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傢伙似乎是同一種族的後代,所以互相之間已經暗暗較勁了,準備爭一爭高下。
“二哈,你們神狼族的血脈若是純正,怎麼可能長這麼小?”
蘇晨有些疑惑的看着哮天犬,和普通的狼差不多大,完全不配神狼後裔的稱號。
“神狼族的血脈有一個特點,血脈純正便可以長大高大,他應該是雜交產品!”二哈這般解釋道。
“哈哈哈,原來是個棄子,我說神狼族如此神通,怎麼會選一個三隻眼的醜陋怪物當主子!”
“棄子?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哮天犬的厲害!”
楊戩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顯然是被蘇晨氣得不輕,他早已經忘了自己來時候的意圖,而是急於證明自己的哮天犬是很強的。
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寵物,被人說是假冒僞劣產品。
“哮天犬應該有幾百年道行了,面對我這條只有十幾歲的神狼,說出這番話也不嫌丟人!”
蘇晨知道,在石猴大鬧天宮時候,哮天犬就已經是楊戩的貼身坐騎了,如今五百多年過去,說明這隻犬至少五百年道行,比起年歲,自己的二哈是吃虧的。
不過想了想,哮天犬幾百年道行,也只不過是太乙金仙修爲,又有何可懼怕的?
“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神狼!”
“廢話多,今天你和你的死狼都要被我的犬制服!”
“等等!”
就在兩條犬蓄勢待發,準備大戰一場的時候,蘇晨突然揚了揚手臂,說道:“既然你這麼自信哮天犬是天下第一犬,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你也配?”楊戩冷哼,極力的在找回自己的面子。
“我賭你的哮天犬鬥不過我的二哈,我若是輸了,直接帶着部下隨你上天宮去請罪!”
“哦?你已經認輸了?”楊戩冷哼,之後雙臂環胸,十分自信道:“我若是輸了,就帶着哮天犬離開,永不踏足涇河地界!”
“好!”
蘇晨見到自己的計謀的成,險些笑出聲來。
雖然即便是輸了他也不準備反悔,但畢竟可以鑽空子。跟着楊戩去天庭是不假,但可以逃跑!
而楊戩自詡天宮戰神,自然不能反悔。
賭局定下來之後,蘇晨便命自己的二哈衝上去,快速解決戰鬥。
兩隻犬隻都已經做了充足的心理建設,此刻模樣都是一般無二,前腿微微傾斜着,露出凶煞的面孔。
一邊,龍族戰士們都看傻了,原本是蘇龍王和天庭神仙的戰鬥,怎麼轉眼之間畫風變了?
“這天庭神仙興致不錯啊,大老遠的下凡來逗狗來了!”
有戰士竟然笑出聲了,調侃說道。
“二哈的戰鬥老子可是見識過,這哮天犬能接住他一巴掌嗎?”
“不一定,據我所知,這名神仙名爲楊戩,據說他養的犬都能降妖除魔,修爲強大的很,恐怕這次蘇龍王要失利了。”
一衆戰士們衆說芸芸,各持己見,有的看好蘇晨,有的看好哮天犬。
但是很快,一衆戰士們紛紛傻眼了。
二哈和哮天犬之間的鬥爭,並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動作,上來直接便是幻化成本體,開始撕咬了起來。
二哈的修爲雖說不及哮天犬,但是肢體的力量和咬合力明顯佔據上風,剛剛交手,便立刻分出了勝負。
二哈碩大的身軀直接壓住哮天犬,讓後者沒有一絲喘息的機會,大口咬上去,直接高下立判,分出了勝負。
“哈哈哈!”
不光是蘇晨,就連一衆戰士們,都開始爆笑了起來。
聞名天下的哮天犬,竟然被二哈一口咬到大動脈,險些直接去世。作戰能力甚至不如一條殘疾的野狼。
“畜生住口!”
楊戩知道這樣下去,哮天犬可能會被咬死,便馬上命令禁止,將二哈拉走了。
楊戩看着哮天犬的眼神即是心疼,同時也有諸多的無奈。向來他一直以自己的坐騎爲榮,四處給他爭光,沒想到今天敗得這般慘烈。
“哮天犬名不虛傳,二郎神技壓羣芳!”
戰士們看熱鬧不嫌事大,還編出來一句順口溜,兩百多張嘴一同嘲笑道。
楊戩的表情像是石化了一般,若此刻他的身份不是天庭備受尊崇的神仙,而是一屆妖精,說不定早就將那些開口嘲笑的龍族戰士全部趕盡殺絕了。
“願賭服輸,我走了!”
楊戩並沒有多做停留,直接抱起哮天犬衝出了涇河水域,直奔九霄而去。在這個地界,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蘇龍王威武,那二郎神也不過如此,還是天上的神仙呢,我看給龍王端洗腳水都不配!”
“蘇龍王天下無敵,我看用不了多久,我們就直接搬到天庭上,何必屈居這一隅之地。”
“沒錯,蘇龍王有這個實力,天下無敵!”
龍族戰士們馬上化身爲一羣馬屁精,對着蘇晨便是一通亂誇。
蘇晨確實絲毫沒有色變,知道今天只是運氣使然,不然面對大羅金仙圓滿境的楊戩,勝負難料。
雖然是在涇河龍宮,但是蘇晨還是心中沒底,楊戩距離聖者僅僅一步只要,雖然準聖者還沒有脫離修真者的範疇,但覺得太乙金仙境界可比的。
“蘇龍王,假以時日,我們定能有與天庭分禮的實力,不如提早做好準備,打上天庭!”
有些信心膨脹的士兵,開始建議蘇晨直接攻堅天庭,直去玉帝首級。
“這件事還是從長計議吧,暫時我們還不是對手。”
蘇晨沒有直接打擊戰士們,因爲實力差距之大,他都不敢想象,恐怕一支軍隊,面對楊戩都未必佔據上風,何況天庭直上有數不盡的仙尊。等到真正爲寫這些傢伙的老巢時候,戰鬥力不定要強上幾倍。
……
楊戩從涇河地界鎩羽而歸,並沒有直接回到天庭之中,身爲三界最高將領,自然不會認輸。
雖然和蘇晨有一個賭局,但楊戩也不是墨守成規的老實人,自然也想攥些空子。
賭局是,哮天犬戰敗,他永遠不踏足涇河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