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樂一時之間不知道該高興纔好,還是應該不開心,總之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的糾結。
她也知道秦牧之說的都是實話,畢竟在這一羣人裡面,有很多人都比他們兩個人的實力還要強。
如果不小心得罪到了這些人的話,他們也未必能這樣輕鬆的過關,或許還會惹來其他的事情。
“好嘛,我知道了,幹嘛表現的這樣冷漠。”柳知樂一時之間心中有幾分煩亂,尤其是看到秦牧之對她這樣冷漠的樣子。
“可以讓一讓嗎?我想去前面一點。”
“當然沒問題,這位美麗的小姐。”
柳知樂角憑着自己一張臉蛋往前走得越來越遠,最後站在了距離報名不遠處的地方。
只有這麼幾個人的話,她還是可以等得起的,如果她直接去到報名那裡的話,相信那裡的工作人員對她的印象也不會太好。
秦牧之一向都是非常老實的,而且在這人羣之中等着的話,也並沒有什麼不好,至少他可以瞭解到很多這方面的信息。
對於百朝大賽其實他並沒有太多的瞭解,如果不是那個神秘人找到他的話,也許他根本就不會來參加這樣的比賽。
可是這裡站着的大部分人和他是不一樣的,他們往年可能就來參加過百朝大賽,只不過因爲某種原因,今年又來了一次而已。
在這裡他可以聽到很多的經驗,也可以得知很多,他原本就不知道他的事情,他當然不願意就這樣輕易放棄。
可是他眼前的這幾個人對他的態度其實並不算好,尤其是因爲剛剛柳知樂的事情。
“這位兄弟你還在後面排着呢,要不來我面前吧,剛剛你不就在我這裡嗎?”
“就是呀,還有這位兄弟,你就去上了個茅廁的功夫,你該不會就忘了吧。”
“當然不會,當然不會謝謝兄弟,你幫我佔着位置了。”
“那當然我幫你佔了位置,你是不是得站到我後面去?就當是我收的利息了,怎麼樣?”
“這個當然沒問題。”
秦牧之看着他們似乎很熟的樣子,也就沒有任何懷疑,而是給他們讓開了位置。
可是後面他們的行爲越來越過分,最後拉了十幾個人站在了秦牧之的面前。
秦牧之微微的皺眉一開始他以爲這些人真是前面這幾個人的朋友,畢竟剛剛他們就做出了這樣的事,可是現在看來的話,他們說的這些似乎都是假的,而這些人也是被他故意拉過來的。
如果只有幾個人的話他也就忍了,但是看着站了這麼半天,還是沒有動一下的隊伍,就知道報名工作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他並不願意入時刻,並不代表他就怕是,更別說是這些人對他進行如此這一般的欺負。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們太好了?還是你們覺得我是一個沒脾氣的人?”
“這位兄弟你在說什麼呢?我們大家都是兄弟,讓他們排在我們面前不是很正常嗎?”
秦牧之冷笑一聲,指着一個男人隨便說道:“你說的你們是兄弟,那你能說出來他的名字嗎?”
站在他面前的大人,臉色突然變得有些慌亂,他的確剛剛是故意的,而且這些人的名字他也並不知道。
“這是我們兄弟的事情,跟你這個陌生人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我爲什麼要把我兄弟的名字告訴你?”
“是怕了還是真的不知道?”
秦牧之冷笑出聲,“不知道什麼名字沒關係,但是你總敢知道他一點其他的事情吧,我問你他現在是什麼樣的境界?”
面前站着的這個男人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因爲這根本就是他隨意拉過來的一個人,鬼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修煉程度。
再加上這個世界上無奇不有,有許多的人雖然修爲並不是很高強,可是爲了避免他們被大人所害,所以家族都會在他們身上帶上可以隱藏實力的法器。
有了這些東西的話,就算你修爲再怎麼高強,在平常人眼裡看來你也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而他們這些人往往是最不屑的,就是傷害一個普通人,所以他們這樣可以最大程度保證自己弟子的安全。
“實話說了個兄弟,我和這位公子也不認識,剛剛他叫我我就過來了,如果是你是不願意的話,我離開也就是了。”這個男人還是令得清的,尤其是看着秦牧之有些可怕的眼神。
就這樣插進來的十幾個人走了個七七八八,剩餘最後幾個人也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秦牧之也沒心情跟他們計較,閉上眼睛準備養神,知道跟這些無賴說下去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來神秘人給了他一張邀請函,也許有這個東西它可以直接進去,而不是在這裡拍這些無聊的隊。
剛剛對於百朝大賽的信息他已經瞭解的差不多,接下來的話聽到的也就只是會是一些重複的話題而已。
想也沒想的就把邀請函從包袱裡拿了出來,可是在邀請函裡面突然發出來了一個黑色的令牌,上面雕刻着一個奇怪的圖案,像是一個獸頭又像是一個人頭。
這個令牌他之前從來沒有見過,一時之間他也弄不清楚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
他無所事事的直接把這個東西給撿了起來,然後放進了包袱裡面,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的神色。
可是站在他周圍的幾個人卻突然臉色大變,包括插隊的那幾個人,也全部走得乾乾淨淨。
這個令派他們只在幾個地方見到過,而這個令牌所屬的勢力別說是他們幾個人了,就算是他們幾個家族加起來也是惹不起的。
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的話,他們也就不會在這裡說這些難聽的話了。
另外一旁早就辦完手續的柳知樂站在樹蔭下,也看到了秦牧之拿出來的令牌。
他的眼神微微眯起,沒有想到秦牧之居然會是從那個鬼地方出來的人,還真是讓他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