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夭夭,路遙急不可耐的問着王燦:“你不是說你能夠看出誰會成爲師兄的女人嘛?”
“她呢?”路遙手指着外面。
“她?”王燦搖搖頭,嘆息一聲:“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爲什麼還要問我,是你已經感到害怕了嘛?”
被王燦這麼一說,路遙面色陡然蒼白,沒錯,她已經想到了這一點,可還是不敢相信,口中喃喃道:
“夭夭可是心魔宗這一代最有天賦的弟子,她可是有希望成就聖人的存在,心魔宗怎麼捨得?怎麼捨得?”
相比起夭夭這種層次的女人,路遙明顯感覺自己差了不止一籌,論起容貌,夭夭有着一種異域的美感,論起心機,對方是心魔宗的傳人,心思深沉,種種手段高超無比。論起修爲,夭夭更是真知境巔峰,而且心魔宗蠱惑人心的能力更是遠超常人。
“不行,太危險了,這種人在師兄身邊太危險了。”路遙一臉急促,拍了一下手:“我要去告訴師兄。”
“等等。”
王燦拉住路遙。
“你覺得你告訴厲工,他就能阻止嘛?他可能心中不忿,可終究會選擇隱忍,就像我告訴你的,他根基不穩,還沒能達到無視魔宗其餘八脈的地步,所以,他最多會安慰你一番,然後接受這安排。”
“可是,這種女人明顯是帶着心機......”
“帶着又能如何?你覺得以厲工的高傲,會認爲自己連一個女人都降服不了?”
“可是?”路遙的臉上仍舊帶着不甘心,想說什麼,可說不出來,於是看着王燦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很簡單,你告訴我她想要的功法,我用這些東西來釣人,只要她想要這些東西,那我就有機會拿下她。”王燦一臉自信。
對付一個貪婪的人,尤其還知道這人貪圖的是什麼,他有絕對的勝算。
‘反正用的是魔宗的功法典籍,又不是我的,不心疼。’
眼中的光芒一閃而逝,沒有人看得見,包括路遙。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路遙將信將疑的說道,事實上,現在的她已經沒有更多的選擇,她和夭夭很熟悉,可正因爲熟悉才知道這個女人的可怕,讓她自己對付夭夭,她一點信心都沒有。
.......
第二天,王燦自然而然的開始自己清掃藏經閣的一天,不過他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給昨晚侍寢的那位魔宗女弟子送一本功法,等級不高,只能修煉到真知境,連開闢世界的手段都沒有。
這種功法王燦自己都有不少,可能用別人的,爲什麼用自己的?
將手中的《桃水決》送到那位不知名的女弟子手中,換取了一個溼熱纏綿的熱吻,王燦轉身便看到夭夭這個女人一臉柔順的笑容看着他。
“師兄真是雅興,在藏經閣這種地方都能如此放縱。”
說道這裡,語氣陡然哀怨無比,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十指握着手中的食盒羞怯道:“可師兄爲什麼不叫夭夭,難不成夭夭還比不上那個女人不成?嚶嚶嚶~”
“自然不是。”王燦搖搖頭,很自然的坐在夭夭的身邊,將手搭在她的肩膀,那細膩的肌膚給王燦一種冰冰涼涼的舒適感,同時也感覺到這女人在他觸碰的一剎那,身子微微僵硬,甚至因爲耳尖,王燦都能聽到牙齒觸碰的聲音。
他打開食盒,看着裡面精緻而美味的食物,捏起一塊肉片放在嘴中,便吃便說道:“師妹是什麼身份,昨晚的事情讓你做豈不是太憋屈了。”
“爲什麼師兄,夭夭什麼都願意呢。”兩人明智的沒有提起利益問題,而是各自施展手段,看看能不能拿下對方的心。
這一點,夭夭很自信,作爲心魔宗,連一個男人的心都握不住,她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心魔宗最傑出的傳人。
雖然不滿自己被王燦佔便宜,可還是忍下來了,並且,身體,同樣是誘人的一種手段。
另一邊,聽了夭夭的話,王燦則是很驚喜的說道:“難不成夭夭你也喜歡幫人咬?這可真是太好了,要不現在就來一次吧!”
一邊說着,一邊塞着口中的肉,然後拖着褲子。
這一幕,直接就讓夭夭面上一滯,臉上的羞惱一閃而逝,可旋即就知道這是王燦在嚇唬自己,在藏經閣大庭廣衆之下脫褲子,這是何等的不要臉才能做出來,於是她剛準備說‘好呀。’
可她中機會低估了王燦的不要臉,剛一轉身,便感覺自己的臉頰劃過某一根東西,只是一晃而逝,可卻劃過了她的嘴角。
一種噁心從心底升起,憤怒的擡起頭,看着王燦,卻對上了一張戲虐的眼神,然後飛快的掃視四周,陡然發現王燦手中拿着肉片在她的嘴邊劃了一下。
心中鬆了一口氣,可是那種被耍了的感覺卻讓夭夭第一次感覺不快,她作爲心魔宗被捧上天的女神,何時受到過這種欺負。
‘本姑娘給你佔便宜,你好好順從我便好,居然還敢得寸進尺?’
心思一轉,不過夭夭知道自己的佈局還沒有完成,她的功法還沒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想要直接迷惑王燦不可能,必須要環境,食物,美色,音律,乃至空氣中充斥的一切配合她,纔有極大的把握拿下王燦。
並且這功法的危險性很大,一個不查就可能將自己搭進去,可是爲了那些功法,夭夭不得不冒這個風險。
‘爲了得到域外天魔的傳承,我暫且忍讓,待我得到那功法,和所有的心魔宗秘籍,這天大地大也沒有我大,到時候........即便下嫁厲工,他也將成爲我掌中的玩物。’
眼中泛起一絲貪婪的目光,這女人的心太大,也太貪,不過這也正常,域外心魔都是這樣,身爲域外天魔創建的宗門,心魔宗自然也秉承這樣的特點。
“師兄真會開玩笑,夭夭不開心了,要師兄抱抱.......”
一邊說着,一邊張開手,同時閉上眼,微微顫抖的睫毛彷彿訴說着主人的不安分,一縷縷奇香順着夭夭的肌膚想着四周散發。
讓王燦感覺到眼前這女人,哪怕是一個毛孔都透着有人的滋味,一種隱約之間的躁動從小腹產生。
“好,既然夭夭要抱抱,那師兄可不能不滿足啊!”
王燦大笑一聲,有便宜不佔白不佔,不能虧待了自己的身體不是?