘一手操辦。
到了最後,帝俊和羲和就是握着這個紅繡球得了天婚的美名。
這紅繡球也因此得了海量的功德,要知道那一次天婚的功德可是足足讓妖族誕生了兩位二屍準聖,剩下的功德全部都歸了女媧娘娘手中的紅繡球。
“不是說有五件功德?”
熊貓詫異的,五件功德能夠和帝俊羲和大婚相提並論的,最起碼在洪荒之中短時間內他還沒有發現啊。
“這剩餘的四件功德都應在了人族之中。第一件,乃是人與巫族相互通婚,正式被人族認可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做孟姜女的!”
“孟姜女是巫族?”
“不,孟姜女的丈夫範喜良乃是巫族出身。所以,第一件功德就應在了他們的身上。”
“第二件,乃是人族與神族通婚,乃是應在了織女的身上。”
熊貓點點頭:“這件事情我知道,後來不是王母的注意也改變了。將織女放了出來,讓她和牛郎成就了一段姻緣。”
女媧的惡屍帶着幾分得意:“這其中自然有我的功勞。”
“原來如此...怪不得爲何王母的心意會如此痛快的就改變了。”
“第三件,是人族和仙的通婚。應在了一個叫做祝英臺的身上,她乃是轉世輪迴的仙人。而且還是當年紫霄宮聽道的紅塵三千客之一,可謂是仙道的創始人之中的一批。”
“天...”
熊貓前世一共就熟悉這四個故事,這下子全部都串起來了。
“那麼第四件就是人族和妖族的通婚,應在了這白素貞的身上,娘娘我說的對吧?”
女媧點點頭:“正是如此,你且看這紅繡球之上的四個鈴鐺。其餘三個鈴鐺已經變成了金黃色,並且晃動起來清脆悅耳。只有這一個鈴鐺還尚且不滿,功德不足氣運不成。所以必須要儘快促成白素貞和許仙的一段婚事,好讓這紅繡球功德圓滿。我也能夠回到混沌之中向本體交差,同時開始煉製這頂級先天功德靈寶。”
聽着女媧說起來好像挺簡單的,但是熊貓用膝蓋想都知道這其中的艱難和痛苦程度。
這四個故事...就沒有一個故事是喜劇結尾。
牛郎織女,隔了一條銀河。孟姜女哭倒了長城,梁山伯更慘化蝶,至於白素貞則是被鎮壓在雷峰塔下整整二十年的時間。
若是其中沒有女媧娘娘的幫助,不知道要多收穫多少的眼淚。這也就是聖人,能夠完全不在乎其中的因果和對於整個事實的影響。若是換了一個人,這麼逆轉四段天婚的結尾,說不定這會兒都已經隕落了。
“你呢?”
“啊?”
“本宮在此乃是爲了這紅繡球一事促成白素貞和許仙,你不在東勝神洲好好地修行,治理好不容易纔興盛起來的妖國來這裡幹什麼?”女媧皺着眉看着熊貓。
熊貓撓了撓頭:“嘿嘿,嘿嘿,雖然我沒有參悟天道,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彷彿和天道不謀而合了。我也想要促成人族和妖族之間的通婚,然後讓人妖兩族交好,以便事態能夠日益的趨向好的方向發展。畢竟人族和妖族之間的關係還是處在很敏感的狀態上。”
聽到熊貓這麼說,女媧皺着眉頭:“你這個想法...我真是...”
“娘娘有什麼話不妨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