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裁決者聽到他的話之後,微微的皺起眉頭,一雙眼裡的眼眸中也多了一絲不喜。
秦牧之還以爲這些人本來沒有什麼情緒,但是現在看來的話,這些人也都只是一些普通人而已,和她想的並沒有什麼區別,至少他們還擁有着自我思考的能力。
“這些事情跟我來說就沒有什麼錯誤,你們爲什麼又要把所有的錯誤怪在我的身上呢?難道就是因爲我不是你們的人?”
秦牧之知道這些人想要調查清楚事實的話其實是非常簡單的,可是這些人並沒有調查,反而就想要這樣,把所有的錯誤告訴他讓他來承擔,他當然不會那麼傻。
做了的事情就是做了,沒做的事情就是沒有做,如果在這個時候他就這樣承認的話,將來他的下場也不會太好。
這一下他說完這話之後,整個大廳裡面的光芒似乎更加的明亮,也讓他感覺到那種壓迫的感覺越來越強。
似乎他說的這些話觸怒了某些人,也讓某些人覺得他是一個危險分子,想要直接把他鎮壓在這裡,當然他也沒有做出來什麼反抗。
先不說這裡的金仙到底是怎麼回事,直說這裡有這麼多人,就算他修爲再提高一個境界的話,也未必會是這些人的對手。
他就這樣單純的跟這些人動手,實在是有點太傻了,既然知道自己做不到的話,那也就沒有必要去強迫自己,他也相信這些人絕對不會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應該擁有特殊的手段,可以知道這裡曾經發生了什麼,既然你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又何必非要把我叫到這裡呢?”
這是秦牧之想不明白的一個問題,昊天已經在這邊發展了這麼多年,如果說這裡的一舉一動都沒有辦法掌控的話,那麼昊天又憑什麼成爲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存在?
也就是說他們一定擁有別的辦法,可以來了解這個世界,或者說掌控整個世界,既然如此的話,那也就說明他們有辦法知曉過去曾經。
雖然聽上去有點不太可能,但是在他們這樣的修爲來說也是有可能發生的,所以他覺得這些人找到他並不只是想要問清楚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紅衣裁決者眼中閃過一抹肅殺,但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手臂輕輕微擡,秦牧之身上隱藏着那一枚昊天令就已經懸浮在了半空中。
紅衣裁決者拿出來的昊天令,並不是他從雲家搶過來的那一塊兒,而是神秘人給他的那一塊。
現在上面的那一條龍就彷彿已經活了過來一樣開始吸收着周圍的白光,慢慢的在令牌上不安的遊動着舒展着自己的身姿。
這倒是讓他有點沒想到的,本來他以爲昊天令這個鍋是一塊死物,但是現在看來的話似乎並不是這樣,至少他沒有想過對方已經可以掌握這樣的技術。
“這一塊東西是拿來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應該是屬於一個背叛者。”
“半路上進來的,至於你說的背叛者是誰,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要知道這些都是沒用的東西,而我向來有收集垃圾的習慣。”
秦牧之依舊大大咧咧的說着,一點都不怕惹怒眼前這些人,反正這些人也不能直接對他動手,這使他能夠感受得到的。
如果這些人能夠對他直接動手的話,也絕對不會讓他在這裡說這麼多的廢話,早就已經對她動手了,而且在這個地方他總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
雖然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這種熟悉的感覺卻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怎麼都沒有辦法讓他忘記。
“你要知道我們想要探查你的記憶的話,有很多種方式,之所以沒有探查你的記憶,是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商量的餘地。”
“原來是這個樣子,那既然如此的話,看來我還是需要感謝你們了。”
秦牧之眼中帶着一絲諷刺,這些人想要知道什麼事情直接問,就是偏偏要在這裡拐彎抹角,甚至還要給他一個下馬威,這讓她怎麼能接受得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誰都沒有來得及說話,就在他們所在的大廳裡面居然傳來了一絲搖晃的感覺,讓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就連秦牧之臉上也多了一絲奇怪的臉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砰!”
一身清脆的響聲,門突然被打開,外面的陽光就這樣照射了進來,而裡面的這些人身上也都多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彷彿他們就是透明的一樣。
而躺在地上的就是之前他見過的那個金色長袍的使者,才能感覺到對方的氣息和之前他感受到的是一模一樣的。
然而另外一邊卻是一個維護在光團裡面的人,讓他看不清楚對方的音容相貌,也沒有辦法感受到對方的氣息。
“都已經多少年了,你們居然還用的這一套巴西,也難怪這個年輕人不吃你們這一套,難道你們不覺得這一套已經老掉牙了嗎?”
光團裡面的人毫不猶豫的開口嘲笑,絲毫都不在意自己說這番話會惹來什麼樣的麻煩,甚至覺得自己說的這些不夠狠似的。
“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有本事直接來問我,沒有必要去爲難一個小娃娃,你們自己不覺得丟人我都替你們丟人。”
“前輩?”
秦牧之在這個時候聽着他這樣的說話一句,很容易就想到了那個神秘人,但是他卻非常聰明的,並沒有說出來對方是誰,反而用猜測的語氣問對方。
可是對方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衝着他劈頭蓋臉的罵道:“你還真是一個惹禍精,早就跟你說過這些天要低調一點,沒想到你居然惹了這麼多的仇家,都不知道以後應該怎麼樣說你了。”
秦牧之聽完之後也就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在這個時候說什麼,說的多了也只會給他造成更多的影響而已,他也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去爭論這些是非。
紅衣裁決者聽着兩個人的話,手還沒有來得及擡起來就被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