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鬼軍,耀日帝國最神秘的軍隊,始一出世,便能令人聞風喪膽,沒有人見過地府鬼軍的真面目,見過的人,都死了。
因此,地府鬼軍也被稱爲死亡之軍,其出現之時,便代表着死神來臨。
地府鬼軍,自從創立以來,只動用了兩次,一次滅殺了一個頂尖大宗,只用了一夜時間,那頂尖大宗便血流成河,化作一片廢墟;另一次,則是威懾其他兩大帝國,與其他兩大帝國的頂尖軍團戰鬥。
而今,地府鬼軍第三次動用了。
哪怕只是一衛,也有着無比可怕的力量!當初覆滅頂尖大宗,地府鬼軍也就只動用一衛而已,只不過沒有人知道罷了。
“是!”
聞言,那漆黑身影顫聲道。
“滾吧!”
耀日大帝冷哼道。
而那漆黑身影,當真就滾出了大殿,耀日大帝之威,可見一斑。
“玉霜,朕的好妹妹,你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耀日大帝眼眸微眯,目光好似透過重重阻礙,看到神仙宗,他低聲輕喃,話語中蘊含着無盡的陰冷。
.............
自神仙宗欲舉辦弟子招收大會的消息徹底傳開後,整個耀日帝國都沸騰不已,無數人都在議論,但卻沒有人前往神仙宗恭賀。
哪怕是曾經被神仙宗震懾的那些大宗強者,也連一個人都沒有派去。
整個帝國,都充斥着一股風聲鶴唳的氛圍。
但凡有點名氣的天驕,聽到這個消息,都只有冷笑,沒有一絲動心。
如今神仙宗看似威風八面,但實際上,卻是半隻腳踏入了地獄,誰去誰死。
帝國五大城池之一耀雷城外。
數道面容猙獰的身影圍困着一個素衣男子,場中劍拔弩張。
這個素衣男子不過二十三四,頭髮蓬亂,滿臉滄桑,在他背後揹着一口一人高大的黑色棺木,看起來詭異無比。
“屍魂,你好歹也是我耀雷城鼎鼎有名的散修,竟敢去參加神仙宗的弟子招收大會,簡直丟盡我耀雷城的臉。”
“神仙宗離死不遠了,若是尋常,你要尋死,我等定不會管你,但現在,我五大城池已經決定不讓任何人去參加神仙宗的弟子招收大會,讓神仙宗顏面掃地,哪怕你是散修,也不準去。”
“只要你是耀雷城的人,就不準去,否則,休怪我等無情!”
爲首的那道身影,臉色冰冷的喝斥道,言語中,充滿着無盡的霸道。
在神仙宗招收弟子大會消息傳出後,帝國五大城池,沒有任何溝通,自然而然的形成一種默契,制止城內的頂尖天驕去參加神仙宗的弟子招收大會。
哪怕陛下沒有下令,但他們身爲臣子,體悟天心是最基礎的準則,他們怎麼可能讓自己城池的天驕去參加神仙宗的弟子招收大會,屆時陛下怪罪,誰能承受得起?
屍魂,散修,卻是耀雷城的傳奇人物。
傳聞,他得到上古傳承,擁有着奇詭玄功,所以天天揹着一口黑色棺木。
他自稱屍道人,四處尋人挑戰的瘋子,幾乎整個耀雷城的天驕,都被他挑戰過,所有天驕都被他打怕了,避之不及。
他每次戰鬥,口中必然會吟唱着那句話。
我的棺,葬着你的屍。
誰誰誰,快到棺裡來!
牛逼哄哄,霸氣沖天!
所有耀風城的天驕,聽到這兩句話,莫不膽寒。
背景小的,被屍魂挑戰,真就會躺他棺材裡了;背景大的,不會死,但也會少層皮。
屍魂的修爲並不高,只有入相境,但在入相境中,卻是無敵的存在,至少,整個耀雷城中,所有入相境的天驕,都不是他的對手。
屍魂雖沒有和王侯境天驕交手過,但那些王侯境的天驕,也對屍魂忌憚不已,甚至刻意避之,生怕這瘋子找上門。
但所有耀雷城的修煉者,卻沒想到,這個只知道瞎幾把挑戰的瘋子,在神仙宗招收弟子大會的消息傳來之時,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要去參加神仙宗的弟子大會選拔。
這讓耀雷城城主頓時勃然大怒,這些年,若不是他暗中庇護,以屍魂這樣的性格,早被耀雷城中的勢力撕成碎片了。
當初,屍魂小有盛名時,便被耀雷城城主一眼相中,但耀雷城城主並沒有直接招攬屍魂,而是放任屍魂成長,利用屍魂震懾耀雷城中的勢力。
耀雷城城主早已決定,等到屍魂突破到王侯境之後,他便親自現身招攬,將屍魂這個天賦頂尖的散修天驕吸納,成爲他的左膀右臂,助他統治整個耀雷城。
可耀雷城城主卻沒想到,屍魂這個瘋子,竟然會想要加入神仙宗,這讓耀雷城城主感受到一種背叛,哪怕屍魂根本不算是他的人。
他怎麼可能讓屍魂去參加神仙宗的弟子招收大會?
且不說五大城池的默契約定,單單是他這些年來,爲屍魂付出的心血,他都不可能讓屍魂走。
既然得不到,那便毀掉。
所以,耀雷城城主派了五位王侯境巔峰強者,來截殺屍魂。
“屍魂,城主大人很欣賞你,只要你放棄去參加神仙宗弟子招收大會,且效忠城主大人,從今以後,這耀雷城,你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爲首的那位耀雷城城主府強者,苦口婆心的衝着屍魂說道。
作爲城主的心腹,他很清楚,城主大人對屍魂有多麼的看中,雖然城主大人與屍魂從未見過,但這些年來,屍魂挑戰那些勢力強者,間接幫助了城主大人,而城主大人也暗中庇護屍魂很多次。
可以說,屍魂與城主府,早就有了不少的羈絆。
甚至在外人看來,屍魂雖然名義上是一個散修,但實際上卻早就是耀雷城城主府的人。
“讓開。”
屍魂擡起頭,淡淡的掃視那位城主府頭領,沙啞道,聲音冷漠,沒有絲毫感情。
“城主大人真的很不想殺你,但你自己找死,那便別怪我等了!”
城主府首領聽到屍魂的話,眼眸一凝,目光中閃爍着冷冽之色,渾身衝起滔天殺意,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