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想的話,又有很多問題是他想不明白的原主一直都被關着,甚至都不可能會出來。
如果不是因爲他來到這裡並且還被釋放出來的話,原主應該一直都會被關在同一個地方,根本就不會發生後來的那些事情。
而且他能夠做到那一步,也是因爲有系統的存在,難道系統也是對方塞給他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件事情只怕比他想的還要更加的複雜恐怖,可是一想到這些,他整個人都覺得這件事情還有許多地方都是想不通的。
雖然並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他能夠感覺得出來,這樣的想法一直都在他的腦海中紮根。
“你爲什麼會知道我那天會在那個地方,既然連我們之間的偶遇都可以確定的話,那你爲什麼又要讓我一步步走到今天呢?”
那個時候的他還那樣的弱小,如果直接把他帶到這裡的話,也許他會選擇和眼前的這個人好好談談,甚至加入對方。
可是對方並沒有這樣做,反而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這就讓他有點想不明白了。
“當時的你實在是太弱小了,你也只是我其中的一個棋子而已,至於能不能成功就連我都不知道,所以我纔會送你去參加百朝大賽。”
秦牧之說道這裡之後,突然又想到了那些黑衣人,並且一直在不斷的刺殺他,看來那些人應該也是眼前這一位的安排了。
“那那些黑衣人故意出現,說跟你們有仇也是你們的安排對嗎?”
這一次老大聽到之後並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果斷的點了點頭,事情的確就是這個樣子的。
“你猜的不錯,事情就是這樣的,只不過我從來沒有說出來過而已,沒想到現在你居然還記得。”
一個棋子能否發生自己最大的努力,也要看看他是否有這個潛力,所以當初他才把那些黑衣人給放了出去,就是爲了試試秦牧之是否有活下去的能力而已。
這樣的人並不只有秦牧之一個,但是最後那個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來到這裡。
“可是你怎麼知道我會跟着神秘人來到這裡呢?如果神秘人不回來的話,那你豈不是做的這一切就白白的浪費了?”
秦牧之還有很多的地方都想不清楚,所以在這個時候自然也就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把這一切全部問清楚,他才能知道對方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
“其實這一切都不難,當時你根本就沒有地方可去,而且神秘人知道的一切都是你所想要知道的,所以你一定會來的。”
秦牧之聽到對方這樣說之後,秦牧之輕輕的點了點頭,但是心中卻微微有點驚訝。
沒有想到,從一開始他就已經鑽入了對方的圈套之中,甚至於對方已經安排好了這麼多的事情。
可是他依舊想不清楚他在歷練塔你經歷的那一切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別的事情雖然都可以安排,但是他和神秘人之間的見面確實非常偶然的,當時他們也有可能是不會見到的,因爲他可能根本就撐不下去。
這件事情難道是偶然嗎?可是他總覺得這件事情並不是這樣的,而且當時還在裡面遇到了昊天的人,他總覺得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繫。
可是因爲剛剛接受的信息太多,現在他的腦海中亂糟糟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安靜的思考。
對於這些事情,他也想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最後也只能無奈的將這些全部都放到了一旁,並沒有再去思考這些。
“只要你把他們兩個放了的話,之前你說的那些我全部都可以答應,無論你讓我做什麼一樣的事情我都同意。”
既然對方的目標從頭到尾都是他的話,那就沒有必要讓別人因爲他而受到這樣的痛苦,他只需要做他自己就行了。
老大聽到他這樣說之後,微微的挑眉隱藏在黑暗之下的嘴角,微微的翹起看上去,似乎對於這個答案十分的滿意。
“既然你都已經決定了的話,放了他們兩個人自然也是沒有問題的,畢竟這兩個人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用。”
聽到老大這樣說,秦牧之在這個時候才鬆了口氣,只要對方並沒有發現柳知樂的真實身份,別的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
“至於你說留在這裡願意爲我做任何事情,我確實並不相信的,如果我說要讓你做昊天的替身,你會願意嗎?”
“你們之間早就已經到達一種不刻意改變的局面,你爲什麼又要讓我去做昊天的替身呢?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昊天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老大聽到秦牧之的文化之後,眼中閃過一絲優越,就好像正在撕離什麼事情一樣,不過很久之後他突然笑着開口說道:“這些你就沒有必要知道了,你只需要回答願意或者是不願意。”
看上去雖然給了他兩個回答,但是他卻知道自己並沒有任何選擇,如果他選擇放棄的話,眼前這個人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我還以爲你會給我一些其他的答案,可是沒想到你給我的居然會是這些,現在看來的話,其實我已經沒得選了,不是嗎?”
“你有的選你可以選擇拒絕我當然如果你選擇拒絕的話,他們兩個人就得留在這裡了。”
秦牧之聽完之後,微微一加他來這裡就是爲了帶走這兩個人又怎麼了會看着這個兩個人就這樣留在這裡呢,這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的話,你就放他們離開吧,希望在他們醒過來之前我還可以照顧他們,之後我送他們離開自然就會回來的。”
“說到做到嗎?”
老大眼中帶着一絲疑惑,對於秦牧之這樣的人,他還真的是有點看不清楚,有時候這樣的人非常的信守承諾,但是有時候這樣的人也可以面不改色的說謊。
“就算我離開了又能怎麼樣,你還是會把他們給抓回來的,我又何必去掙扎那麼多次呢?”
秦牧之淡然的說着,就彷彿在說一件跟他毫不相關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