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見了與我有什麼關係……等等,你說誰不見了?”
這話說到一半,陸山便是猛地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來,緊接着他也跟着緊張起來了。
就在兩人緊張之際,砰砰砰,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旋即就聽到有人走了進來。
是一個女子。
叫紅兒。
陸山認得,這人就是張靈兒的貼身侍女,關係極好。
那紅兒見着陸山之後,便是盈盈一禮,起身說道:“拜見兩位公子,公子,小姐讓我前來說一聲,瑾瑜小姐和我家小姐在一塊。”
“真的?”
那鳳棲桐聞言,瞬間就衝了過去,這番衝動的樣子,倒是把小侍女紅兒嚇了一跳。
小丫頭怯生生的點點頭,道:“千真萬確。”
“那我現在就去找她。”
得知江瑾瑜並未失蹤之後,鳳棲桐鬆了一口氣,隨後不由得擔心起來,畢竟那個病症還未完全退去,於是就準備出去尋找。
這時小丫頭怯怯的看了一眼陸山,後者點點頭,說道:“你說吧,沒事。”
小丫頭這才道:“瑾瑜小姐說了,這幾天她就在外面過了,讓幾位公子無需擔心。”
“她這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簡直胡鬧。”鳳棲桐時刻關心着江瑾瑜的安危,聞言,頓時覺得怒不可遏。
陸山也爲勸阻,畢竟周牧閉關之前,特意囑咐了他,讓他好好保護江瑾瑜,如今江瑾瑜私自外出遊玩,無疑爲這份安保工作增添了很大的負擔。
不過,既然此刻關心則亂的鳳棲桐主動接了過去,那他何樂而不爲呢。
……
大荒城外
雖說江瑾瑜的身份很大,但在荒天域着一畝三分地,還是張靈兒來的權威大,毫不誇張的說,她那張臉,就是行走的身份。
有張靈兒跟着一塊玩,很大程度上避免了一些煩心事,因爲,江瑾瑜在出去後發覺自己沒有帶錢,好在碰見了張靈兒,要不然又白跑一趟了。
江瑾瑜這幾天一直都在大荒城的集市上玩,各種新奇玩意,琳琅滿目,大地方有大地方的好,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奇妙之處。
相比於龍族的體量,大荒城自然是渺小的不行。
兩女都是極美的,說是傾國傾城,那也不爲過,即便是不算上張靈兒的身份,這種級別的美女,在任何地方,那都是絕對吸引眼球的存在。
某處酒樓
兩人都是十足的吃貨,見着吃的就移不開眼睛,然隨着兩女進來,諸多客人也都是移不開眼神。
能夠進這座酒樓吃飯的人,無不是位高權重亦或是腰纏萬貫,對於他們來說,這種級別的美人也是世所罕見。
要不是他們都知道張靈兒的身份,顧及其身後所站着的劍神殿,這兩位可就慘了。
但仍是有一些色心大過自身膽量的油膩男子,不懼死活,對着那位女子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一雙小眼睛半眯着,不知是在思索什麼。
諸多靠的稍微近一些的客人也是都離遠了一些,看向那男子的目光之中,也是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很顯然,那男子在幹什麼骯髒事情,衆人都一清二楚,這傢伙想必也不是第一次了,其他人早就是見怪不怪了。
“你真的是活膩歪了。”
那男子周身忽然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
他猛地一驚。
下意識站起身,環顧四周,他不由得感受些許驚駭,“誰在說話?”
那是從心底冒出的涼氣,仿若一出現就遍佈全身。
可衆人的目光都在兩女身上,沒人理他。
他也喜歡自己是幻聽了,就準備繼續圖謀不軌時,一股涼氣陡然順着背後升起,緊接着,他眼睛瞪大,瞳孔渙散,一眨眼的工夫就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兩女自然注意不到那些,對於這兩人來說,無不是被保護得極好,就像是溫室內的花朵,一點風雨都未見過。
不過這一幕,並未逃過其他客人的眼睛,當即便是收回了目光,畢竟那前車之鑑就擺在面前,再也不敢對那兩位堪稱絕色的美女有任何一絲歹念。
美女再誘人,哪有生命重要。
酒樓邊緣,有一人卻一直都是在靜靜的喝酒吃菜,哪怕是有一人就死在了他的旁邊,其餘人都多少有些驚奇的看了一眼,而他,卻是始終盯着自己面前的酒菜。
一口肉吃完,就喝一口酒。
這裡的飯菜都不便宜,最便宜的一餐,差不多都是普通人一年或者是幾年的生活費。
將桌案上的菜品都解決完後,他就一個勁的喝酒,待到臉上有些微醺的醉意後,他才放下酒,看向窗外,不過並沒有起身的動作,以至於店小二都走了過來,見狀,又自顧自的笑了笑,轉身離開。
“我們等一下去哪裡玩啊……”
“我有個好地方,你跟我來。”
兩女從其身邊路過時,傳來一陣迷人的清香,男子聳了聳鼻子,而後,拿起擺在一旁的劍鞘,起身跟上了。
“這位客官,您還沒有結賬呢?”
店小二急忙跑了過來,攔住男子說道。
程劍面上淡薄,從袖口掏了掏,掏了半天,纔拿出幾枚銅錢,遞給店小二,那店小二瞥了一眼,就冷笑一聲,向來倨傲的他,因爲常年接觸達官貴人,也讓他有了幾分傲氣。
但見着眼前人是個窮光蛋之後,店小二當即就是滿臉譏諷的說道:“大哥,這點錢連你剛纔喝的一口酒都不夠啊……”
似乎是見着程劍再也拿不出錢來,店小二面色瞬間就變了,“敢來我們這裡吃白食,我看你是找死……來人啊……”
店小二的話還沒有說完,店小二隻覺得一陣刀光閃過,緊接着人頭落地,脖子處,鮮血噗噗冒個不停。
“嘶!”
不少被此處糾紛吸引到的客人們,紛紛收回了目光,也聚攏了看熱鬧的心思,以免自己就成爲了熱鬧。
那隨之而來的酒樓護衛一時間也不敢動手。
大多是桌子,他們施展不開。
“讓他走。”
前來的掌櫃見到這一幕,面色陰沉的笑了笑,“閣下叨擾了,這次算是我們栽了,日後還希望閣下不要再來了,這次算我們請你了。”
掌櫃的也是識趣的人,知曉他這點人不是那人的對手,當即就服軟了,以免鬧出更大的動靜,打擾了其他人用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