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救我,大人救我。”王燦還在思考這人是誰的時候,倒在地上的那人已經眉飛色舞,頓時狗爬似的的滾過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叫苦。
不過守備自然也不是凡人,早就識破了這點伎倆,神色未變。
“大人,這人身上有儲物戒指,我就是想爲大人您討得這個寶貝才......”
這聲音很低,可是卻清晰的傳進了那人的耳中,頓時神色一變,天元境的氣勢鋪天蓋地的傳來。
“大膽,居然在我守備府邸得罪我的人,今天我就讓你有來無回。”
一聲暴喝,元力灌注,強大的威勢顯然不是王燦能夠力敵的,看着這個見財起意的守備,王燦心中冷哼,記下了這一筆,隨後上前一步,大聲道:
“本人王燦,是雲靈宗新來的監察,難不成盧四海你要造反不成!”
王燦的聲音當中也夾雜這元力,瞬間就傳遍了一條街,頓時無數雙眼睛盯着兩人。
盧四海,也就是臨河縣的守備,這位天元境的強者臉色頓時便的難看起來,青一陣白一陣的變色。
不過任誰真準備殺人奪寶的時候,突然發現對方是自己主子,而且場合還是大庭廣衆衆目睽睽之下的話,估計都很尷尬。
不過能夠爬上守備的盧四海也不是凡人,頓時面色一冷,右手一擡,在身邊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一巴掌拍死,隨後臉色在僵硬之後,慢慢變的柔和起來:“下人不知道是雲靈宗的監察到來,多有得罪,我已經擊殺他給王老弟贖罪,招待不週的地方,還望海涵。”
一眨眼,原本的仇人已經變成了王老弟,可是內心是怎麼想的,王燦也不想知道了,他也在盤算着自己的計劃,可是至少目前不應該得罪這人,否則而一位天元境武者還是能輕輕鬆鬆吊打王燦的。
“既然盧守備已經處理了,我也就不多說話,不過今天初來乍到,還沒有地方住,想要打攪盧守備幾天,不知道行不行!?”王燦輕笑一聲,繼續道:“放心,不會常住的,幾天之後我就有自己的住宅。”
“哈哈,哪裡的話,王老弟是雲靈宗的人,在我這住下是我的榮幸,怎麼可能麻煩呢。”盧四海大聲一笑,旋即上前,親熱的站在王燦的身邊,同時眉頭一皺,冷聲道:“還愣着幹什麼,沒聽見王老弟要在這裡暫住嘛,還不趕緊去打掃房間。”
說完,才面容和藹的看着王燦:“讓王老弟見笑了,下人不懂事,就是這樣,多教訓一下就好了。”
“說的不錯,下人不懂事,是的多教訓一下。”王燦很有深意的看了盧四海一眼,後者心中頓時冷哼一聲,不過臉上還是喜笑顏開。
“對了,盧守備,這是雲靈宗的信件,你看一下,免得出錯。”
“哪裡的事,就憑王老弟的實力,我還能不相信嗎?”雖然說着好聽,可是盧四海卻是飛快的接過信件,看了一遍,隨後便領着人安排王燦的住處,順便籌備晚宴。
作爲臨河縣的一方土皇帝,盧四海本身已經是天元境的高手,可又沒有希望更進一步,自然在享受方面要求極高,自己本人不但有幾十個侍妾,府邸裡面還有幾百個丫鬟,一水的清純靚麗的少女,這些都是臨河縣各地的世家進貢他的。
這一次,爲了招待王燦,自然把壓箱底的都拿出來了,就連被他珍藏在秀樓的臨河縣前任第一美女都派出來陪酒。
對於這些,王燦自然是不客氣的收下了。
畢竟二十郎當歲,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加上地位尊崇,也沒必要虧待自己。
所以在盧四海滿意的目光中,王燦摟着七八個花枝招展,但是卻偏偏面容青澀的少女嫋嫋離開。
而盧四海則是一直笑呵呵的看着王燦離開的背影,直到消失,他臉上的笑容才陡然一邊,陰沉的嚇人。
轟!
一聲巨響,那些丫鬟根本不敢看過來,一個個快速的端着盤子離開,生怕惹上麻煩。
“區區一個人元境的雜種,也敢在我面前猖狂,還真以爲我怕了你?”盧四海臉上陰狠的笑容越來越旺盛,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跑進來,他轉頭一看,卻發現正是自己新收的小妾,他的哥哥就是今天被他手刃的那名護衛。
“大人......大人,我的哥哥死的好慘啊,你一定要爲我做主啊!”這小妾根本不敢怨恨盧四海,將一切的過錯和仇恨都堆積在王燦身上,所以哭哭啼啼的便要抱住盧四海的身體,施展自己的手段。
盧四海自然不會拒絕,哈哈一笑,隨即道:“放心,我的小寶貝,那王燦不過我掌中的雜魚,我想什麼時候捏死他,就什麼時候捏死他,你儘管相信我。”
說着,臉上淫.邪的目光更甚,晶亮無比的掃視着懷中的嬌.軀,而後者也是配合的“嚶嚶嚶”的叫着。
旋即,房間內開始發出一陣陣奇怪的聲音。
這聲音越來越熱切,直到最後,陡然發出一聲慘叫,再看進去的時候,卻發現盧四海懷中的小妾已經斷氣,原本靈動烏黑的雙眸只剩下死魚一樣的眼白。
“不要怪我,誰讓我殺了你哥哥,而殺了他,我又怎麼相信你!?”
一陣嘆氣聲在房間中響起。
同時,雙目之中開始思索起來,時不時的響起一聲聲詭異的笑聲。
而在另一處的王燦早就從脂粉堆中爬起來,推開一層層的障礙物,悄然的離開這處房間,找了一個另外清淨一點的房間睡覺。
畢竟宣泄完精力的王燦可不想和這些雜七雜八的女人有什麼交集,況且這些還是盧四海送過來的,誰知道其中有沒有藏毒的,想讓王燦在熟睡中精疲力竭“而死。”
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面對的是盧四海這個人?王燦怎麼可能放心。
“這人對我估計是恨之入骨。”想到白天公然打臉他,王燦就知道以這人驕橫的脾性,就算不在想着做掉他,也絕對在計劃着什麼陰謀,更加上上一任監察死的不明不白,如果說其中沒有這位守備動手,王燦是不相信的。
“抱歉了,雖然你送的女人味道不錯,可是我志向不是這麼一丁點啊。”
說罷,王燦的眼神幽幽的看向了後院,那裡......燈火通明。
而王燦的手上,燈光下映照的粉末慢慢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