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荒古帝城,城主府之中。
一縷陽光穿破雲層,照入後院之中,秋風徐徐,帶着桂花樹的清香,充斥着整個城主府。
讓人輕輕呼上一口,心曠神怡。
顏玉澤伸着懶腰,打着哈欠,悠閒的走在城主府之中。
昨晚三女逛了將近兩個時辰,回到北荒古帝城之後,已經臨近深夜。
今天不出意外,她們準備睡懶覺。
城主府大堂之中,老管家在焦急的走着。
“顏公子,不知小姐醒了沒有?”老管家宋元白恭敬行禮。
“還沒有熟悉,宋叔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顏玉澤奇怪道。
其實司徒小藝擔任古帝城主,古帝城之中大小事物都掌握在十大家族的老祖宗手中。
他們在慢慢的培養司徒小藝,手中的權利也慢慢的放出來,因此真要出現什麼大決策,也輪不到司徒小藝決策。
“回顏公子,昨夜華家治療從陰州揹回來的張彪,華家診斷張彪這是被邪祟侵體,於是決定和城主大人稟告一聲。”
邪祟侵體?
顏玉澤凝神,嘴上輕語之後,似乎明白是怎麼回事。
如果顏玉澤猜的不錯,應該是明州城附近的那個鬼修。
“老管家,具體是怎麼回事,能不能先和我說說。”顏玉澤微微笑道。
老管家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也不是什麼機密的大事,於是如實的說出昨晚的經過。
陰州屍骨山夜晚最近頻繁出現厲鬼淒厲的哀嚎,於是三軍總帥便派北荒殺戮之虎王子濤與張彪一同前往。
至於在山上發生什麼情況,那就無人可知。
只知道張彪下山之後,渾身發寒,身體一直打着寒顫,宋計成看出張彪被邪祟侵體,手上也沒有應對之法,於是便把張彪帶回北荒古帝城。
顏玉澤聽完老管家的敘述,微微點頭。
陰州屍骨山。
他當初也聽說過,三十萬北荒雄兵覆滅陰州,將近上百萬的屍體集中處理,挖出一個大坑填藏。
多出來的泥土石頭堆積成一座大山。
稱之爲“屍骨山”。
顏玉澤結合半年之前,在明州古城遇到的鬼修,他現在差不多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至少理清大致脈絡。
屍骨山之下,埋葬着上百萬的屍體。
會有許多的靈魂冤魄,那是鬼修最佳的修煉之地,而煉化孤魂野鬼之時,導致周圍傳出淒厲的哀嚎聲。
“顏玉澤,你這麼起這麼早。”司徒小藝睡意迷糊的走在後院之中,正打算去洗漱一番,便看到顏玉澤和宋叔在交談。
“小姐,昨晚陰州出現一些情況,幾位老祖宗想請示一下小姐。”老管家恭敬的說道。
顏玉澤聽到老管家宋元白口中的“請示”二字,他臉上不禁露出一陣苦笑,估計這幾位古帝城老祖宗想讓他去解決。
“宋叔,什麼事情你快說呀。”小姑娘頓時來了精神。
無論如何她可是北荒古帝城城主,古帝城是她宿命所在。
老管家宋元白又如實的和司徒小藝說了一遍昨晚的經過。
“北荒四虎的張彪被邪祟侵體?那他現在怎麼樣了。”司徒小藝擔憂問道。
“張彪並無大礙,只是屍骨山之上存在隱患,幾位老祖宗想看看小姐您的意見,看看這件事該怎麼處理?”老管家道。
“人沒事就好,至於屍骨山的隱患,幾位老祖宗都沒有解決辦法嗎?”司徒小睜着大眼睛,疑惑的說道。
“回稟小姐,幾位老祖宗說着鬼修隱匿千年都未曾出事,如今的北荒古帝城並沒有對付鬼修的經驗,老祖宗們不想做白白的犧牲,就像請……”
老管家沒有說下去,不過眼神已經看向顏玉澤,至於還未說出口的話,那就已經很明顯了。
司徒小藝心思單純,可老管家已經提示得如此明顯,她也立刻明白過來,於是開口詢問道:
“顏玉澤,看來幾位老祖宗是想你出手對付屍骨山上的鬼修,你覺得怎麼樣?”
顏玉澤搖搖頭。
屍骨山上的鬼修修爲至少在化聖境界之上,而且他又不是傻子,昨晚弄出那麼一出,肯定早就跑了。
化聖修爲的強者,真想躲起來,哪怕北荒古帝城幾個老傢伙出手,也不一定能夠找得到。
聽到顏玉澤解釋,司徒小藝也面露難色。
得知無法解決屍骨山上的憂患,司徒小藝一直緊皺着眉頭,不知道如何是好。
顏玉澤也不想看着小姑娘這個樣子,於是開口說道:“這樣吧,今晚我和公文濤一起去看看吧。”
“真的嗎?”司徒小藝眼中光芒閃爍,高興的問道。
顏玉澤點頭,給小姑娘肯定的答案。
“宋叔,你去和幾位老祖宗說吧。這件事顏玉澤會去解決的,讓他們不用擔心。”司徒小藝高興道。
“遵命小姐!”老管家恭敬領命,轉身向外走去。
顏玉澤看着宋元白的背影,沉默不語。
司徒小藝見狀,笑着解釋道:“宋叔可是很厲害的喲,年輕時候跟着我爹走南闖北,聽我爹說宋叔可厲害了。”
“我知道,不過你應該去洗把臉。”顏玉澤提醒道。
“哎呀!你爲什麼不早點說。”小姑娘嘟着小嘴,用手遮着臉,氣呼呼的跑開。
顏玉澤見狀,則是微微一笑。
還別說,小姑娘不愧於古帝城兩朵嬌豔花之稱。
當然了,也並不是說北荒古帝城之後這兩個美女。
就比如輕靈少女小姑媽,容顏美豔絕對不輸司徒小藝和李憶柳。
其中在北荒古帝城之中,還有許許多多的美人,只不過想要得到古帝城美豔絕冠之稱,更多的還是要有身份地位加持。
司徒小藝是北荒古帝城前城主之女,而李憶柳則是北荒十萬騎軍總帥李成天之女。
在這種顯赫地位加持下,她們才能順理成章的得到這種絕美的稱呼。
當然,這種想象不只是北荒古帝城甚至放在整個天下,也是這般模樣。
“顏玉澤,你在哪裡呀!”小郡主的房間之中,傳來一陣緊張的叫喊聲。
顏玉澤也不猶豫,跑到小郡主的房間之中,擔憂問道:“懷玉,怎麼了?”
“顏玉澤,嗚嗚嗚……”小郡主莫懷玉看到顏玉澤,不值錢的眼淚立刻嘩啦啦的留下來。
顏玉澤不知所措的上前安慰。
一時之間,顏玉澤也不知道小郡主這是怎麼回事,於是他試探性問道:“懷玉,發生什麼事了,你可以和我說說。”
誰知小郡主把頭埋在顏玉澤的懷裡,什麼話也不說,就是一個勁的哭,顏玉澤只好輕輕撫摸小郡主的秀髮,一陣安慰。
“只做噩夢了嗎?”顏玉澤問道。
“嗚嗚嗚,顏玉澤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