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思,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趙駟何德何能?只不過是個惶惶如喪家之犬般的角色!”
“女帝下嫁這種人,不是白白辱沒了自己嗎?”
“呵呵,我下嫁何人,這恐怕無需勞你操心吧?今日這擂臺你擺也擺了,想耍威風我也應承了,怎得?此事還不願罷休嗎?!”
“女帝您這是哪裡話?我這怎麼算是耍威風呢?!趙皇公使舍弟成了一個廢人,我這做哥哥的豈有不爲他報仇的道理呢?”
“今日趙皇公要是實在不願意出面,這也可以,他願意做縮頭烏龜,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只要今日這瑤光聖地中同輩裡能有人贏得了我,我當即離去,此生永不踏足瑤光聖地!”
蕭玉樓這番話,絲毫不曾給這女帝留有情面。
若非事出有因,柳清歡可以翻手之間,讓這傢伙死無全屍。
但很顯然她又不能怎麼做。
因爲這件事情全因趙駟而起,自己要是出面格殺了這蕭玉樓。
首先是名不正言不順,其次就是使得趙駟坐實了縮頭烏龜的名聲。
而不管是哪一點,女帝都是無法接受的。
可由於年輕一輩可以比肩這蕭玉樓的存在,微乎其微,這就使得女帝兩相爲難了起來。
她權衡再三之下,這蕭玉樓要是再這麼咄咄逼人,她敢保證不會讓這人活着離開此地。
但對於此時這蕭玉樓卻全然是不自知,此時他依舊狂傲不已。
站在那高搭的擂臺上,睥睨衆人。
“怎的?諾大一個瑤光聖地,就真的無人了?哈哈哈哈,也不過如此嘛!”
柳清歡氣急,銀牙緊咬,她單手緊握寶座扶手,眉宇之間的殺氣愈發濃郁了起來。
不過此時站在一旁的一位紅衣長老卻是暗自搖了搖頭,示意這柳清歡不要衝動。
柳清歡無奈,深吸一口冷氣,不願再去理會這蕭玉樓。
蕭玉樓見四周啞然,知道女帝是不會對自己出手的,所以他也愈發猖狂了起來。
“哈哈,這瑤光聖地的姑爺,原來是個怕死的縮頭烏龜,這瑤光聖地還真是由負盛名啊!”
“哪來的野狗,口氣這麼大,難不成是屎吃多了?”
就在此時,一個突兀的聲音,打斷了這蕭玉樓的嘲諷。
隨之衆人的目光,也都不約而同的向着那聲音傳來的地方望了過去。
來者不是旁人,正是趙駟!
此時趙駟一經登場,各種聲音,瞬間充斥到了整個空間之中。
平日裡對於這個裝逼兮兮的傢伙,大家少有好感,可現在卻又突然覺得這個貔貅伏地魔顯得有些高大了起來。
蕭玉樓見趙駟此時竟然還敢露面,也不由得有了些驚愕。
但是打眼一瞧發現這傢伙竟然只是元府境。
而自己可是半步四極秘境。
這相差接近三個大境界,所以對於蕭玉樓而言,趙駟和螻蟻唯一的區別。
就是在於他有女帝這麼個妻子。
“哦,我以爲是誰啊!原來是咱們的縮頭烏龜啊!怎麼現在敢露出你的腦袋來了?”
還不等那趙駟搭話,女帝就已經發難了起來。
“蕭玉樓,此人是本帝的夫君,你難道不知,如此三番兩次言語凌辱,難不成是沒有把本帝放在眼裡?若是再敢言語不敬,自行斟酌後果!”
蕭玉樓聽到這話之後,整個人瞬間慌亂了起來。
因爲你就算是再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承認自己有對這女帝不恭敬的心思。
於是其連忙開脫道:
“女帝,這趙皇公對我言語有不曾恭敬啊!難不成我唐門臉面就可以白白受辱嗎?”
“哼,你真以爲唐門就可以和我平起平坐了嗎?莫說是你,就算是那唐門門主至此,罵也就罵了,你又能如何?”
這女帝此時的霸道展現的一覽無餘。
那蕭玉樓被噎的好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至於趙駟卻依舊不忘痛打落水狗。
“廢物就是廢物,你弟弟是,你這個做哥哥的又能好到那裡去呢?”
“呵呵,趙皇公你好大的口氣,你區區一個元府境有什麼資格和底氣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
“哦,既然如此,你不是要擺生死擂臺嗎?所以說可否敢和我比試一番呢?”
蕭玉樓幾乎有些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哼,比試?你真的有這個膽子?”
“恕我直言,我能將你弟弟打成個殘廢,這就證明你們唐家不過爾爾。”
“你這做大哥的萬一要是被我失手打死,我恐怕也不好交代,你要是真的想要找死的話,就先簽上生死文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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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樓聽聞此話,啞然失笑。
“你既然找死,我就成全你!來人,取生死文書!”
唐門隨從聽聞此話後,不敢猶豫,隨即遞上了早已經草擬好的生死文書。
這文書之上寫着幾行大字:
“兩相博弈,皆屬自願,拳腳無眼,死生自負。”
蕭玉樓以指做筆,靈力運轉之下,自己的姓名直接簽到了文書之上。
趙駟有樣學樣,雙指揮舞,文書契成,一式兩份。
蕭玉樓看也不看,他將文書收到懷中之後,一臉冷笑的看着那趙駟。
“你準備好受死了嗎?”
“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趙駟也懶得去理會這個裝逼販子,
只是冷笑的立在原地,這一舉一動,倒是使得趙駟盡顯高手風範。
“裝神弄鬼,我倒要讓你清楚,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蕭玉樓說完之後,一抖衣袍。
機關飛動,無數細小如毫髮般的玄鐵寒針閃爍而出。
唐門善使機關暗器,往往可以殺人與無形之中。
這無數銀針,看着如同毛髮一般,但上面可是喂滿了劇痛。
平常人只要沾染上了,一時三刻這肉身就要化爲一攤膿血。
所以這其中可怕之處,由此也可見一般。
而且這玄鐵寒針專破靈力罩門,就算是女帝面對這東西,一時間也要暫避鋒芒。
由此也可見這蕭玉樓對趙駟的殺心濃郁到了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