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來想要換個地方的,但是想到對方快來了,就算他們換個地方的話也是沒有任何用的,所以他們在這個時候也就沒有必要折騰了。
就這樣在這裡安安靜靜的等着他們打野,看看過來的大會第一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在這裡等了大約要兩盞茶的時間之後,對方終於在他們面前出現。
然而當他們看到眼前的這個東西之後,卻有一點迷惑,因爲這個東西身上有朱雀的氣息,還有另外一種黑暗的氣息。
這並不應該出現的情況纔對,要知道朱雀象徵的生活最主要的也是光明,可是現在他身上卻出現了黑暗,這樣的情況還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幾個弱小的人類居然應該在我的地盤上隨意動圖,到底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蒼老的聲音響起,但是這個蒼老的聲音卻帶着一種虛弱感,在場的人都能夠聽出來,秦牧之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樣的原因造成的。
雖然他的心裡有點着急,但是在這個時候他依舊沒敢把這些話說出來,如果他說出來的話,眼前這位未必會放過他。
“我們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也沒有想要和你動手,只不過是因爲我們來到了這裡,所以我們想要離開而已,但是離開之前也必須把你給叫出來。”
秦牧之並沒有表達自己的目的,而是換了一種說法,相信這樣的話對方是應該能夠接受的,但是對方聽到這話之後卻嚴厲的瞪了他一眼。
雖然只是一雙鳥眼,但是秦牧之已經感受到了一種魂魄不穩的跡象,很顯然對方的這一眼裡麪包含了精神攻擊。
如果不是因爲他經歷了那麼多比較強大的話,只怕現在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傻子,還好他在這方面還是修爲不錯的。
“有些事情不應該讓你這個毛頭小子來跟我說,雖然你們幾個人都對我來說是孩子一樣的存在,但是既然你們這裡有家長的話,就讓你們家長來說吧。”
秦牧之也在這個時候鬆了一口氣,至少對方還是比較講理的,不過很快他就開始發愁起來,對方這麼講理,有一些事情他就沒那麼好乾了。
畢竟這些事情做出來的話一定會惹惱對方的,這樣的事情他也不喜歡發生,可是現在他也沒有什麼更好的主意。
十分無奈的嘆了口氣,本來以爲這一切都是沒有關係的,但是現在看來的話,似乎這一切還是非常嚴重的,這也讓他心中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我們來到這裡本來就沒有什麼意思,其實我們是從下面上來的,只不過是要一層一層的度過,但是如果要度過這一次的話,就必須得讓你出來才能夠開啓這一層裡離開的辦法,所以我們沒有辦法就只能打擾您的存在了。”
“看你們留兩個人存在,也就是說你們兩個人有家長這樣把你們兩個人其中留下了一個當做我的失誤,我就可以不計較,這次的事情還可以把你們送走。”
秦牧之在一旁聽到這話之後,幾乎都快要笑出了聲,他本來還怕自己沒有理由針對對方,但是沒有想到對方,卻給他找了一個絕佳的理由。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可以直接動手了,畢竟話都說到了這樣的地步,他一向都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人。
如果有人想要欺負他的話,也需要在這方面好好想想,現在對方說出了這樣的話,那也就說明對方其實在這個時候心裡也是有點害怕的。
“這是絕對不行的,他們兩個人對我來說都非常重要,我不可能眼睜睜的讓你們帶走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所以現在你只有一個選擇,要麼把我們全部都放走,要麼我們三個跟你打一架。”
眼前的這個巨大的生物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奇怪要求,哪怕就算在他最幼年的時候,也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他之所以被困在這個地方,只不過是因爲他身上的一部分力量被抽走了,沒有辦法完全控制自己的力量纔會如此,但是現在看來的話,似乎讓眼前這個人類誤會了他的能力。
他頭頂的羽毛輕輕的聚合在一起,上面多了一個火球,眼前的這幾個人就能感受到自己的靈力正在不停的潰散。
這讓幾個人的臉色上發生了一點變化,他們也沒有想到居然對方擁有這樣的能力,現在看來的話,他們想要離開幾乎已經變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兒。
“該做的事情我都已經走了,至於你們能不能有這個想法,離開就要看你們自己了。”
對方已經給了他們足夠的威懾力,就是希望他們在這個時候不要胡言亂語,但是秦牧之角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
他在這個時候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帶着所有人離開,要不然的話他就和眼前的這個怪物進行拼一拼,反正總得有一個活下來。
“看你這個樣子應該並不是純種的正確吧,而且你這個樣子看上去也有一點奇怪,我怎麼覺得你更像是朱雀的親戚。”
秦牧之淡淡的開口,讓眼前的這個巨大的生物眼中多了一絲奇怪的情緒,很少能夠有人看出來他到底是什麼,他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可以。
不過這件事情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如果換一個時候也許他會承認下來,但是在現在的話,這樣的話承認出來對他也是太丟人了。
而且其實他本來就是一隻豬,卻只不過因爲他身上帶有一股特殊的力量,所以這些人才並不願意承認他的存在,甚至還把他驅趕了出來。
一想到這些的整個人都十分的生氣,有一點事情他可以不在乎,但是有些事情他也是必須要在意的。
就比如說眼前的這些事情看上去,他好像對這些絲毫都不關心,但是沒有人知道他的內心到底想的什麼,也沒有人知道這些年他過得是多麼的落寞。
秦牧之看着他這個樣子,總覺得對方有點不太正常,難道是因爲活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