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爲這些年都已經過去了,我就不會對你做錯了些什麼,你居然敢這樣侮辱我的家族,那就拔劍吧。”
白衣人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一次怒火,別的事情他都可以假裝不在意,但是唯獨在這件事情上,他絕對不能假裝自己毫不在意。
要知道他們的家族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侮辱的,更何況他們的家族作爲主人的當奴存在侮辱他們簡直就是在侮辱他們的主人。
“小主人,無論你之前和這個人之間有多少聯繫,現在你都必須和他斷開,因爲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好人,你最好還是離這羣瘋子遠一點。”
“你們家族不過就是一羣變態而已,憑什麼叫我們瘋子,我們是爲了這個世界上真正的光明而戰,你們呢,只不過就是一些膽小鬼而已。”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說就說,你又能怎麼樣呢?變態家族。”
聽着他們就這樣吵了起來,秦牧之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纔好了,明明一開始兩個人之間還是有的商量的,怎麼現在反而對這件事情已經鬧到了這樣的程度。
他也終於明白爲什麼這兩個家族之間會有如此的深仇大恨,更加的明白這兩個人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如果換成是他的話,只怕眼前的這些事情也是沒有辦法接受的,不過既然這些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他現在也就只能想個辦法阻止。
“無論如何眼前的這些事情跟你們都沒有太多關係,而且兩個家族之間的事情你們可以慢慢的解讀,也沒有必要現在這個時候吵起來,畢竟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想個辦法離開這裡。”
秦牧之阻止了他們之間吵下去,畢竟那些螞蟻隨時都有可能會追過來,而且這裡到底有着什麼樣的危險他們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在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的離開這裡,要不然的話只怕等到那些東西來了之後,他們想要離開也是不可能的。
這可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所以在這個時候他們必須十分的小心謹慎,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差錯發生。
他們在這個時候表現的格外的警惕,但是兩個人之間卻還是帶着一絲怒火,看彼此的眼神之中,並沒有那麼的簡單,反而隨時都有動手的可能。
等到他們來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之後,他們也就暫時的可以進行休息一下,閉經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太神秘了。
雖然他們都並不是第一次來了,但是每次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還是會有一種無力感,就好像他們在這裡做什麼都沒有改變一切的能力。
“對了,白叔,我爹到底去了哪裡?他又爲什麼會離開你們?這個原因你知道嗎?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
秦牧之對眼前的這個白衣人的稱呼也已經變了,雖然他沒有辦法確定這個白衣人口中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他爹,但是他相信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着非常親密的關係。
否則的話,他爹當時也不會這樣巧合的失蹤,而且最後這把刀還到了他的手裡。
聽到他這樣問之後把一人搖了搖頭,當年那個時候他還並沒有現在這樣的有權有勢,一直是家裡的一個普通人而已,很多的秘密他都是不知道的。
“那個時候的我沒有能力得知這些,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而且主人那個時候只和長老他們聯繫的比較多,對於我們雖然比較的在意,但是從來都不會說太多的話。”
把一人笑眯眯的把這些話給說了出來,雖然僅僅只過幾十年的時間,他已經和當初大不相同,但是這裡面也有着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爲秦牧之的父親。
如果不是因爲對方給他們留下來了各種各樣的修煉的秘籍的話,他也不會靜靜這麼快,更不可能用這麼快的速度就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
所以他在修煉成功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出來尋找自己的主人,這也是全族人的期盼。
他們全族人雖然進展的非常快,但是不知爲何他們全族人的壽命卻都變得縮短了很多,這也讓他們族裡的人變得有點不安起來。
那些秘籍他們都已經看過了,沒有任何問題的,是因爲這個因素卻讓族裡的很多的孩子都已經夭折,這已經讓他們開始有點害怕起來。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自然是希望能夠找到秦牧之的父親,然後問個明白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樣的話他們也就不必在這方面有太多的擔心。
可是他們尋找了這麼久,卻始終什麼都沒有找到,也讓這些人慢慢的開始焦急了起來,畢竟有一些事情總歸還是需要去做的。
就這樣,他們聽着秦牧之說的這些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做,以爲有了一點希望,但是沒有想到最後迎接他們的卻是這樣的內容。
“希望我們能夠儘快找到主人,只有這樣的話纔有可能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秦牧之也輕輕的點了點頭,看着手裡的刀,最後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總覺得他的父親可能已經出了什麼事兒,否則的話,這樣的神器怎麼有可能會這樣被輕易的丟失呢?
心裡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他卻並不願意承認,畢竟還沒有找到的話總歸是有希望的。
他帶着這樣的想法慢慢的進入了睡夢之中,什麼都沒有在想,有時候想的多了,也只會給他帶去更多的苦惱而已。
看着秦牧之進入了睡眠之中,這兩個人也就沒有再繼續胡鬧下去,而是坐在一旁不知道輕聲的商量這些什麼,似乎是在害怕吵醒秦牧之。
可是就咱兩個人商量的時候,並沒有多久,這兩個人就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我已經做出了讓步,你們不過就是一羣瘋子而已,如果再得寸進尺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
白衣人似乎被刺激到了,這個時候就差把這個地方徹底的給掀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