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女孩直接摔倒在地,小女童看見自己斷了的劍,嚎啕大哭。然後看見那個女孩手中的斷裂的劍尖,拿着自己剩下的劍柄衝了上去,把女孩手中的劍奪了回來。
然後坐在地上想要拼合這把,再也合不起來的斷劍。
至於那個摔倒的女孩,看上自己手上的血痕,還有蹭破的臉頰。心裡掀起無限的怨毒,自己的皮膚還有自己的臉,都是以後生存的資本。於是也不顧可能會受到的懲罰,直接向小女童的臉上抓去。
“住手。”
李承乾來到小女童身前,直接將那個女孩震飛出去。然後低頭看向小女童。
看到李承乾出手,其他女孩都面露驚異,畢竟他們這個地方很少會有人來,就算即使有人也不會在乎一羣小女孩的事情。所以即使有人注意到了李承乾,但也沒有在乎。
院子里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本來就沒有走遠的婦人也回來了。先是詢問別的女孩搞清楚了事情的經過,然後走到了李承乾面前說:“不好意思,貴人讓您看笑話了,不知貴人有何要事?”
李承乾淡淡的開口說:“這個女童我帶走了。”
婦人面露難色,然後劉和尚出示了一下令牌,婦人瞬間改變了,說法:“貴人想要,那就給貴人了。”
雖然說規矩不允許這樣做,但這也是可是當今太子,至於懷疑令牌是僞造的,怎麼可能?僞造令牌,這可是死罪,而且怎麼可能只是爲了一個小女孩?
於是立刻走到了小女孩身邊,給小女孩說:“你碰到貴人了,還不趕緊收拾東西。”
而小女孩並沒有反應,只是繼續嘗試着拼合自己的這把小木劍。
婦人急了,這可是太子啊,於是想要動手打小女孩。
李承乾攔住了她,走到小女孩身前蹲了下來,對小女孩說:“跟我走吧,我能把它修好。”
小女孩擡起頭看向面前這個陽光的大哥哥說:“真的嗎?”
李承乾點點頭,可是小女孩兒卻面露困色說:“你爲什麼要幫我?可是她們明明都很討厭我,爲什麼你不討厭我?難道我做錯了什麼嗎?可我明明什麼也沒做。”
聽到小女孩的話,李承乾有些心疼,然後說:“你沒錯,你長的這麼可愛,怎麼會有人討厭你呢?你看我多喜歡你。”
隨之伸出手,將小女孩抱了起來,用自己體內的靈力將小女孩的木劍連了起來,放到了小女孩手中。
小女孩,看見手中完好無損,的小木劍,開心的笑了起來。可愛的能將李承乾的心都融化。問:“你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你的爹孃呢?”
“我家住在堰城北街,從小就沒有見過孃親,是爹將我養大的,聽親戚說爹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恐怕不能再回來見到大娘了,至於名字,別人一直叫我大娘。”
“那我給你起個名字吧,你還記得你爹姓什麼嗎?想想你家附近有什麼值得紀念的東西。”
“我爹姓公孫,別人都叫他公孫先生。我記得小時候我爹經常在秋天帶我去城外的一條河去玩,那條河好像叫做灕水,岸邊都是紅楓葉。他告訴我,雖然河的名字叫做離,但他卻連接我們和我娘。”
聽小女孩的話,顯然家世不簡單,而且真的是巧了,顯然就是歷史上的那個公孫大娘了,摸了摸小女孩的頭說:“那你就叫做公孫漓吧,就像你爹說的,名字雖然叫做離,但會連接起來,你和你的爹孃。那以後我就叫你阿漓吧。”
小女孩現在叫做公孫漓,開心地笑了起來,說:“我有名字,阿漓有名字了。”
就這樣把公孫漓抱走,等到任澤芝談完事情之後,就差不多天要黑了,不過好在旁邊有阿漓在,倒也不顯得無聊。
終於等到任澤芝出來,看見任澤芝雙開雙璧,也同樣的磚開雙臂,想要給任澤芝一個擁抱。
任澤芝向着自己衝了過來,眼看就即將抱到任澤之時。任澤芝卻插肩而過,抱起了身邊的阿漓,在空中轉了幾圈。
阿漓也不害怕,就在任澤芝的懷中咯咯直笑,又親了阿漓一口,然後再看下李承乾說:“你從哪找來的這麼可愛的小女孩?”
幽怨的看向任澤芝,然後將阿漓的事情告訴果果。任澤芝知道後也顯得很驚訝,在穿越前,她就特別喜歡公孫離這個角色,就是勝率稍微有些感人,這也沒辦法,也沒法對一個青銅局把大喬練紅,安琪拉反向開大的妹子要求太高。
時間已經不早了,趕忙向報社走去,造紙術還差一點,不過活字印刷術已經差不多了,將報社交給魏徵確實是非常好的選擇,朝堂上的大噴子,噴到名流千古的那種。作爲報社主編,確實十分合格,而且在之前還結了一份善緣。
而作爲報紙的第一版,那更是重中之重,很有必要親自過來檢查。
剛走進報社,就能看見魏徵紅光滿面,在那忙裡忙外。一看見李承乾進來,便快步走上前躬身迎接。
“見過太子,太子妃。來看看我寫的報紙怎麼樣?”魏徵顯得精神很好,他做官爲的就是青史留名,李承乾給他解釋過報紙的作用,他一看就明白,這可是國家重器,他作爲第一任報社的主編,肯定能夠名傳千古,要是再寫上一兩篇重要的文章,那就更了不得。於是將自己寫好的報紙遞了上去。
拿過來和果果一看,發現寫的確實不錯,就是還是有些文言,不過再改一改,也就是差不多了。就是國家大事板塊,這兩天操場上也沒有什麼比較重要的事情。
於是對魏徵說:“魏大人啊,這語言還是要通俗易懂,畢竟這是讓百姓看的,還是可以再改一改,然後國家大事這一部分,咱這是第一期,必須要有足夠醒目的事情。”
魏徵姿勢點頭稱是,然後說:“可是這國家大事寫什麼?要不就寫太子,您在雷峰引雷一事如何?”
“不行”李承乾沒有絲毫猶豫,“先不說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而且他當時已經把話都扔了出去,要在學院中教人們科學,如今學院還沒有招生,一切都還只是空頭支票”。
任澤芝說:“不如寫火炮試驗成功,魏大人爲國爲民,不惜向工匠道歉如何?”
“不行。”這次要是魏徵跳了出來,“臣向工匠道歉這件事宣揚出去,雖然可以收買工匠百姓之心,但是五姓七望會趁機發難,更重要的是,火炮乃國之重器,不可泄露出去。”
這下三人都陷入了沉思,劉和尚看着他們三人轉來轉去,都感覺有些頭昏眼花,玩笑着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就寫俺算了,俺算作爲武王級別的武道修士,這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氣的。”
此話一出,三人眼睛都是一亮,齊刷刷的看向劉和尚,將劉和尚盯的是渾身發毛。哆哆嗦嗦的抖出兩句:“不會真要寫俺吧?我只是說說而已。”
李承乾右手向左掌心一錘說:“這倒不錯,朝堂要組建冒險家協會,這和天下的修士都有關,確實可以用來作爲報紙的第一期。”
任澤芝卻是黛眉微皺,說:“可是這件事情並沒有在朝堂上宣佈,並且要是組建也需要一段時間,而且那些宗門該怎麼辦?尤其是青龍城那邊,那些宗門應該不會同意吧。”
魏徵哈哈一笑說:“娘娘,你有所不知。自從您提出過冒險家協會之後,陛下就已經開始暗中籌備,此計不僅可以籠絡天下散修,打壓宗門,也可以打壓士族。陛下可是對此上心的很。而且報紙還要等兩天再發,就讓陛下在這兩天內把冒險家協會與朝堂上提出便可。”
李承乾不由得心中暗歎,自己周圍便宜老爹是真的牛逼,完全不像這兩天把火槍帶給他時顯得那麼憨憨。可任澤芝還有些擔憂問:“可是宗門不會鬧事嗎?還有那些世族。”
魏徵解釋道:“娘娘有所不知,宗門內本就有一些宗門任務,便是讓弟子領取去完成的。冒險家協會完全可以和宗門的任務聯繫起來,甚至將所有宗門都變成一個冒險家協會的分會。而且冒險家協會也給大多數宗門提升實力的機會,或許那些頂級宗門會有所不滿,但也不敢犯衆怒。至於世家大族,這基本上就相當於是推恩令了,世族中往往不只有嫡系一脈,其他旁系分支都希望代替嫡系,如果沒有冒險家協會的話,旁系分支沒有足夠的資源,可是有冒險家協會旁系和分支,起碼有個機會,他們肯定會支持的。爲了爭奪嫡系,世家還會內鬥,娘娘此計是真正的一石數鳥。堪稱二次推恩。”
說完這件事,也算是讓任澤芝徹底放下心來,然後再讓魏徵在報紙上添加幾個廣告招商,雖然魏徵還是有些猶豫,但是經過上一次的辯論後,魏徵還是心底重視起來商人。然後再將學院9月1日正式開學招生添了上去,今天的任務就完成了。
然後就是準備幾天後的中秋詩會了,上一次的七夕詩會,只能算是大型相親現場,來的人大多也只是單身而已,而那些真正的家族嫡系都早已定親,都沒有來,這一次的中秋社會,纔是真正的挑戰,而且他還打算在中秋社會上展現幾個視覺效果挺不錯的科學小把戲。這也算是爲了給自己的學院宣傳一下。
然後就只能聽着隔壁一大一小兩個女孩在那裡嬉笑,只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