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然兒乖巧的瑤瑤頭,一雙大眼睛裡面蓄滿了淚水。
其實剛剛這個青年對她欲行不軌的時候,她心中最想要見到的人就是秦牧之。
從小到大也就只有秦牧之會義無反顧的站在她的面前,把那些欺負她的人通通趕跑。
秦牧之回過神來摸了摸她柔軟的頭髮,才重新回頭看着躺在地上還沒有來得及起來的青年。
剛剛他用的力氣並不算大,但是對於這個青年而言,已經到了一種可以承受的極限。
“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動我的妹妹?”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求你放了我吧,我就是個垃圾……”
青年雖然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年是什麼樣的實力,但他肯定不是對手。
而且他做的這件事情本來就不光彩,若是這個時候把一旁的宗門裡的人給叫了過來,那他纔是真的完了。
所以這樣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發生的,只能求饒逃跑。
秦牧之聽到他這樣說冷哼一聲,眼中沒有絲毫的同情。
因爲他實力強大,所以這個人就知道錯了,可是如果他今天沒有出現呢?慕容然兒是不是就只能被他欺負?
秦牧之一步一步的靠近,今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用力的往後爬,希望能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得越來越遠。
可是這個少年突然來到了他的身邊,眼中是化不開的冰冷。
“少俠……”
他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秦牧之毫不猶豫的擰斷了他的脖子。
然後又將他給處理掉了之後,才重新回來面對慕容然兒。
“然兒,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你也不用再害怕了,有哥哥在這裡。”
“嗯。”
慕容然兒直接撲進了秦牧之的懷裡,眼淚無聲的落下。
秦牧之默默的這樣安慰着她,一直等到慕容然兒發行完了之後才把她從懷裡拉出來,手指輕輕的擦乾了她臉上的淚水。
“好了沒事了,有哥哥在這裡。”
慕容然兒聽到他這樣說,才突然想起來這個時候秦牧之應該還在寒冥窟,可是現在卻……
“牧之哥哥,你是不是揹着二叔偷偷跑出來的?二叔知道了會懲罰你嗎?”
慕容然兒有一堆的問題想要問,最害怕秦牧之因爲她而受到什麼傷害。
“放心吧,不會的。”秦牧之的大手再次落在了她的頭頂,眼中是一片笑容。
兄妹二人雖然並不是一母同胞,可是他們之間的感情卻比許多兄妹還要更加的真摯。
“那一個老者我看他對你還不錯,你可以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他,讓他保護好你。”
“我知道了。”
慕容然兒乖巧的答應下來,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去了之後一定要好好的練習,但是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千萬不要被仇恨矇蔽了雙眼。”
“我都知道的,哥哥。”
“然兒一向都是最乖的。”
秦牧之看着眼前的妹妹心中有萬分的捨不得,可是還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告別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他就準備扭頭這樣離開。
慕容然兒似乎已經知道了他想要做什麼,直接緊追一步問道:“哥哥,你去哪裡?要不我們一起去青雲宗好不好?”
那個老爺爺對她那樣的慈愛,如果她提出這樣的要求的話,相信老爺爺也會答應的,更何況她的哥哥也不差。
“不用了,等到你學成之後,哥哥會去接你的,現在哥哥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秦牧之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他怕再在這裡停留一會兒,就再也不捨得離開。
這不過才一天的光景,整個墨城卻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和好的官秦兩家再次對峙,只不過這一次是官家先挑起來的。
雖然之前的事情在城主那裡已經解釋清楚,可並不代表他不會追究他弟弟的死。
秦蕭雲同樣沒有任何放棄的打算,城主已經表明了態度會和他站在一起,他也會害怕一個區區官家。
只要這一次他和城主一起把官家平分吞併,秦家的實力必定會再上一個臺階。
“秦蕭雲,我要你還我弟弟的命,你到底是怎麼樣對她動手的?”
“笑話,這樣的事情我怎麼會知道?”
秦蕭雲說了一輩子的謊話,但唯獨這句是真的,等到他們發現的時候官家的那些人已經躺在了院子裡,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是一想到這件事情成功的後果,就讓他們心中無限的氣憤。
所以他纔會毫不猶豫的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城主,至於怎麼樣的結果,那就不是他應該考慮的了。
官濤還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如果秦蕭雲就這樣承認了的話,他還覺得這些事情沒那麼簡單,可是秦蕭雲越不承認就越說明這其中還有其他的隱秘。
“喲,好熱鬧的場面,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秦牧之從人羣中出現,少年冷烈的臉上帶着幾分不屑和嘲諷。
“秦牧之?”官濤看到來人之後愣了一下,“你不是死了嗎?”
秦牧之打上了城主的兒子,城主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他的,可是現在出現在他眼前的……
“是誰跟你說我死了?你覺得我二叔會捨得打死我嗎?”
“閉嘴。”
秦蕭雲臉色黑的可怕,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已經聯合長老把秦牧之打入寒冥窟。
沒有他的允許是沒有人敢把秦牧之放出來的,現在站在他眼前的這個又是誰?
人羣之中的一個人匆匆離去,秦牧之自然看到了,可他卻什麼都沒說,也並沒有回答眼前這些人的問題。
過了沒多久,城主的衛隊到了這裡,包括城主本人。
只不過此刻城主的臉色並不太好看,他的兒子還躺在牀上生死未知,秦牧之卻已經可以這麼大搖大擺的上街。
秦家,好一個秦家,居然敢跟他玩這樣的把戲。
秦蕭雲看到城主不急不緩的走過來,心跳的厲害,想要上前解釋,卻看到了城主那張漠然的臉,似乎就像是沒有看到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