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要回岸陽。”李恩夕握緊了拳頭跪在李雲嶽面前。
“爲什麼……”
“我不可能看着松柏這樣垮下去。”李恩夕堅定的只是李雲嶽。
“你……去吧,看來還是我錯了。”
“謝謝父親,我會回來的。”李恩夕從來沒有叫過李雲嶽爸爸,因爲在他眼裡只有一個爸爸叫喻世鬆。
“恩夕,把這個也帶上還有這個……”
“姐,你別難過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李恩夕看着李恩秀這個樣子心裡也不好受。
“平日裡可以用的大大小小的藥我都給你帶着了,千萬別生病。”李恩秀擔心的說道,李恩夕什麼都好就是生病的時候特別粘人。
“姐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恩夕呀,不管怎麼樣千萬不要忘記我這個姐姐……”
“姐,你這是什麼話,忘了誰也不會忘記你的。”李恩夕抱住李恩秀哽咽道。
“好啦,多大了還哭鼻子丟不丟人。”李恩秀拍了拍李恩夕的頭說道。
岸陽
李恩夕心情愉快的走在去松柏的路上,高高的馬尾辮顯得青春十足。
門爲什麼鎖上了……李恩夕看着松柏鎖上的的大門不解的想着。
而且大門什麼時候修的這麼高了,李恩夕想把箱子扔過去無奈箱子太重。給若白打電話他不接,給初薇打電話她也不接。李恩夕坐在箱子上靠着松柏的大門上無聊的玩着手機,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若白師兄那一腳太帥了,這下我們松柏肯定能招新好多師弟師妹。”秀達興奮的說道。
“就是呀,說不定我們還能打敗賢武道館呢!”曉瑩開心的說道。
“喂喂喂,你們看道館門口那有個人,曬這麼長時間不會中暑嗎?”秀達指着遠處坐在箱子上睡着的恩夕說道。
“是恩夕前輩唉。”曉瑩跑到門口看了看突然興奮的轉過頭朝大家說道。
若白一愣快步走到跟前,果然是她,終於回來了。
一羣人圍了上來,嘰嘰喳喳的討論李恩夕的到來。
“閉嘴,回去訓練。”若白輕聲訓斥道。大家迅速散開。
若白撩了撩李恩夕因爲睡覺而搞亂的頭髮,輕輕的公主抱起李恩夕,初薇無奈的拉着箱子跟在後面,果然姐一來若白師兄的春天要來了。
“若白師兄,姐以前的屋子已經不在了,而且女生宿舍也沒有位置了。要不先把姐放到哥的木屋裡吧。”初薇說道。
“不用了,你先回去訓練吧。”
“哦,那我先把箱子帶回我宿舍了。”
若白抱着李恩夕回到自己的宿舍,把她輕輕的放在牀上蓋好被子。突然李恩夕的手機響了起來,若白連忙翻出手機接通。
“喂,你好!”
“你不是恩夕?你是……若白吧!”
“我是。”
“我是李恩秀,恩夕現在到松柏了吧。”
“對。”
“那我就放心了,好好照顧她別讓她生病,她生病的時候特別粘人。”
“我會注意的。”
說完就掛了電話。轉身看見李恩夕站在地上直勾勾的望着他。
“怎麼回來了。”若白疊着被子問道。
“不想讓你失望,松柏不會倒下去。”李恩夕說道。
“去道館嗎?”若白問道。
“走。”李恩夕跟了上去。
看着訓練場上的一個個少男少女意氣風發,恩夕不禁勾了勾嘴角,當年的她也是這樣。
“若白。”
“師父。”若白轉過頭問好。
“爸!”
“初夕……哦不,恩夕。”喻世鬆驚訝的看着眼前抱住他的少女。
“爸,你叫我初夕就好。”
“想不到你還認我這個父親。”
“爸您這是什麼話,我永遠都是您的女兒,松柏道館的喻初夕。”李恩夕挽着喻世鬆的胳膊撒嬌道。
“哈哈好好好,晚上我們一家人一起吃飯。”喻世鬆笑着說道。
“不用了爸爸,晚上我約了若白師兄。”李恩夕笑着說道。
若白漆黑的眸子看了李恩夕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那好吧,改天再聚聚,就若白會寵你。”喻世鬆笑着拍了拍李恩夕的頭。
三人一起進了訓練場,弟子們的目光停留在李恩夕身上。
“大家好,我是李恩夕,以後會和大家一起訓練,請多多關照。”
“哇,恩夕師姐一來,我們這次道館爭奪賽肯定能贏。”
“是呀是呀說不定我們能贏的了賢武呢。”底下的弟子們炸開了鍋。
“都不用訓練了嗎?每人二百個蛙跳。”若白厲聲道。
“爸,姐,若白師兄。”
“初薇我箱子是不是在你那!”
“嗯。”
“快走快走。”李恩夕拽住喻初薇就跑。
喻世鬆看着兩人的背影笑着搖了搖頭。
“若白,你繼續帶着他們訓練吧。”
“是,師父。”
“初薇,你知不知道哥哥去哪了?”李恩夕問道。
“哥哥自從退出元武道後,就一直住在小木屋裡。”
“小木屋?在松柏裡嗎?”
“對。”
“算了你還是別告訴他我回來了,我今晚要和若白師兄出去。”
“姐,我懂的我懂的。”喻初薇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你懂啥,小孩子好好學習去吧。對了你和廷皓哥怎麼樣了。” шшш_ttκā n_¢Ο
“不怎麼樣,過幾天我打算給廷皓哥哥告白。”
“嗯,加油。”李恩夕看着喻初薇閃閃發光的眸子笑了笑。
“回去吧。”李恩夕拉着喻初薇跑向訓練場。
“姐,你就是爲了去拿這個毛筆。”
“嗯。”
“送給若白師兄的吧,我懂我懂。”
“你懂個屁,還不快去訓練。”李恩夕把喻初薇推了進去。
“再過一個月就是道館挑戰賽了,都做好準備!”若白嚴肅的說道。
“這次有恩夕師姐,我們肯定能贏賢武。”
“但是這次賢武派出的是方廷皓和方婷宜。”
“恩夕師姐肯定能打過婷宜前輩的,放心吧。”
若白剛想制止只聽見一道溫軟的聲音響起“這次道館挑戰賽我不會參加,不過這一個月我會和你們若白師兄一起指導你們。”
“什麼?恩夕師姐不參加,那我們不死定了。”
“好了開始訓練。”若白知道李恩夕還是不能面對方婷宜。
李恩夕看着這個黑色道服的少年用力的踢着腳靶,起跳,騰空,踢膝,轉胯,發力。汗水沾滿的了髮絲。
“休息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