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採寧突然覺得,這個男人不死的話,活着也是浪費空氣,他憑什麼這樣鄙視已經生了孩子的人?直男癌簡直是世界上最噁心的一種病。
胡添永再也等不了,也不想再浪費時間,伸手往下,猛然地在扯着她的衣裙。
“賤人,等一會兒我會拍下最精彩的視頻……呵呵,估計不用一天,你的父母、朋友們就能在網上看到這一則視頻了!我會好好地對你的,美玉一樣的身體,要滿是我的痕跡……纔好看!”胡添永一邊冷笑一邊說道,可是發現她的衣裙左右都沒有拉鍊。
時採寧冷笑了起來,“你不解開我的手,怎麼能脫掉我的上衣?再說……鬆了我的繩子,你玩得不爽一些嗎?難道你還怕我身上有武器?”
她的眼裡有着輕蔑之色,因爲時採寧明白,自己再努力摩擦,都無法將繩子弄掉,這繩子太堅韌了!
她唯一能用的方法,就是刺激這個胡添永,讓他解開自己的繩子。
如若他不上當……那事情可變得非常棘手……
時採寧無法想象,所以極力地表現得非常的輕蔑,口氣更是冰冷,“解開繩子,讓我舒服一點吧……如果你想玩得更挑戰性的話,我想我會給你很多驚喜的!”
胡添永皺眉,時採寧的衣裙是從後面拉開的,如果不解開她的繩子,裙子是解不掉的。
當然他來得太匆忙了,身上也沒有一把刀,不可能是將時採寧的衣裙給弄破。
車裡雖然有水果刀,但是他又懶得跑上一趟。
胡添永上查着時採寧,伸手摸了一下,發現她身上的確沒有武器。
其實她也說得對,他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時採寧打暈他?殺了他?那是不可能的!
胡添永冷笑一聲,將時採寧猛然地扯了過來,看到她的手背有摩擦的痕跡,不由得諷刺地笑道:“呵呵,沒想到你還想弄斷繩子,是想趁着我沒來的時候逃走吧?可惜你失算了,不過我現在在這裡了,也不會擔心你將我放倒!”
他說罷,就去解時採寧手上的繩子。
時採寧的脣角,彎起了一縷冰冷的弧度。
這個胡添永,真是夠自信!
時採寧被綁住的雙手鬆了下來,繩子被胡添永扔到一邊,他又低下頭來,想給時採寧的腿部解綁。
時採寧的手猛然擊向他的頭部,不過這一次她的力道不大,看到戒指上的針只出來一半,她便倏地收回了手。
胡添永感覺到頭部一痛,驚訝地看向了時採寧,“賤人,你搞什麼?”
“我的手指甲只不過無意間劃了你一下,這就叫痛了?”時採寧輕笑着說道。
胡添永怔了怔,只覺得時採寧笑得詭異,一時間他感覺到有哪裡不對,但是又想不上來。
等他將時採寧腳上的繩子解開,頭卻越來越沉重,全身無力地重重地倒地了。
時採寧拍了拍雙手,拂了拂身上的塵,“怎麼了,你剛剛不是很得意,說要拍下一段精彩的視頻的嗎?”
看到時採寧蹲在自己的跟前,胡添永張張嘴,斷斷續續地說道:“你……你到底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