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好奇道:“認主?就像金臺洞天通行腰牌認主一樣?”
書老如同看土包子似的瞥了秦昊一眼,道:
“當然不是...那通行腰牌不過一死物,而且它只是有個所謂的認主功能,與修者界高階修者口中說的認主可是天差地別的!”
他隨即一揮手朝着秦昊的泥丸宮內發出一道訊息,道:
“這是流傳頗廣的一種與靈物間認主的法門,使用起來非常的方便,你現在就將它學會,然後就可以開始對此玉珠的認主。”
秦昊的意識立刻操縱了部分靈識游龍包裹住了這條書老傳過來的訊息,一邊查看一邊好奇道:
“書老,這種法門你可以直接告知於我?不需要在天道帛書裡發佈任務?”
書老擺了擺手,道:
“天道帛書確實對老夫有頗多的限制,不過這種已經流傳許久的、並非算的上秘法的普通法門,天道帛書還是不會限制老夫將它們傳授於你的。”
秦昊聞言彷彿找到了新大陸似的,激動道:
“這麼好?!那書老您趕快把能教授我的普通法門全都告訴小子吧~說不定小子能觸類旁通,修爲一飛沖天... ...”
“就知道你小子會動這種歪心思...真是欠收拾...老夫告訴你,除非你小子以後遇到了確實需要某種法門幫助的情況,否則你想都別想天上掉餡兒餅的事!”
書老聽到秦昊貪婪的要求,頓時氣得吹鬍子瞪眼,沒好氣的打斷了他的意淫。
秦昊見書老竟然如此吝嗇,又不敢爭論什麼,只能暗暗的撇了撇嘴後全新鑽研起剛剛得到的認主的法門。
書老“嘿嘿”冷笑了兩聲,這才施施然遁出了秦昊體外,飛回了天道帛書之內。
足足一刻鐘過後,秦昊終於是消化完了書老傳過來的認主法門:
《三元化靈》
法如其名,就是利用血液、靈識與靈力三者各成一元,根據法門提供的口訣與手段將他們融合爲一體,化爲本體之“靈”,而後鐫刻在需要認主的靈物上。
只要在靈物上成功的留下了這個印記,那麼便算是認主成功。
認主成功以後還需要每隔一段時間再次施展三元化靈之術,來加深、鞏固靈物內主人的印記,隨着認主時限的增長,靈物與主人之間的聯繫則會更加緊密。
這種潛移默化的法門最是適合秦昊與青紫玉珠不過了。
秦昊當即便掐訣唸咒,在身前虛空中構築了道三元化靈之陣,先是咬破指尖擠出一滴鮮血放於法陣一角,再運轉功法逼出一小團與血滴大小差不多的靈力存放在法陣的另一側,最後從識海內打散了一個游龍,取出了一些靈識放在三元化靈之陣的最後一個陣腳,與血液、靈力呈三足鼎立之勢。
見三元皆已準備完畢,秦昊口中一聲低喝:“識、靈、血,三元化靈!”
手上法訣如車輪一般急速的轉動,而後雙手如花,將身前的法陣一下包在手心,向中間猛的一揉。
一絲耀眼的光亮透過秦昊的指縫泄漏了出來,而後便緩緩歸於黯淡。
秦昊移開手掌,只見一枚透着絲絲血光的精巧符文正滴溜溜的飄在法陣之中,散發着陣陣讓自己熟悉的波動。
“這就是我的三元之靈嗎?果然神奇...創造這個法門的大能可真是天縱奇才...神人也!”
秦昊驚歎的讚美了兩句。
又賞心悅目的瞧了兩眼,而後便伸出一隻手從法陣中將符文取出,託舉到眉心前將它緩緩的塞了進去。
他同時閉上了雙眼,將意識轉移到眉心處將這枚化靈符文接了過來,引導着它鑽進了泥丸宮內。
意識“看”着眼前時不時溢散出道道霹靂的青紫色玉珠,沒有過多猶豫便用氣機鎖定了它,控制着化靈符文飄了過去。
二者接觸的瞬間,一陣灼目的靈光閃過,三元化靈符文並沒有受到絲毫牴觸,順利的在青紫玉珠的內部刻下了獨屬於秦昊的“靈”。
與此同時,秦昊終於和這枚隱隱和真龍有關的神秘玉珠建立起了穩固的聯繫。
他好像真的隱約在其內感覺到一絲生靈的氣息,但是這感覺實在太過於隱秘,而且時有時無,秦昊實在判斷不了這是否只是自己的心裡作用。
他略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探究的想法,準備待到以後修爲高強之後,再來查看一番... ...
認主了青紫玉珠之後,秦昊的意識裡彷彿多了某些奇妙的信息片段,索性現在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他直接就開始咀嚼、琢磨起來。
一時三刻過後,秦昊水到渠成的將這些信息片段整合成了一門只有自己才能施展的法門:
《天雷化龍靈法》
根據信息片段內傳遞出的訊息,施展這法門後可將青紫玉珠內的天雷之力引導出來化作“天雷龍衣”覆蓋在體表,擁有上天遁地、遨遊四海之能!
之前由於這些天雷之力只與他的靈識有所關聯,故而變化出來的靈識雷龍衣內少不了靈識作爲紐帶。
然而現在秦昊已經正式的與青紫玉珠認主,並不需要依託靈識之力來控制它的雷霆之力,“靈識雷龍衣”這個名稱也就自然不太合適了。
秦昊的嘴角露出一絲興奮的神色,之前還準備嘗試一下如何才能再次凝聚出靈識雷龍衣,沒想到現在竟然直接有了凝聚“天雷龍衣”的法門,若是之後能機會,定要享受一番飛行的快感,同時看看這天雷龍衣的威力有多大,能否再給自己一個驚喜... ...
秦昊剛被上官宮主送到此地時,天色還微微泛藍,如今當他他處理完體內的隱患過後,天色已是大亮。
身前小院大門也在此時“嘭”的一聲被打開了,秦昊擡眸間看到一位虎背熊腰的布衣虎大漢從中邁步而出。
兩人對視後都是微微一愣,好一會兒後,才由大漢率先開口打破了尷尬:
“你是何人?爲何坐在馬某的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